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见s起意(2 / 2)
这好不容易听不见周叔在我耳边上吵吵了,又来一个你是不是?你再给老娘多半句屁话,看我不攮死你的。”
裴度被放在了女人的床上,周叔神秘兮兮的将当家的拉到隔壁屋子,他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摸出一包粉末,解释道:“这是能让人浑身失力的药粉,我下水里,给那人喝下,好方便你办事哈。哦你放心,这好货,他那地方不会硬不起来。”
女人挠了挠手,“为啥不是叫他发情的春药?”
“那多贵啊,买不起,就这都花了不少钱呢,你晚上可得给我争气点,一夜就怀上最好,如若不然,你还得找他第二回啊。”
“不知道甄来有没有审出来那小子是什么来历。”,说着,她转身朝门外走去。
算是寨子里认字最多的周叔,看了宋杨提供的任命书,挑拣着认识的字读了,满脸土色的对女人颔了颔首。
女人不发一语,转身出去了,周叔和甄来紧随其后,走出关押宋杨等人的屋子后问:“怎么办当家的?还做吗?”
女人看向周叔,“周叔,您说呢?”
不似方才的嘻嘻哈哈,周叔神色正经,肃然道:“您是清风寨的寨主,不论将来发生什么,我们都誓死追随。我们这种身份,本就被官府不容,也不怕多得罪这一桩,更何况,清尘山山势复杂,山高且深,林中多猛兽瘴气,若真有一战,我们未必会输。”
她再看向甄来,甄来道:“我的命都是你的,当家的只管做你想做的。”
女人深吸一口气,复缓缓吐出,大手一挥,“管他爷爷的!人绑都绑来了,管他是什么王爷、新任锦城城主的!先让老娘爽了再说!周叔!下药!甄来!你去烧水,给那小子抹个澡!”
屋中炭盆里罕见的烧着足量的碳,暖呼呼的,女人梳洗过,去到屋里,裴度还昏着,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一旁甄来正冷着张脸,打湿了巾子给他擦洗。
头一回正儿八经见到裸男,女人没有丝毫的羞涩,她好奇的走过去欣赏这具年轻健壮的身体,他白的很,浑身没有体毛,常年练武的缘由,肌肉块垒分明。
眼前景色不由令她想起,之前听人说书时,说的那叫什么来着?什么色可吃来着?
再往下看……“他这是硬了吗?”
甄来一愣,“没有。”
“那怎么这么大?不是说男人没硬之前都很小的吗?我瞧画册子里,硬之后的尺寸也不像有这么大的?莫不是那画师为了省墨汁,故意画小的吧?”
甄来脸色涨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他再朝裴度的那处瞥一眼,梗着脖子僵硬道:“不知道!”
他将裴度擦洗一遍,提着木桶站起身对女人说:“会很疼的,你不要着急,慢慢来,若是疼的厉害,就算了,别为难,我相信你的能力,没有那劳什子贵子,我们也能过得很好。”
然则女人提前发春,她对这事好奇的不得了,又馋裴度的容色和身子,听不清甄来说了什么,只胡乱点头。
甄来叹口气,回头看床上的男人,“这人是王爷、是城主呢,与她也一定是一夜夫妻,不碍事的。”,他想。
遂最后说一句:“我就在门外候着,你有什么事就叫我。”
“不用。”,她摆摆手,“外头多冷啊,瞧着要下雪了,你回去睡吧,他没被下药都打不过我,更何况还下了药,出不了事。”
将人赶走后,她脱了衣服,想了想还是留了束胸,爬上床、跪坐在男人身边。
嗯…这种时候,画册子里是画了让怎么做来着?
打小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她对裴度的上身并不感兴趣,虽然的确很好看,可她现在更好奇男人的肉棒。
这人还没醒,想来是疲软状态,周叔的娘子吉婶教她说,男人这东西在没硬之前都是很小的,硬了之后就会变成疲软状态下的好几个大。
女人歪了歪头,心想这人现在都这么大,要是真像吉婶说的那样,那该有多大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穴,是知道该将这东西往哪个洞口插的,那里那么小,她塞自己一根手指进去都觉得紧,这人这么大…不会进不去吧……
她搓了搓手,叫手上暖和些,又拿了自己的被子盖在男人的上身上,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去摸了摸他的肉棒,软软的。
北方地区的深山中,冬夜里温度是很低的,饶是烧了暖暖的火盆,男人身上还是不算太有温度。
她又拿了床毯子,盖在他的腿和脚上,只将那处露在外面,男人的鸡巴被她整根抓在手里,小心轻柔的抚摸揉搓着。
女人专心致志的玩弄着男人的性器,却不知感受到身下异样的裴度缓缓苏醒,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不明之地,身子还极其乏力,连抬手都抬不动。
又感知到来及鸡巴的异样,他眼珠子往下瞥,瞥见一个女人跪坐在他的身侧,低垂着头。
裴度惊慌的奋力将头抬了一些,往下去看,迷药够劲,他这头只抬了一瞬就又砸回枕头上,男人的猜测被证实,心死如灰,愤怒喊道:“你在干什么!?”
“你醒啦?脖子还疼吗?”
裴度发觉这人竟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还很真诚热心的关切发问,他只觉自己要怒发冲冠,“我问你在做什么!?你无耻!你下流!你卑鄙!放开我!你这个淫贼!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捂住了他的嘴,笑眯眯的望着他,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贱极,“别吵吵,你越叫我越兴奋,嘿嘿,只不过大家伙儿都睡了,所以你还是安静点好,别把人都吵醒了。裴大人,咱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得识大体不是?”
裴度震惊极了,他从未见过一女子能厚颜无耻成这样,更讶于她既知晓自己的身份,竟还敢做这种够株连九族的大不敬之事。
女人还捂着他的嘴,却反身将盖在他下身的毯子丢到一边,掀开被子钻进去,跨坐在他身上,肉贴肉的那一瞬,男人明显颤抖了一下,她俯下身去,鼻尖离他的只有一寸的距离,“裴大人,别害怕,我又不要你的命,不过是馋大人的美色,想请大人与我一同,快活快活。”
她说着,偏头低下去在他的脖子上亲吻一口,男人又颤了下。
裴度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淡淡的木头香气,她很喜欢,便多亲了几口。
往下亲吻过去,胳膊在上面捂着他的嘴,姿势终归是有些变扭,于是女人再度好言相劝,一吻落在男人的耳朵上,他的耳朵圆润饱满,女人喜爱的伸出舌尖,在上面轻舔了一下。
裴度又颤一下,不由得缩了下脖子,闭上了眼。
女人软着嗓子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如同妖魅,“裴大人,我松开你的嘴,但你不许再吵吵,左右我今晚是睡定你了,你不如好好享受,若是再吵,我就拿你的臭袜子塞你嘴里。”
裴度又羞又气,一张脸连带着耳朵根都红透,他自知今日落入这淫女之手是难逃此难,于是顺从的闭嘴,只狠狠瞪着她,在心里将她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并想着等有朝一日他出去了,定要将这淫女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这可是他的贞洁啊!是他苦守了二十四载的贞洁啊!他还想将原原本本、完完整整的自己交给他心爱的女人呢,可如今…一切都毁了,全都毁了,他不干净了,他被这个淫贼女土匪给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