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乌龙事件(巴掌打P股抽花试药被罚走绳C肿X弄哭弟弟(1 / 2)
镇纸被宫尚角放下,他捏着宫远徵的指尖在自己打红的皮肉上吹吹,又低头在上边落下一吻。挨打时还抿着唇面容沮丧的少年就立刻红了脸,温顺乖巧的与他赔罪。
“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不敢了。”
宫尚角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应了他一声。
“嗯,起来吧。”今日已经让这小祖宗跪了不短的时间,他估摸着宫远徵不好起身,就干脆直接将人揽到怀里“裤子脱了,我看看膝盖。”
按理说在床上‘赤诚相见’也有许久了,但对于宫尚角这样的命令,宫远徵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没事的,哥,我去给你拿药吧。”
宫尚角不理会他,挑着眉看他一眼,问道:“没听清我的话吗?”
绝对的压制力让少年只忧郁了瞬间就顺着他的话,忍着羞涩解开了腰带外衫,又褪了里裤,赤裸着下身只穿一件衬衣靠在宫尚角怀中。
宫远徵看着哥哥伸手在自己膝盖上轻按几下,确定除了有点发红没别的问题之后却没有收手,而是顺着他的大腿向上摸去,他指尖微凉,勾勒在宫远徵敏感的肌肤上却像是燃起了无尽的欲火。
‘啪’一声脆响在屋子里炸开,宫远徵突然挨了这么一下脸都羞得红透了,握着宫尚角刚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的手同人辩驳。
“哥,你刚刚都打过了。”再乖巧的孩子也禁不住这样羞人又没有尽头的惩罚,宫远徵整个人都透着委屈,但也不敢太无礼了,只能这样软绵绵的说道。
宫尚角却总有言辞来哄住他,又是兄长又是爱人的男人将少年一双纤细的手腕别到身后又扯了他的发带缠住,低声安抚着不知所措的少年。
“刚才是哥哥罚你以身犯险,现在是夫君罚你。”他贴近了宫远徵的耳侧“放荡。”
“哥!”少年难得对着他带了些微的怒意,嗔他一眼,别扭着想挣脱他的束缚。
宫尚角也不生气,手上施力将人整个往怀里一扣,宫远徵就只能跨坐在他腿上,将身后两团浑圆递到兄长手边。
“哥——”他便又老实了,瑟瑟的等着,现下该唤夫君那人的家法。
宫尚角亲亲他的脖子,然后就抬起手,拍打起柔软的臀肉。
宫远徵太白了,就算他自问没用多大力气,还是让那片滑腻莹润的肌肤迅速染上红晕,艳丽的让他倍感燥热。
大概是那几颗春药开始起作用了,宫尚角想。
因此手下的力道难免重了几分。
宫远徵开始在他肩头哼哼唧唧的求饶,少年与他相贴的身体已经察觉到了布料下的灼热,为了拯救自己越来越疼的屁股,只好故意将声音压得淫媚,试图让夫君停止‘家暴’,抱他去床上好好温存。
可惜这小心思在从小将他养大的人面前哪里耍的开,宫尚角不但没如他所愿,反而将他两瓣臀肉分开,露出里边那朵嫩红的花。
‘啪’
宫尚角两指并拢轻轻抽上去,怀中人浑身一震,哭求的声音顿时真诚了许多。
这才悦耳,宫尚角不无愉悦的想。
转眼间那处已经挨了十多下,宫远徵又羞又疼的偎在哥哥怀中,躲也躲不开。
“哥,哥哥,夫君,饶了远徵吧。”他胡乱叫着宫尚角,试图惹起那人的怜爱之心,奈何角公子心志坚定,并不为这美色所惑。
“很疼?”宫尚角停了手,看小孩子从痛苦中勉强挂上一丝笑,就揉揉那朵娇艳起来的花,温声问他:“那我去把绳子拿出来,我们还罚走绳好不好?”
宫远徵没想到他居然在这等着自己,连啜泣都停了,咬着唇看哥哥这次当真是没打算让自己糊弄过去,两害相权,到底老老实实趴回了宫尚角的肩头。
上次他以身试药被哥哥发现,又因为怕挨罚撒了几句谎,结果就是被人带到屋里,当时他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宫尚角扔给他一捆绳子让他在上边打结,他就格外努力的给自己完成了一个上好的刑具。
当时看着他手里一步两个小结,两步三个大结的绳子宫尚角差点笑出来,碍于刚刚训了弟弟硬是忍住了,不过也没给他改正的机会,直接把绳子挂在了宫远徵房间两侧。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房间大的这么让人痛苦过。
宫远徵刚明白过来便红了眼圈,被哥哥硬抱上去时更是如同小孩子般搂着哥哥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撒手,被宫尚角又冷着脸训了几句才委委屈屈的站好了。
但这一切不过是才开始罢了。
就算宫尚角怜惜他私处娇嫩没舍得真拿了麻绳罚他,但就是这相对柔软光滑的棉绳勒进腿心,也足够让他难受了。
更别说他自己亲手打得那些结。
宫尚角将绳子绑的略高,经过每一个绳结的时候,他都只能用柔软的穴口包裹住那崎岖的表面,慢慢将之吞进去,若说臀缝受些摩擦还能忍耐,后穴的内壁便更是敏感了许多,连吃下哥哥的手指都要哄着亲着的人第一次被这样粗糙的东西进入,几乎瞬间就软了身子,险些从绳上栽下去。
若我摔了,哥哥大概不会再罚了吧。宫远徵这样想着,可惜宫尚角没给他这个机会。随时观察着情况的人立刻扶住他,但没说什么,只是在他身后拍了一下让他继续走。
宫远徵只得哭着迈开腿,小绳结自他身后拔出,‘啵’的一声让宫远徵羞得咬紧了下唇。
些微的血腥味被宫尚角敏感的察觉到,警告似的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下。
“伤上加伤,罪加一等。”
“我不是故意的。”宫远徵只得小声解释道,不敢想宫尚角还要怎么降罪。好在宫尚角瞧这心尖上的宝贝已经足够可怜了,哪里舍得再罚,便只是淡
淡道:“下不为例。”
走到一半时,宫远徵已经被这磨人的东西弄得去了两次,身子酸软无力只能靠在宫尚角怀里便罢了,下边那处也是红肿痛痒,每走一步都像是已经破皮流血了似的疼。
但宫尚角仍是不饶过他,仅仅中间把他抱下来检查了一次私处,就将人抱回去继续受罚,由着自己的袖子都被宫远徵哭湿了。
待走完整条绳子,宫远徵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哥哥把自己抱到床上去,分开那双被宫尚角握着都会颤抖的腿查看伤处。
没有流血,但通红的腿心、外翻的穴肉都足够说明这人吃了多大的苦头。
但即使难受委屈成这样,宫远徵仍是拽着哥哥的衣角,说自己错了,问他原谅自己了没有。
听得宫尚角想再训两句的话是完全说不出口了,只能将人抱在怀里,一边给他擦拭汁水淋漓的腿根一边温声慢语的哄孩子。
不过心疼归心疼,宫远徵的惩罚也没到此为止,宫尚角没给他上药,只容他缓了两个时辰,便唤人打来一盆热水,让刚止了哭的弟弟自己拿着自己走过的绳子清洗好,又自己在房间里找了个显眼的地方挂起来,说是时时给他提个醒。
半个月之后,才在一看见那绳子就百感交集的宫远徵的央求下,默许他摘下收起来。
这样的罚,宫远徵是宁可被狠狠打一顿,也绝不愿受的了。
于是只好趴回原地,还主动将双腿分了分,露出自己红肿的小花。
“这才乖。”
今天的哥哥倒不似那天严厉的毫不容情,不过仍非心慈手软的施罚者。
抽向穴口的手指在落下时,就比先前重了许多,宫远徵含着泪,又挨了三四十下方才被哥哥解开手腕上的发带。
“这次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