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怎么敢见你呢(8 / 40)
“我还是尊重他的选择,你也知道gi1刚发布不久,正是缺人的时候,有个人能和郁峤一样分管这块,我也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我啊,还是尊重他的选择,你也知道gi1刚发布不久,正是缺人的时候,有个人能和郁峤一样分管这块,我也就不用这么操心了。”郁铮说。
褚郗心里冷哼,嘴上应道,“郁叔说的是,博大这么多产业,重要业务自己人管比较好,其他人想掺合还真是不容易。”
这个其他人就很有灵性了,到底是说郁铮正在接触的国外投资机构还是政府了,反正郁铮听的心里反毛,抿了一口酒没说话。
褚郗也懒的再整些弯弯绕绕的,接着说,“我也知道郁叔今天找我吃饭的原因,趁着就我们自己人在,我就跟您透个底。”
郁铮将煮好的酒倒了一杯,递给他,“你说。”
褚郗接过,握在手里,并没喝一口。
“以国内外现在对gi的关注度,博大不愁它所产生经济效值,但gi在全球独树一帜的产业,想分杯羹的人多的是,我不得不去考虑博大的心是不是还在扶苏,扶苏始终是我们自己的扶苏,扶苏人的扶苏,是不愿看到作为扶苏经济命脉的企业掺杂了太多复杂的国外资本介入,我们的东西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才是安全的,郁叔以为呢?”
这些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这会被褚郗放在明面上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郁铮很快反应过来,心里虽是极其的不情愿,可是为了gic的上市和博大的未来,接腔道,“诚如你所说,博大再怎么发展也是我们我们扶苏的企业,只要是为了扶苏和博大的发展,我们肯定得支持。”
支持,怎么支持?只放空话可不行。
褚郗说,“郁叔这话让人放心不少,那我也不瞒您说我最近也挺烦的,最近在会上一直听到政府和企业合作的声音,我也知道,郁叔为了南郊的一块地费了不少心,但是呢,扶苏企业这么多,我们也不能搞出一个“自由用地”专门给博大啊,我的想法呢,是想以市资和博大共同投资,这样也不会引起其他企业的不满的声音,博大也能拿到这块地,合理利用。”
郁铮的脸色明显的难看起来,如何按褚郗所说,那gi所有的研究项目都由市政府和博大共同持有了,那么国外资本别想介入,之前谈好的都会泡汤。
可他若是直接否定褚郗这个建议,gic产品的上市就是遥遥无期了。
一旁一直默不吭声的郁峤坐不住了,“想要将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也真有的你的,我—”
郁铮瞪了郁峤一眼,起身亲自要给褚郗倒酒。
那意思很明白,褚郗始终是有身份的,他应该为郁峤那冒犯的话道歉。
褚郗客气的挡道“郁叔,您是长辈,应该是我来。”
郁铮又将倒酒的事扔给郁峤,郁峤再不愿意,只得憋着不愿给褚郗酒杯满上后,黑着脸,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郁铮又赔笑,“真是越大越没礼数,别管他了,我们说我们的。”
褚郗故意挑衅的看了看郁峤,说,“我们私下就别计较这些了,我刚刚说的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要怎么做,还是郁叔决定。”
他说罢一口闷了酒后,放下杯子,给郁铮倒了一杯,“郁叔,这事不急,慢慢来。”
郁铮本想着以郁唯安为切入口解决gic的上市问题,没成想他这还没开口,已然被褚郗一个建议打的溃败。
仔细想想,今晚褚郗答应出来吃饭,想是早有这个打算。
那么他当真只有这条路走了?
两人又扯了一些有的没的,说到张景仪的病情,郁铮说“去静养了,没什么事。”
中间,褚郗出去上卫生间一趟。
包厢内除了可以用饭,还连着茶室,郁铮直接让郁峤跟他去了茶室。
郁峤跟在后面,一进去,将门合上,转头就看到郁铮手上卷起来的皮带。
“爸,您不会现在动手吧,褚郗还没走。”郁峤说。
郁铮几步走到他面前,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痛的他当即跪倒,认错道,“爸,我错了。”
“错了?你还要给我惹多少麻烦?啊?别说我不疼你,峤峤,你说你,你上次犯蠢是什么时候,你告诉我?”郁铮冷眼盯着他说。
郁峤忙回道,“去会馆回来那夜。”
郁铮训斥道,“我是不是让你别冲动,什么事,多动动脑子,是国外这些年,你的脑子被酒和药泡坏看不清褚郗已经不是学校那个毛头小子,我让你来,是让你看看你和他的差距,看看人家为了想要的东西怎么做,而不是像你这个蠢蛋一样,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吐出来放在桌面上,让所有人难堪。”
“啪”的一下,皮带抽打在身上产生的痛感像是麻醉一样,让他没有任何感觉。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抽了多少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郁铮对他动手,好像这种事多了,身体也没了反应。
也或许真如郁铮所说,是他磕药,酗酒太多次将身体糟蹋坏了。
门口的响动让郁铮停止了抽打,随之而来是一句“给我整理好再出来”。
郁峤出去的时候,褚郗已然和郁铮说好要离开的样子。
他跟着郁铮将人送到门口,褚郗却像是对茶室的事了若指掌,看着郁峤道“郁峤脸色看着这么差,身体不舒服?”
郁峤说了声没有,并对着他扯出一丝笑容。
“那就好,保重身体。”褚郗特意拍了拍他的肩膀。
郁峤一听,刚想发作,可瞥到郁铮警告的眼神,回了句“你也是,路上小心。”
和郁家父子分开后,褚郗直接回了办公楼那边处理工作。
等忙完在大楼门口等司机过来已经是凌晨2点多,或是因为喝了酒,后劲大,也或许是休息不够,站了一会儿都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
十一月的冬夜,气温已经是零下十几度,扶苏的雪也比上个月更频繁。
短短的两三分钟,地面已然是被覆了一层。
也不怎的,看着飘飘扬扬的雪,他突然想起了郁唯安离开的第一个雪夜,喝的酩酊大醉去找郁铮要见郁唯安却被郁铮家的保安说,“先生去了国外。”为由打发,那时他爸都站在郁铮那方,训斥他“他能活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还指望他能醒着?不要发疯了。”
是啊,能在无菌室看到郁唯安插着管子,电子监控屏幕上那些跳动的曲线都在告诉他活着的事实已经是恩赐,可是郁铮越来越多的隐瞒,越来越多的拒绝他探视,以及他爸对gi的批准实验,让他无法再傻傻等着郁唯安醒来。
或许,在他内心中,是对权力有欲望的。
否则,怎么会在今日的雪夜,忽然想起旧事,想起郁铮对他百般恭敬的态度,心里畅快不已。
郁唯安从车里出来,看到门口望着天,身体晃动的褚郗以为褚郗喝多了要倒了,快步跑过去抓住褚郗的手臂,“你怎么样啊?怎么喝这么多?”
褚郗扒下他的手,一手他拦腰环住,笑道,“我是眼花了,怎么看到我们唯安了?”
“你真是醉了。”
“你说谁醉了?”
郁唯安拉开他的手,轻声哄道,“这外面很冷,还下着雪,我们回去说。”
褚郗乖巧的哦了一声。
郁唯安看他这么老实,拉着他的手,往车的方向走。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褚郗先是看着他的后脑勺,又是肩膀上的落雪,又是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