7 遇师弟门派大比(剧情)(5 / 9)
不住翻身坐起来,伸手就去扯他松垮的衣服。
沈成泽停住动作,就那么任由她揪住自己的衣领,凭借刀修那一手大力生生撕开两层衣服,露出青衣下师父劲瘦的有力的胸脯、腹肌,连同他赤裸裸横在心口处狰狞的伤疤。
平宴动作一顿,抚上伤疤顺着肉痕蔓延的痕迹游走,下一刻又收回手,专注于扯开他的裤腰。
“还以为你会心疼我,”沈成泽捉住她的后颈,凑在她耳边咬耳朵,“小没良心的……”
小没良心的充耳不闻,越发得寸进尺地一手按倒她的师父,同时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宣告沈成泽的裘裤彻底报废,那高高抬着头的柱身顿时摇晃着弹出来,抵在了红衣姑娘平坦的小腹上,洇湿出一点深红色的痕迹。
“好嘛小阿宴,”沈成泽就那么顺从地被她按倒,用跟狰狞挺立着的阴茎不相符的温和语气说:“自己一身衣服都在,倒是先把别人给扒干净,从哪里学来?嗯?小倌院吗?”
平宴就是神志不清醒一样也读出这问话里的危险意味,她干脆闭口不说话,纤细的手顺势握上粗壮的柱身,好像天生知道该怎么对付这里一样,她勾起手指揉了揉那肉棒顶上脆弱的铃口,果然收获听得师父倒吸一口气没话追问,然后满意地用空余的另一只手利落扯下自己的裘裤。
裘裤白色的布料早就被平宴小穴中漫出的淫液润湿,在扯开的时候还牵出一条淫荡的银丝,摇摇晃晃地掉落在沈成泽肿胀的阴茎柱身上。她随手把裘裤扔下床榻,直接跪坐在沈成泽大腿上。
湿润柔软的小穴几乎紧贴在他大腿上,沈成泽隐约甚至能感受到穴口随着呼吸细微地开合,他被掌握的阴茎一跳,眸色中情欲的色彩越发浓重,像是会择人而噬的困兽。
“阿宴……”低低的呼唤声透着情欲的喑哑,沈成泽的手顺着平宴的后颈自脊背滑过,落在她弓起的腰肢上紧紧扣住,力道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别折磨你师父了。”
他不动声色地引诱着他沉浸于情欲的小徒弟,却不说出确切的只言片语。
平宴从善如流,恰她也在情欲濒临崩溃的时分,顺着大腿磨了磨留下一片发亮的淫荡痕迹后,她垂着头抬起腰肢,无师自通地扶稳硬得快炸了的师父的阴茎,对准了自己渴求的小穴。
无比私密的地方肉与肉终于第一次毫无阻塞地接触,两人都被对方的温度烫了下,平宴溢出声微喘,手下无意识撸动两下,然后仰起头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下坐——
“嗯……啊——”
她已经湿的过分了,哪怕是看着就又粗又长的阴茎也顺利地被小穴吞进一个圆润的龟头,久违的快感刺激了敏感的不行的小穴,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痉挛,夹得沈成泽万年不变的笑面变了神色,咬着牙缝溢出声低低的闷哼。
“真是……差点交代给你了。”
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处男满头薄汗,手臂绷起青筋,嘴角扯开不同于往日从容的危险的笑。他双臂猛然发力,扣着平宴绷紧的腰肢狠狠朝下按去!
“嗯!”
整根阴茎满满地插进了徒弟娇嫩的小穴中,没有一丝缝隙,平宴被顶出一声短促失神的呻吟,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只剩身下满满当当的快感。
太深了!
这姿势实在太深了,平宴甚至感觉身下插入的阴茎几乎要贯穿自己,顶得她发不出其他任何声音。恍惚之间,她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她便从骑坐在师父身上的姿势转为躺在床上,师父熟悉的笑脸离得那么近,近得贴在自己唇瓣辗转上,而身下属于师父的阴茎深却深埋在她体内不住地挺动。
平宴被摄去全副呼吸,清冷的脸上因为激烈的深吻涨红,而小穴中那根本就深深插入的阴茎甚至没有退出来半寸,直接就着这个深度在温暖紧缩的小穴中四处顶弄。
沈成泽被夹得绷紧了全身,在放过小徒弟去换气的间隙不住轻笑,下身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操得小徒弟喘息声中混进去浅浅的哭腔。
“太深了……太深了,你出去——嗯!”
“阿宴这就吃不消了?嗯?”沈成泽偏过头轻轻叼住她圆润的耳垂细细磨着,炽热的呼吸烫得平宴不住摇头,“可是阿宴才把师父推倒吃进去师父的啊,怎么这就想要师父出去了?”
他挺动腰拔出一半,在平宴缓一口气的表情中狠狠顶进去!像是要把两个睾丸一并塞进去的力道打在她嫩红的小穴外,恰巧顶在花穴内看不见的某点处,一下子叫她空白了全副心神,绷紧了脚背被快感淹没。
“没良心的,用了师父就想扔……”沈成泽轻咬着耳垂呢喃,也被她因为快感而骤然夹紧的穴肉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两手扣紧她纤细的腰,留下几个发红的指痕。
“师父操到阿宴这里很舒服吗。”
顶着被紧吸的压力,沈成泽不断挺动,一连串大力戳着穴肉深处,发出激烈的淫荡水声。
戳得平宴彻底说不出话,连手臂都无力地捻住上身红色的衣料,在破碎的喘息中一下下承受她亲爱的师父的操干。
沈成泽耕耘的很是用心,从上往下瞧,红衣裙摆四散展开在情动的姑娘身侧,衬得她像是在狂风骤雨中不住颤抖的可怜残荷,在欲根的反复抽插中攀上极乐的顶峰。
她高潮来的太快,或许是累积的快感太多,被沈成泽深深顶弄几下就直接在体内炸开。
沈成泽猝不及防被她紧紧搂住,胸口的一双嫩乳的馨香袭了满面,连带着花穴要命一样的抽动——
精关难稳,霎时间也是脑中一白,将满满的浓精射进了小徒弟紧吸着的小穴。
他低头看去,粗大的阴茎半硬着插在红嫩的花穴中,把小小的穴口撑出淫荡的弧度,几下深捣几乎要榨干小姑娘水盈盈的花穴中所有的水分,留下透亮的银丝没入他天青色的床铺,洇湿出不规则的深青色图案。
多么紧密,师父禁忌的肉棒插在徒弟的小穴里,肉与肉没有更亲近的关系,埋进对方的身体里。
红衣妖精一样的弥漫着情欲的小徒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沈成泽拱起背,把呼吸落在她圆润的双乳间,半硬的阴茎缓缓退出,看白浊星星点点随着阴茎的退出涂抹到花唇外阴,他轻笑出声。
“真是贪吃。”他轻轻拍了拍平宴的背,像是哄孩子一样温和,薄唇却吐出让人单是听着就面红耳赤的话:“师父的精液一点都不肯吐出来,怕是师父还没把阿宴的身体喂饱,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吸师父的精气。”
“嗯?”
平宴模模糊糊只听见师父在说话,说什么却没听到。
不过沈成泽也不是真的等待回应的正人君子,哪个正人君子把徒弟射个满穴呢?
说话间他开过荤的阴茎已然重新硬起,精神奕奕地冲着平宴还没合上的小穴打招呼。
“那就让师父好好、重新、持久地喂饱咱们阿宴……”
不等平宴出声,沈成泽再次沉下腰猛然发力,将她插了个满满当当。
高潮过一番,平宴从情欲中清醒几分,水蒙蒙的一双眼睛里装着全身赤裸的沈成泽,被插满了,口中嘤咛声,揽住全身上下也被情欲蒸腾泛滥的师父贴了上去。
这是年少时分平宴跟沈成泽常有的亲近姿态,她缩在师父怀里,侧过头去听他激烈的心跳,是从孩童时就打下的安心信任。
沈成泽硬挺的阴茎还插在她柔软湿润的小穴里,心跳忽然就漏跳了一拍。
是胸口毛茸茸的脑袋,是无条件安心的姿态,是此刻分明已经背离道德人伦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