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勾引B被鞋尖抵凹被恐吓成讨好(1 / 2)
好不容易等到楼池去开会,摸到两把游戏玩,结果没一会儿就又被楼池提着强行恐吓玩弄,楼桥觉得自己就像是哥哥养在办公室的见不得光的小情人,楼池忙的时候就得闲,一旦回来了就想方设法的折磨自己。
自从被楼池开苞以来,就几乎天天被高强度的调教亵玩,楼桥现在几乎是一靠近楼池,逼口就条件反射的溢水,他真的害怕自己会成了那种黄文里形容的离了男人活不了的荡妇。
只好拽着哥哥的衣袖打着商量:“哥……最近,最近不是很忙吗,我,我想去陆辰家住两天可以吗?”
闻言楼池原本还带笑的脸立即沉了下来,双眸危险的看着楼桥,冷笑道:“行啊,只是你别让哥哥逮到了,哥要是逮到你半夜不在家,就把你吊在床上抽,顺便把陆辰叫过来,让他看看你因为不听话被抽烂逼抽坏鸡巴的下场。”
“你——我都成年了,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明知道楼池很大可能不会同意,但是这么明显的生气和威胁让楼桥心头的火蹭的一下冒了起来,恶狠狠的将楼池还在揉捏自己阴蒂的手指拍了下来,这一掌明显用了力道将楼池的手甩的关节发出咔嚓一声声响。
楼池却笑着继续掰开弟弟夹紧的双腿,强行又将那只手挤了进去,对着阴蒂就狠狠一弹。“哥哥没不同意啊,哥哥只是预先告诉了你想要出去所要支付的代价而已。”
明明就是不让自己出去,还非要说的冠冕堂皇,楼桥几乎要气死了,被楼池的手弹在阴蒂上,就算是强忍着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欲望,很是屈辱的被迫敞开大腿被楼池一下一下的弹着小阴蒂,赌气似的一点也不溢出喘息声。
“嗯?小桥不出声是不是对哥哥的决定不满意?”
楼池的用指腹像玩弹珠一样一下一下的将挺立的小阴蒂弹的往下凹陷,看着弟弟咬着唇死死不肯说话的模样,微眯着双眼语气异常危险。
“哥哥没有把小桥玩到爽的喷水吗?”
“一……一点都不爽……你讨厌死了——”
楼桥忍着几乎要从嗓子眼溢出的娇喘,面上却故意露出生气冷淡的表情,心里想着凭什么事事都要如楼池的意,故意扭曲说反话。
但是楼桥不知道,因为强行忍耐快感的喘息憋的他满脸通红,身下的逼口还无意识的挺着往哥哥手里送,每被手指弹弄一次就会抽搐的颤抖,馋的几乎要时时刻刻贴在楼池的手里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这样啊……是哥哥的错了,哥哥忘了小桥比较喜欢刺激的。”
楼池将手指从楼桥的阴蒂上移开,大手落在自己左手臂上的衬衫袖口,慢条斯理的往上挽了挽,裸露出精壮有力的小臂,不知是因为强行忍耐了许久的欲望还是什么,手臂的肌肉紧绷着青筋微微暴起。
楼桥看的浑身打了个寒颤,又忍不住的吐出更多淫水,内心竟然是升出一些期望哥哥带来快感的凌虐,但是又恐惧于楼池强暴的手段,恐惧又期待的心情卷席了他的全身,拉扯着每一根神经打着颤,他忍不住像一只小狗一般在哥哥怀里打着哆嗦。
几乎是楼池挽好了衬衫袖,朝他伸手的一瞬间,楼桥就因为快感与害怕交织的心情而压抑不住的喘出了声,明明裸露的皮肤还没有被大手抚摸上,但已经起了浅浅的一层鸡皮疙瘩,逼穴邀请似的发出一声咕噜声。
楼池目光也楞了楞,盯着弟弟迫不及待的逼口狠狠甩上了一巴掌,抽的楼池尖叫不止,两条雪白的腿乱晃着,眼底瞬间溢上了泪水,阴蒂被手指狠狠扇刮过的痛感爽的他吐着舌头直抽气。
楼池抬起手将那一巴掌扇出的淫水展示在楼桥面前,淡淡的语气中带着耻笑:“小母狗的骚逼怎么这么馋啊?”
“要是跑到别人家睡,晚上会不会淌别人一床淫水?”
楼桥根本还没从快感中缓过神来,只顾着吐着舌头抽气,哪里还有脑子去反驳哥哥的话,陆辰家又不是什么贫苦家庭,他家豪宅里那么多间卧室,楼桥去了怎么可能是跟陆沉住一间房子一张床。
只是现在楼桥满脑子里装的都是哥哥动手扇自己小逼时,微微发力手臂肌肉绷紧隆起的好看线条,他根本说不出反比的话来,甚至有些期待着哥哥再来一巴掌。
但是楼池不如他的愿,而是冷漠地将还在吐着舌头沉浸在快感中的楼桥赶下了身,在楼桥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时,扬了扬手腕上的怀表,表情显而易见的带着恶劣。
“哥还有10分钟就得开下一个会议了,只能麻烦小母狗的吐水馋逼自己忍耐一下了。”
楼桥不信,明明前几个小时刚开过会议,怎么又有会议,肯定是楼池故意折磨自己的,故意一巴掌扇出他的欲望又恶劣的抛弃,他怎么能让楼池如愿,黏黏糊糊的挺着逼往楼池身上贴,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打算不搭理楼池的。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都主动挺着逼口往楼池身上贴了,竟然被楼池冷漠的避开了,还冷着脸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在对待一个千方百计勾引自己的骚货,声音冷淡似冰。
“小母狗别发骚了,把哥的衣服粘上了淫水还怎么开会?”
“呜呜……逼肉好痒哥哥……想要……”
楼桥哭着在地上敞开了腿,手指落在逼口上轻轻按压着,往里探进了一点指尖,吐着舌头当着楼池的面抽插给他看,骚的水都又淌湿了楼池刚擦干净的地。
看的楼池青筋暴起,眼底明显溢出了浓郁如墨般的欲望,还有淡淡的愤怒,楼桥长本事了,当着他的面还敢自慰的勾引,他难道不知道他身下那口骚逼只能是被自己玩弄的吗?
楼桥就像一只贪玩的猫,主人越是逗弄他,他就越高傲的表示不屑一顾但是一旦被冷落了,又十分不甘心的想方设法惹起主人的注意。
在哥哥面前自慰的快感让他激动的不能自已,爽的大腿根不停的抽搐,觉得楼池满头黑线的看着自己玩弄自己的逼口,却还要强忍着怒火的表情异常舒心,开始被他所折腾的怒气都被抵消了,越来越放肆的张开唇故意溢出喘息。
直到他快要做到自己先前在浴室的那一步,挺着雌逼不停的抖动着逼肉,即将被自己插到喷出高潮的潮水时——
“噔噔——”
办公室的门突然传来无比清晰的敲门声,这一敲门几乎是狠狠砸在了楼桥的心上,慌当慌当的让他的表情顿时惊恐了起来,原本挑衅哥哥的动作全部僵住。
潮红的脸色瞬间退去了一大半,像是有一盆冰凉的冷水从上到下将他浇透了个遍,战战兢兢的两腿发软,像只斗败的小狗夹尾巴一样紧紧夹着快要高潮的逼口,乞怜的朝哥哥所在的方向爬了过去,他连穿衣服都没想起来,只顾着快点躲到哥哥的怀里卷缩。
“哥……哥……”
楼桥极其小声拽着楼池的裤脚,想要哥哥把门外敲门的人赶走,却被毫不留情的踢了踢,楼池连一丝眼神都没给予他,而是张了张嘴说出了令他无比绝望害怕的话。
“进——来。”
楼桥几乎要昏厥过去了,楼池刚刚因为整理了衣服现在一身正经,但是自己的下身脱得不着一物,衣服随地乱扔在办公室地上,大敞着逼口,地上蹭的满是他的淫水,他……他根本不敢想别人进来会怎么想。
而且这种几乎要昏厥的恐惧感在他听到门外人的声音时达到了顶峰,那个熟悉的带着一点英式口音的少年声,明显就是那个金发混血少年,被自己的假想情敌看到这一幕他的他真的会羞愧的想死了。
被逼的像只狗一样,哭着泪舔哥哥鞋面,哥哥的小腿,软烂的逼口坐在哥哥的皮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