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恋爱的酸臭味,又怀孕啦!(1 / 8)
【69】
经此贪欢,柒轩有些食髓知味的缠着月灵卿。
在公玉疏风处理公务与掌事门商讨的时候,隔着一扇屏风,柒轩将他压在那张软榻上激烈顶撞,粘腻清脆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有时候是在庭院中临水修建的亭子里,四面挂着半透明的竹帘,柒轩将他抱在腿上肏一会儿,压在石桌上摆成更加羞耻的姿势,门户大开,三个肉洞轮流迎接着肉棒的浇灌;
甚至更过分时,公玉疏风带着月孟书在花园里读书练字,父女俩在前面学着吟诗作对,柒轩在假山后压着他调教,口中含满精液,脖子上带着皮质项圈,锁链抓在白骨般的手里,他像只淫荡的母狗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被肏到失禁。
通过这种方式,柒轩给月灵卿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公玉对他的调教是索取他的爱与真诚,而柒轩根本不在乎。柒轩索取的是他的痛苦。越是难堪,越是痛苦,柒轩便越是性奋,肉根涨得越粗长,几乎要把囊袋都挤进他湿热的逼里。
“你真美,我好爱你,哪怕你只是一个漂亮的婊子。”
柒轩吻着他的唇,舔去咬出来的丝丝血液,满是情热的对他爱语。
月灵卿躺在他怀里,失神望着远处,两腿合不拢来,抽搐的肉穴里一股一股喷着淫液和精液,整个下体满是泥泞粘稠。
【70】
与之相反的是公玉疏风,他不再整天锁着月灵卿,柒轩要带他去哪也不会阻拦,只叮嘱不能放走他。月灵卿的武功早就被公玉疏风以灵犀宫特有的心法锁住,又经过长时间的抹药调教,两人轮流看管,是插翅难飞。
他开始忙碌起来,有时候甚至整夜不归,隔天会带一带月孟书。
即使是两人单独相处,公玉也不再像以往一样情绪波动,捞过他赤裸着沾满别人精液的身体,进入,而后性交,结束之后离开。
柒轩与月灵卿共浴的时候,悄悄跟他咬耳朵:“你猜他今晚是睡在你夫人那里,还是睡那个漂亮男弟子那,还是回来跟我一起肏你?”
他总是喜欢恶劣地挑起月灵卿所有负面的情绪,既是格外热爱月灵卿与公玉疏风两人之间的求而不得,又因为月灵卿在意别人而冒出源源不断的恶意。
他屡屡得逞,这次也不例外。
月灵卿忽然剧烈挣扎起来,柒轩压制着他,月灵卿胃部痉挛,喉咙间涌上酸楚,呕了出来。
柒轩被吓住,只得放松钳制,任由他伏在浴池里干呕。等他缓下来,柒轩将他抱出浴池用宽大的浴巾整个裹住,对外面伺候的侍女吩咐道:“医师呢?带过来。”
月灵卿猛地扯住他头发,在对方逼视的眼神中几乎是脆弱地摇头恳求。
柒轩一顿,抓着他的手紧了紧,仍旧催促那侍女道:“看什么,还不快去!”
【71】
月灵卿怀孕一个月多了。
双性人怀孕不易,但是他已经有了生育经验,身体发育完全,又接连几个月被按在男人胯下浇灌,怀孕也是意料之中。
他自己也有所感觉,只是不愿意承认,与他们交合时也绝不愿意宫交,哪怕胃囊里灌满精液,也不要他们再顶进子宫。
柒轩心跳砰砰,不自主的抚上美人柔软白腻的肚腹,问怎么推断孩子是谁的。其实不用问,他肏月灵卿才一个月不到,孩子当然是公玉的。
对此,匆匆回来的公玉疏风还算冷静,听从医嘱安排了一堆注意事项,又多派了许多侍女照顾,最后把柒轩叫出去。
月灵卿呆呆的看向自己肚子。
他只是一尊泥胎,泥胎里又产出新的生命。
【72】
“你也听到医师说的话了,之后房事需要节制,不能再像之前一样乱来。”公玉背过身去,望着满园雅致的树木。
柒轩闷闷地嗯一声。
“上次你说的事,我这边查到一些线索。”公玉指间夹着一张字条,轻轻一送就飞到柒轩摊开的手里。
柒轩看完将纸条化为粉尘,略显惊讶地挑眉:“你要去京城?”
公玉点头:“必须得亲自去一趟,我才能放心。”
两人静默下来,柒轩回身进屋,公玉突然叫住了他。
“你会爱上他。”
“我知道。”
“但是毫无回应。”
“我不在乎。”
公玉叹气,摆手,等柒轩又进了屋子,他才低声自语:“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
【73】
一别花期少,笑语不复追。
朱颜应犹在,醉客醒时归。
【74】
公玉疏风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在他眼中,世间人总是各种形形色色,有些有趣的,有些无趣的。他出身富裕,天生耽于享乐,对于那些风月情事,他都有自己的追求与体会。
但这个人,好像天上的月亮。年复一年用阴晴圆缺来照应人类的喜怒哀乐,自己却从不沾染半分颜色。又喜他不识人间的懵懂,又恨他不解风情的木讷。
月灵卿是观星宫的大弟子,老宫主收养的孩子,家中再无其他人。这些过往履历简洁干净得如同这个人的印象。
他们认识快满一年了,期间月灵卿四处执行任务,公玉疏风非要黏在他身边与他作伴。有时候月灵卿耐着性子与他作伴,有时候月灵卿会甩掉他独自行走,公玉疏风只能远远的追逐在背后。
即使公玉疏风隔了一个月没有见他,再黏上去时,月灵卿也依旧冷淡的看他一眼,默许他的黏糊,接着做自己的事。如果公玉疏风想要他,月灵卿也不会拒绝地对他敞开身体。
老实说,他对月灵卿的身体过于上瘾了。但是如上所言,他用了最大的自控力也只能忍住一个月没见月灵卿,期间也不是没有试过别人,而那些平时品质不错的旧情人也再没法挑起他的情欲。
【75】
任由他自顾自的纠结,月灵卿冷淡着眉眼,取了佩剑,又要上路。
夜晚里醉酒,他趁着酒意,对月灵卿求爱。许了一堆有用的、没用的、动听的、不动听的诺言。
月灵卿转头凝着他,并没有答复他的胡言乱语,只当他在耍酒疯。公玉疏风吻他,如同往常一样,月灵卿松了唇舌,任由他伸进自己怀里揉捏,摸到底下湿漉漉软绵绵的阴户,手指顺利的探进去,抚摸柔软滑腻的内壁。
月灵卿闷哼一声,柔嫩的大腿夹紧了男人的手,却让手指进得更深。指奸得水声潺潺,公玉将他背过去,掀起轻纱下摆,滚圆弹软的白屁股撅过来,中间两口穴眼抹了蜜淌着水。
公玉也是骄矜之人,风月场上向来你情我愿,从不强求。在月灵卿面前,他却是个死乞白赖的流氓,有时候月灵卿即便不愿意,他也要拉着多做几次。
一边在他体内律动,紧密相连,一边看着美人沉醉情欲的神态。
内部深处的子宫在两人认识不久之后也开了苞,从此里头柔腻的子宫就是公玉疏风专属的精壶,每次总要灌得满满的,再从里头撤出来,龟头来回翻扯宫口的肉壁擦一擦。月灵卿会呜咽着抱住肚子,说不出话来,下面的小嘴一吮一吮,吐出更多淫液。
白天月灵卿与人战斗,是滴血不染的剑仙,晚上撩开衣服张开腿,逼里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好几次公玉故意用肛塞堵住他满肚子浓精,月灵卿瞪着他,满不情愿的带着出门,夜晚归来时裤兜里都喷湿了。拔出肛塞,里面的白浊一滩一滩从红嫩的肉穴里淌出来,肚子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