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你夹紧P股不许让舅舅的东西流出来(2 / 3)
恶劣至极,转眼功夫又不安分了。
他见固吹白解开了捆在支岭渊手上的珍珠链条丢在一边,眼珠子一转,坏主意立马浮现心头。
凤九宵兴奋地爬上床,将那串链子用蛮力拆开,滚圆的珍珠落得到处都是。
捻起一颗莹白珍珠,凤九宵两指捏着将他缓缓推进支岭渊的穴中。
支岭渊睡梦中察觉被异物入侵,惊醒过来,刚才那场欢爱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精神,他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弄醒。
他睁开眼往下一看,凤九宵正将那些珍珠一颗一颗塞进他的后穴。
支岭渊气得拿起旁边的玉瓷枕头就去丢凤九宵,被凤九宵轻松避开,瓷枕落在地上碎裂成玉片。
固吹白有些可惜,这个玉枕他还挺喜欢的,就这么被糟蹋了。
支岭渊真是恨不得从来没遇见过凤九宵,他真是看走了眼,这坏小子黑心黑肺,一刻都不让他安生。
珍珠不大,每一颗不过赤豆大小,但是数十颗珍珠入穴,那些珠子在肠壁内滚来滚去,弄得支岭渊难受极了。
他身子经过这些天的调教,早已习惯了爱抚,此刻被那些小珍珠碰触敏感点,却又碰不到重点,无疑于隔靴搔痒。
支岭渊半撑着身子,无奈地道:“凤九宵,你别折磨我了,不如一刀了结了我来得干净!”
凤九宵把那些珠子全部塞进他的后穴,笑嘻嘻道:“舅舅刚才在你的骚穴里给你播种了,朕得弄个东西堵住你那会流水的淫穴,你夹紧屁股不许让舅舅的东西流出来,以后给舅舅生个大胖儿子!”
他这番话说得认真,可惜固吹白和支岭渊都以为他在胡闹说荤话。
无人在意,只有凤九宵心知肚明,舅舅吃了薛岚给的药,很快就会痊愈,治好了不孕不育之症,绵延子嗣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至于支岭渊,因为吃了生子药,他的体质被改变了,从此以后就是一个易怀孕的体质了。
凤九宵甚至在心里盘算要让支岭渊生几个,他喜欢娇软的小女儿,之前在夏国看见黎暮辞家那个软软糯糯的黎景晗他眼馋死了,不知道支岭渊一个大男人能不能生出丫头来!
第一胎就给舅舅生个儿子好了,第二胎再给他生个闺女。
凤九宵满意地下了决定,此刻的支岭渊压根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如果知道凤九宵给他吃的药丸是生子药,恐怕支岭渊把凤九宵的头拧下来的心都有了。
凤九宵一边美滋滋的在心里暗暗盘算,一边爬上床趴在固吹白身上撒娇。
“舅舅,大鸡巴好痒,舅舅的小骚逼给我肏一肏好不好?”
固吹白弹他额头:“就知道骄奢淫逸,我看燕国迟早要被你败光。”
幸好现在三国签订了停战协议,结为同盟,要是放在过去,凭凤九宵这副样子,燕国迟早被夏、齐吞并。
凤九宵胸有成竹,眼下只要拿回兵权,燕国无人再敢有异心,朝政的事自有固吹白为他料理,他只要相信舅舅就好。
他骑在舅舅身上撒野,固吹白躺在床上,头歪到支岭渊的软枕上。
支岭渊骂道:“你干嘛,滚开!”
“我的玉枕被你摔了,自然只能拿你的枕头先用一用了。”
“你!你……”
论口舌之争,支岭渊一个武将那里争得过固吹白。
固吹白和他头靠着头并排躺着,时不时还去摸他的耳垂,身下却张着腿抬起屁股挨操。
支岭渊被这淫乱的场景弄得头都痛了,他索性闭上眼转过身不去理会这二人。
偏偏固吹白和凤九宵像是商量好了一样,这舅甥俩不愧是亲的,都是一肚子坏水。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他耳边绵绵不绝,固吹白被肏得舒爽,还故意在他耳旁吹气浪叫。
支岭渊捂住耳朵脸颊绯红,心跳如雷。
这固吹白太不要脸了,他怎么能……怎么能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
“舅舅,九宵操得好不好,你舒服吗?”
“好,九宵越来越能干了,舅舅被你肏得好舒服!”
“九宵也好舒服,舅舅的小淫屄好会吸,把九宵的鸡巴吸得太销魂了。”
他们俩的淫声浪语就这样回响在支岭渊的耳边,弄得他连梦里都是肉体交媾的画面。
大婚当日,支岭渊不知为何昏昏沉沉的被弄醒,眼皮沉重得仿若千金。
他好梦正酣,突然被小太监吵醒心中不悦,生气道:“为何打扰本王安歇?”
小太监小心翼翼道:“侍君殿下,今日是你与陛下的大婚之日,陛下吩咐奴才为您梳洗上妆。”
支岭渊愣住了,什么大婚,什么上妆?
他脑子一团浆糊,隐约想起来凤九宵似乎确实提过大婚这两个字,但是他大婚与自己何干?
大不了就是凤九宵亲政,支岭渊没了价值,剩下的不过是等着凤九宵哪一日不高兴就把他杀了。
凤九宵穿着一身火红的凤袍踏了进来,身后的固吹白也难得的穿了一身正红色。
支岭渊更糊涂了,怎么回事?凤九宵和固吹白要成亲吗?
朝臣们竟然同意了?太后也没有阻止吗?
凤九宵挥手让小太监退下:“他不肯上妆就算了。”
支岭渊感觉自己还没睡醒,他脑袋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昏昏沉沉,好像永远睡不醒一样。
凤九宵揽着他的腰笑道:“皇父,今天的黄历写着宜嫁娶,你说,你以后想住在九重宫呢,还是想住丞相府?”
支岭渊还傻愣愣的反问了一句:“我不可以回王府吗?”
凤九宵阴沉着脸:“你还想当摄政王?你休想!从今以后给朕乖乖待在后宫,撅起屁股等朕过来宠幸你!”
支岭渊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他刚想说话,凤九宵从袖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是一个软藤做的口枷,戴上嘴上可以令人无法开口说话。
支岭渊瞪大眼睛后退几步,白着脸色摇头。
“不要!这是什么东西?”
凤九宵把口枷戴在他嘴上,不顾他的挣扎和踢蹬,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乖乖的,为了防止你露陷只能暂时这样了。”
他拿来一块深红色的布巾当面纱,遮住了支岭渊的半张脸。
支岭渊全身绵软无力,就算想出拳去揍凤九宵,那力道也不痛不痒。
他被凤九宵抱住贴在身上,感受着他胯下那勃发的欲望。
“爱妃,乖乖行完大礼,不然朕就当着所有朝臣的面将你扒光,当场肏开你的屁眼让大家看看,摄政王是个屁眼会喷水的荡妇!”
“凤九宵!你……你去死吧!”支岭渊大声咒骂,可惜他被戴了口枷,发出来的声音却只是呜呜几声。
固吹白道:“请陛下和帝君前往九重殿,不要耽误了吉时。”
“走吧。”
九重殿上铺着火红的地毯,两扇凤凰屏风摆在凤九宵的龙椅后面。
凤九宵牵着口不能言,手还被反绑在身后的支岭渊一步步走到九重殿,在朝臣和太后面前,跨上丹陛走到龙椅上。
原本旁边支岭渊的座位,此刻自然就成了帝君的宝座。
凤九宵将支岭渊按在椅子上,低声道:“爱妃坐这把椅子坐了十年,此时是不是觉得分外熟悉?”
支岭渊怒视他,但是身体却酸软无力,被凤九宵压在座位上之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凤九宵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