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必须要把全部TG净吗”(2 / 7)
嘴巴张开。”
江淮怔了一下,舌头微微一僵,但也没有反抗,乖巧地任由闻海动作,听话地张开了嘴。
接着立即就被人又往里挤入一根手指,温热的指腹压着他的舌面轻轻摩挲,接着力道微微变重,捏住他的舌尖往外轻轻拉扯,直到被拉扯得探出嘴中,搭在下唇上。
闻海捏着江淮的舌尖肆意把玩,直到把人弄得双眸湿润,唇角滑下透明的水丝。
接着克制不住地缩回了舌头,连着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吞咽了一下。
闻海顺势又在人嘴里轻轻翻搅一阵才把手指抽了出去,低笑着夸赞一句,“做得不错。”
眼前的男生涨红了脸,喉头上下滚动,接着又伸臂将他拥住,像是害羞一般不敢与他对视,将头颅重新埋进他的颈窝处,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肌肤轻轻蹭了一下。
闻海顺势伸手搂住对方,还没说话,忽然感到对方伸手触上了他的下身,嗫嚅着低声开口:“……我要不要也帮你弄出来?”
倒是懂事。
闻海低笑一声,“好啊,不过,换点别的,可以吗?”
对方诧异地抬起头,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下头,模样乖巧得要命。
闻海伸手覆上对方的手背,带着对方将自己勃发的性器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另一手捏着对方的后颈轻轻揉捏了一下,低声诱哄,“学弟,你给人口过吗?”
“什么……”江淮微微睁大了眼,随即迅速摇了下头,“没有!”
他盯着闻海,双颊滚热,嘴唇轻轻开合了一下似乎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紧紧抿了起来。
闻海觑着对方这般反应,心想自己会不会过了,又跟以前约的0对比了一下,又觉得这种程度其实也没什么。
他曾经也喜欢性格火爆或者倔强一点的,越倔强越坚忍的人哭起来才最要命,而把这种人玩哭的话也会特别有征服感,特别爽。
闻海的前男友就是这一款。分明长得挺好看,却总是板着一张脸,严肃、冷酷,浑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进,但把人按在床上肏到哭的时候又别有一番风情。
闻海其实挺喜欢和前男友做爱的,如果不是这个人控制欲太强,甚至想要反攻他,他也不一定会分手。
所以他现在喜欢乖巧的了。
但是眼前的男生似乎也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乖巧。
或者说,刚刚的“乖巧”只是因为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所以有点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意思。此时情热稍退,理智回笼,碰上不喜欢的事就不愿意再配合他了。
闻海见人没有立即回应不由微微蹙了下眉,但也并不打算逼迫对方。
这种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对方不愿意,他一般会选择换个目标,并不强求。只是可惜了这张脸。
“算了,我去找……”
闻海松开对方,站直了身体,还没有其余动作,两只手腕忽然被对方伸手猛地扣住,接着狠狠压在了身后的门板上,禁锢在他的头顶。
同时俯身逼近他,伸腿挤入他的双膝之中,用一种绝对侵占的姿势将他围困起来。
“做什么?”
闻海不由蹙眉,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对方用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他的腕骨捏碎一般,毫不留情。
他挣脱不了,不由抬眸望去,恰撞入一双黑沉的眼中。
此时天已经快要全黑了,眼前的男生身材高大,就这般压下来时几乎将窗外透进来的落日余晖全数遮挡住。
精致昳丽的眉眼一半笼在阴翳之中,眼眸暗沉如夜,薄唇紧抿,目光森冷锐利如剑锋一般,又仿佛燃着两团火焰,炽热得像要把人灼伤。
江淮紧盯着对方,眼神凶狠得像狼一般,咬牙沉声开口:“去找什么?去找刚才那个人吗?”
对方这个时候倒与方才乖巧纯情的模样判若两人。
或者说,这般模样才是真实的他。
闻海挣不脱便也不再挣扎,听完不由眉峰微挑,反问对方,“你不是不愿意吗?”
“……不是。”
江淮一怔,随即迅速放松了力道,望了对方一会儿后又伸臂搂住他,嗫嚅着低声开口,“……我只是,法,像是猛兽交媾一般野蛮而凶狠,恨不得将精囊也一并操进去。
那处穴肉从未遭受这般对待,狭小的穴口被强硬入侵的事物撑得大开,边缘的褶皱与粘膜被完全推开展平,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随着性器大力的挺进抽出,艳红的穴肉甚至被带着往外露了一点,下一瞬又被狠狠地撞进去。
穴口边缘不断溢出混着点儿血色的淫液,随着顶弄被翻搅出一片粘稠而清晰的水声,又被大力撞击过来的囊袋拍打得浮起一层白色的泡沫,顺着闻海的腿根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啊……”
闻海受不住,双手深深陷入床褥之中,修长五指紧紧攥了起来,抓出一片凌乱的褶皱。
身躯随着顶弄不住来回颠簸着,浑身被汗水湿透,像从水里捞出一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更显莹润,又因汗珠的点缀显得晶莹剔透,越发引人垂涎。
江淮顺从心意地在人脊背上又吮又咬,印下一大片颜色或深或浅的吻痕或牙印,纤细柔韧的腰肢更是被他掐得紫红一片,指印鲜明。
雪白柔嫩的臀肉则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扇了几掌,又被腹部与囊袋拍打得泛起一片艳丽的红,随着扇打与顶弄不断震颤着翻出淫靡的肉浪。
“唔……”
江淮醋得发疯,闻海越是隐忍压抑、越是不肯出声他就弄得越狠,身下性器长驱直入,越弄越凶。
但到底是青春年少初尝性事,他也不知自己顶到了哪里,在感到对方忽然绞紧了穴肉时不由腰眼发麻,竟是忍不住低喘一声,在人体内射了出去。
但是,这与他预想的不太一样——这才几分钟!!!
闻海大口喘息着,趁着江淮发怔的时候掰开对方扣着自己腰肢的手掌,迅速往里爬了几步,埋在体内的性器随着距离拉开终于退了出去。
没有肉柱填堵的穴口尚还合不拢,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红白相间的液体立时如泉涌出,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温热又湿润,触感黏腻得不行。
闻海双眉紧拧,被人强上的屈辱一瞬间占据了上风,一面拉过被褥擦拭着腿间的浊液,一面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开口嘲讽:“呵,就这样啊?真快。”
虽是这么说着,闻海害怕江淮再扑过来,整个人都缩在床的最里面,垂下头潦草地擦拭了几下,忽然感觉床铺往下一陷,随即眼前罩下一片深色的阴影,动作不由微微僵住了。
他从下至上缓慢地抬起头,发现对方才射过一次的东西又勃起了,随着他的移动在半空来回摇摆。
江淮的性器又直又长,粗细跟闻海的手腕差不多,颜色粉嫩,上头环绕的黛青色血管宛如榕树盘曲的树根一般,又如浮雕一般凸起,埋入体内时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里血液在蓬勃地流动。
而顶端形如花苞,大小堪比鹅蛋,细小的穴眼才刚射出一股精液,此时还粘着一道细长的白丝,顺着粗壮的茎身缓缓往下淌,混着透明的淫液将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染得水光透亮。
闻海一想到刚刚是这种东西挤入他的身体里就觉得恐怖,喉头不由轻轻一滚。
他还未说什么,忽然又被对方掐住下颌抬起头,恰对上一双暗沉又炽热的眼,里头燃着一片黑色的火,火势滔天,仿佛转眼便能将人吞噬殆尽。
江淮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