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打擂台摸到了下面(剧情)(3 / 12)
头。
“我,要帮你?”霜予被灯火摇曳下的红衣晃花了眼,如稚子般求知似的发问。
“你是花魁,就该服侍我。”平宴从记忆中找出读过的话本,理直气壮地扯过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火热地盖在两腿之间发痒的地方。
很软,这是霜予的法的摸法,她感觉裘裤已经快粘在身体上了。
她松开握着的阴茎,几乎是急迫地,两手解开裘裤,一双修长的腿伸出包裹着的衣物,展开占据了半个床铺——露出了微启的被某种液体完全浸湿了的在灯光下暧昧油亮的肉缝。
霜予的手顿在原地,目光却完全定在那里。
或许是一手可以把握的白嫩的小腿,或许是格外柔软的大腿,他被火热袭上心头,突然感觉自己口干舌燥。
雕花的偌大床铺上,男人已然近乎全裸,分量惊人的物件生机勃勃地傲立着,可男人满心满眼只有对面下身半裸的如芍药一般盛放的红衣姑娘。
她甚至衣袍还规规整整的,腿间的肉缝却大大咧咧地展示着它的柔软和湿润,在等待着。
她勾了勾手,眉眼平淡,殷红的唇瓣却吐露出格格不入的话:
“手指不够,你来舔我。”
霜予脑子嗡响,动作却比思绪还要再快一步。
风流得好像艳鬼的男人低下头,闭上澄澈如稚子的双眼,吻上了她的阴唇。
平宴下意识抓紧床单,低头看向两腿之间乌黑长发的身影,柔软的唇瓣带来了直接的刺激,连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肌肤上都激起快感的涟漪。
霜予只觉得这处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娇小,好像一张嘴就可以完全包裹住,他下意识伸出舌尖探入湿滑的肉缝中,这里滑而软的不可思议,陌生的肉与肉的接触几乎每一次移动都会使舌下的肉抽搐。
他的舌探到了两瓣肉缝间那粒可爱的小阴蒂,灵巧的舌头勾住它,男人极其认真地吮吸——
“嗯……!”
平宴身子一颤,两腿瞬间夹紧了他的头,这刺激太直接,快感激得她小腹发紧,下身漫出更多透亮的淫液,沾湿了霜予的唇角,蹭到他笔直的鼻尖上,留下淫荡的亮色。
他略微抬起些头,喃喃道:“……甜的。”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穴口,两瓣阴唇间仿佛回应一般再度流出液体——热情地令人咂舌。
霜予重新埋下去,比上一次更加大胆——或者说无师自通地探出更多的舌,不仅照顾着敏感的阴蒂,更是在试图撬开那藏在阴唇中隐秘温暖的穴缝。
他的舌尖快速扫过那条缝,肉与肉的接触和刺激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平宴下意识喘息出来,发颤的尾音像一把甜蜜的钩子,钩得霜予脊背绷直了,下身的阳具抖了抖。
她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勾人,潮红的脸控制不住地后仰,一连串细碎的喘息在话语的间隙流出来。
“快、快一点。”
霜予从下往上瞧,能看见她层层叠叠的红衣、绷直了的纤细的脖颈以及顺着耳侧滑下来的曲折的水痕。
是泪水吗?还是鬓边的香汗?
唇瓣热情地摩擦着另一对唇,舌头挺直了在穴口反复进出,拨弄起一层层积累的快感,暧昧的水声衬着细碎的喘息在昏暗的房间里升温。
床单快被平宴扯破了,她几乎要把上半身弓成一道弯弓,两腿紧紧夹着带来巨大快感的头——
霜予的舌抵着敏感的内壁狠狠抽动,牙齿轻轻磕上发硬的阴蒂——
平宴眼前忽地空白,快感充斥脑海。
她倒在柔软的床榻上,她高潮了。
很难形容的空白快感充斥着整个脑海,一切思维都在陌生而激烈的快感下臣服,万籁俱寂,平宴只觉察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生理性不断抽搐的下体。
霜予几乎要被她夹得窒息,迷迷糊糊间嗅着一股乍现的馥郁奇香,又忍不住伸出舌头,柔软的舌尖扫过花瓣般的夹缝。
高潮中的平宴异常敏感,几乎在霜予再次贴近的同时,她整个身子下意识一颤,像是退后又像是邀请,勾着霜予的舌头更往里去。
她没了力气,方才绷直的小臂和后背陷在柔软的床榻和红衣中,层层叠叠热得让人想把多余的衣服扯掉。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样做了,可方才高潮过的手实在没什么力气,尤其在身下一波又一波快感海浪般袭来的时候,平宴偏着头,摸索半天也才扯开半边胸膛——红衣勒住圆润可爱的胸团,俏生生的乳头卡在布料边缘摩擦,引得人别扭又舒服。
平宴下意识拱起腰,蹭着挺立的乳头小幅度扭动,白嫩的胸、殷红的乳头、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女子透着朦胧色彩的情欲脸庞,这副春景让将将抬起头的霜予顿时愣住。
他鼻尖还亮晶晶地挂着平宴的淫液,而他感觉自己下面那物件硬得快炸掉了。
鬼使神差地,好像一个合格的花魁不应该做的那样,霜予伸出手轻轻捻住那只可怜地被卡住一半的乳头,平宴呼吸一滞,喉间溢出声舒长的微喘。
于是霜予便知道,这样她是舒服高兴的。
于是干脆用手掌拢住整个圆润的乳,挺立的乳头卡在修长的指缝间随着揉捏的动作被扯动。
很舒服,很陌生,不同于下体的刺激,而是另外一种隐秘的感觉袭蔓全身。
平宴睁开眼,恍然间发觉男人宽大挺括的身子整个笼罩在她的身上,从原先下首移到正上方。
那张过分艳丽的脸上清澈的目光让人觉得恍惚,可一只有力的胳膊撑在身侧,另一只却探在身上替代舌头取悦着她,两人之间的空间有些大,至少平宴觉得手臂撑开的空间显得有些清冷了。
于是她伸出双手,揽住男人绷紧了的肩周,轻轻地,按向自己。
女人柔软的身体便完全陷入炙热的气息包裹中,霜予霎时间错乱起来的气息喷吐在她脖颈间,乳头在男人身体上摩擦,皮肤与皮肤、肉与肉的接触从没如此亲密。
平宴又觉得自己下面有些难受了,尽管方才才高潮过。
她两条腿相互摩擦着试图解痒,在碰触到霜予僵硬的大腿时便下意识勾了上去,紧紧攀着绷直的肌肉,像是古木上绽放的藤草花。
霜予真的要疯了,一片空白的脑海里除了身下格外柔软娇媚的平宴别无他物,他全身上下每一处无一不在叫嚣着情欲,用那个硬的不能再硬的东西去满足、去填满、去占领、去进出。
可他心底好像还有一个说法朦胧地在警醒他,以格外严厉的记忆逼迫他——不许,就像不能杀人一样,不能这样对别人。
他是花魁吗?他不想做花魁。
花魁可以这样做吗?可他想这样做。
男人把头埋进平宴的颈窝里,声音闷闷地贴近她的左耳:“我可以做吗?”
可以什么?
平宴有些迷乱,贴近霜予的身子把他抱的更紧了些,于是下体便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那个存在感格外明显的柱状物体,发着烫,顶在她方才高潮过的两瓣阴唇之间,平宴几乎瞬间能想到那个圆润的挺立的粉嫩头,就那么硬生生戳在微启的肉缝前,肉贴着肉,一点点的接触面积已然开始发烫。
她被蛊惑了,被下身传来的痒意和空虚蛊惑了,沉甸甸的男人身体半搂半压着她,傲立的粉嫩而狰狞的肉棒抵着她,她的下身已然再度流出晶莹的液体,顺着湿润的龟头流过长长的柱身。
平宴没说话,只是呼吸紊乱了几息,她勾着霜予的脖子,挪动了几下腰肢——于是圆润的发烫的肉棒蹭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