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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会随时随地勾引李富贵干他屁股,他就好像变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狗,成天撅着屁股在李富贵面前晃荡。时间不只局限于白天或者夜里,地点也不只是在家里或者院里。李富贵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泥地里做。
他刚浇完地,祁云就跑了过来。因为天热傻子把上边的衣服都脱了,他赤膊和李富贵赤膊可不太一样,他赤膊就好像只弱不禁风的小鸡,而李富贵赤膊就像健壮的黑熊。李富贵的身躯更结实也更黝黑,阳光和汗水把他的皮肤滋润得油光发亮。
祁云崇拜李富贵的肉体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就好像人民敬仰神灵那样。他虔诚地抚摸李富贵的胸膛,希望从他身上能分点力量过来。他贴到李富贵的身上,喊了他一声哥哥。
这声哥哥软绵绵的,区别于平常,李富贵知道这傻子准是又想被干屁股咯。可他没回应,他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侧过身无视祁云。
祁云又喊了他一声哥哥,这次语调里有一点生气。
李富贵还是不理。
祁云就使出吃奶的劲去推李富贵,简直犹如蚍蜉撼树一样,李富贵纹丝不动。眼看李富贵毫无反应,祁云就换了个法子,他把头埋到富贵的裆前。
李富贵一惊,这傻子根本不傻,想被干的时候可聪明了。他看了一眼祁云的头顶,又心虚地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才放心。他感觉到祁云拉开他的裤裆,把他炙硬的家伙掏了出来。
祁云平常是不愿给他口交的,理由是嫌难吃。李富贵上次哄骗祁云吃屌是用的蜂蜜,他把蜜浆涂抹在整根鸡巴上骗祁云来吃。
他坐在床上,分开双腿,对祁云说:“好云子,这回可甜了,信哥一次,过来尝尝。”
祁云将信将疑地扑到床沿前。他把李富贵那根鸡巴左右上下各个角度都看了一遍,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用鼻子嗅了嗅,接着才伸出舌头舔了两口。他最先舔的是前端的部分,尝的第一口他的眼睛都睁大了,蜂蜜比他爱吃的白糖还甜,舌头上黏糊糊的,吃多了还感到一阵齁甜。
介于这是祁云第一次吃蜂蜜,他不嫌齁,反而开始难过,害怕以后再吃不到这么好的东西,毕竟李富贵就连白糖都藏着掖着偶尔才给他吃两口。他吃着吃着就开始流眼泪。
李富贵以为是自己过头欺负这傻子,顾不上过热乎乎的裆,开始手忙脚乱给祁云擦眼泪。
“我的小祖宗,不爱吃不吃了,你哭什么。”他抹着祁云的脸蛋的泪水,叹口气说:“你真不想吃我不逼你。”
他打算起身去冲洗干净,却被祁云抱住腿。
傻子用胳膊抹了抹鼻子说:“我爱吃的。”他那意思是他爱吃这蜜。他把头深埋到李富贵胯间,重新吃起来。祁云的舌头短短的,嘴也小小的,一口还含不下李富贵那家伙。他慢悠悠地品尝蜜的味道,舌头来回上下舔弄,还时不时舔到囊袋的位置。
祁云的口腔暖乎乎的,又湿润,李富贵看他痴迷吃屌的样子就忍不住射精了。他把精液一股脑射到祁云的嘴里,猝不及防地举动险些使傻子呛到。
李富贵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问傻子呛到没,傻子却舔舔嘴说李富贵喂他的东西不好吃,他再也不想吃。
话虽如此,可祁云这回在地里却是主动扒他裤子要吃屌。
头顶烈日炎炎,太阳好像把地都要烤干,刚浇湿的土地水分迅速蒸发变得有些泥泞。除去炎热的暴晒外,眼下的事更是让李富贵头晕目眩。他那根红黑狰狞的性器直挺挺的暴露在外被祁云握在手里,紧接是噗嗤的吮吸声。
李富贵的屌上浸满汗水,之前又是闷在裤裆里,吃起来一股腥咸味。祁云的边舔边皱眉,同时他又说了句让李富贵哭笑不得的话。
“哥,你这回是在上头撒了盐么?”
“傻子。”
李富贵很少会叫他傻子,祁云不是很开心地说:“我叫祁云,云子。不是傻子。”
“好好。云子你快起来,咱们等下要回家里去。”
祁云摸摸李富贵的大家伙,说:“可是哥,你这儿还翘着呢。”他知道翘着的滋味有多难受。那种胀胀的感觉跟憋住尿急差不多感觉。
李富贵却说:“不用管。”
李富贵伸手去拉祁云起来,可祁云因为蹲太久的缘故起来猛地脚一软,一屁股摔到地上的同时把李富贵也拉倒了。他们两个一起跌到泥地里,李富贵压在祁云上面,他们赤膊的上身顿时都沾黏上浑浊的泥巴。
两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祁云抓了把泥巴抹在李富贵的脸上哈哈地笑,李富贵马上报复回去,他把泥抹在祁云白白的身上。两人一来二去好像玩着游戏,开始在泥地里打滚嬉闹毫不在意脏乱,而后竟然开始在田地里做爱起来。
有时候李富贵觉得自己跟傻子待久了自己也傻了,他开始克制不了性欲,竟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冲动去要祁云。顾不上会不会被人瞧见,李富贵用满是污垢的手掰开祁云的屁股,他粗鲁地扣了几下,就听到傻子哼哼地叫起来。
祁云的屁眼红红的,一张一合,他屁股上的泥土勾引起李富贵心中原始的欲火。李富贵朝手心吐了口吐沫,又用手搓了搓自己的屌鸡巴。他用龟头在祁云穴口处磨蹭,他没立刻插进去,他只是在外顶撞。
祁云掰开屁股瓣,回望李富贵,他焦急地摇晃屁股说:“哥,快进来吧,快点。”
“就这么想让我操你的屁股?”
祁云听到‘操’这个词就浑身颤栗,就跟条件反射一样。那是李富贵要把他下面的大家伙插进来的意思。李富贵偶尔会说‘操死你’、“把你操烂”的话,那时候李富贵的屌就粗硬硬地顶到他最里面,干得他小屌流水,让他脑袋舒服的冒泡泡。
祁云点头嗯嗯两声,立刻听见啪地两击声音,祁云感觉屁股火辣辣的疼,李富贵扇了他两下屁股接着就把鸡巴捅了进去。他渴望被操的屁股轻松地就接纳下对方的侵入。
太阳晒得猛烈,才浇灌不久的田地开始慢慢龟裂,富贵他们身上的泥也快速变干,动一动就能掉土下来。李富贵好像只卖力耕地的黑水牛,他在祁云这块性欲泛滥的田地挥洒汗水,他的背激动地起伏就跟地动山摇一样,他的肌肤黝黑发亮,他紧紧地把祁云嵌在怀里呼呼地喘气。
他的气息喷吐在祁云的耳旁,祁云感觉痒痒的,咯咯笑了起来。他一笑,李富贵就心潮澎湃。明明脸上被泥染得脏兮兮的,可李富贵就是觉得祁云好生悦目。
他激动地问:“祁云,你喜欢我吗?喜欢哥哥吗?”他甚至郑重地喊了祁云的全名。
“喜欢。”
“有多喜欢?”
“好喜欢。”
祁云哼哼地笑,他的脸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他最大程度地张开双臂,然后形容他的喜欢,他对李富贵说:“这么大,这么多的喜欢。”
李富贵亲他的脏鼻子,“小傻子,你真知道喜欢是什么吗?”
“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祁云可知道喜欢是什么心情,就好比他喜欢吃糖,吃不到就抓耳挠腮的难受,他看不到李富贵的时候就是这种心情。祁云搂住李富贵的肩膀,在他耳边一连说了五六七八个喜欢。
祁云最近变得不爱说话不爱笑,也不爱出去玩了。李富贵问他怎么回事,他就是不说,后来李富贵才知道祁云在外备受欺负。
一天,张寡妇急匆匆跑到田里喊他。
“富贵!富贵啊!你快上来!别干活了,你家傻子被人欺负了去,你快回去看看,他正坐门口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