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C泬 TB 咬花蒂(2 / 2)
何欢儿被这呻吟声叫的脸红,这侍从胆子太大,竟半夜偷偷私会。
顾府是不允许侍仆私相授受的,但若是相中了,去主子那求个恩典,顾家也不会阻拦。
这会儿声音愈发高亢,何欢儿越听越熟悉,莫不是自己院中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木门,何欢儿内心挣扎,要不就去看看到底是谁,明日提点一下,毕竟晚上出来私会到底是有伤风化。
素手将本就关不严的木门悄悄推出缝隙,何欢儿捂着扑通扑通的心口。
他也想知道,别人家在床上是怎么弄的,毕竟他夫君那样,他也不好意思问。
何欢儿靠近门缝,向里看去,此刻屋里只点了一只蜡烛,忽闪的烛光洒在小屋正中的两人身上,这两人竟没有在床上,而是靠着桌子交缠。
小窗撒下的月光照在挺腰附身的男人身上,何欢儿没认出他是谁,半褪的衣饰不像是侍仆,身形高大健硕,一身肌肉虬结。
孔武有力的大手将身下人双手都锁到头顶,此刻他正埋首于双乳之间,嘬的滋滋有味。
倒是身下那哥儿,何欢儿看不到脸,衣饰与壮男人纠结在一块,能看出不是便宜单调的侍仆装。只有一枚要掉不掉的玉佩坠在桌边,月光下散着莹润的绿意。
这高壮男子何欢儿从身形就能判断未在顾府见过,那哥儿倒是看不清了。
突然,男子起身,将身下人挟起直接转了一圈,哥儿声音一下甜腻起来。壮汉双手扶着哥儿的腰,哥儿双手撑在桌面,膝盖跪在桌子上。
“更像小狗了,是不是?”
男子低声笑道。
“…谁允许你换姿势了?要做就快点…哈啊!”
男子不听他说完,双手握着腰肢往自己这送,挺腰便撞去。
啪叽啪叽的水声从两人结合处传来,听着仿佛都能看到那被装红的屁股,身下人有些无力的趴下,细碎呻吟从手臂间泄露。
男子拍拍哥儿屁股:“翘起来。”
随即又是一阵疾风猛雨。
不只是似哭似欢愉的呻吟,还有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以及木桌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交织成一道淫靡之音,听的何欢儿忍不住夹腿,原来,床笫之间,竟是如此猛烈的么?
到底是有多爽多舒服,那趴着的哥儿连话都说不清,屁股还忍不住往后翘。
男子突手向哥儿下腹伸手一抓,哥儿便挣扎起来:“放开…哈…别…”
“再不帮你堵住,今天都泄多少回了,后面倒是可以多流点,嘶…轻点,夹断了谁来操你?”
男子维持着俯身的姿势冲刺,哥儿明显受不住,却不肯开口求饶,只有吱嘎作响的木桌知道此刻有多猛烈。
“真紧,你夫君可是无福消受了”
男人边舔咬身下人脖颈边调笑。
说着手指下移揪住花蒂拉扯,哥儿屁股肉颤抖个不停,泣音拔调而起。
“你这穴,真像为我量身定做的,每一处都舒服,真要死你身上,别急,和我一起去。”
说着手指夹起肉蒂使劲揉搓,蜂腰带动窄臀向前撞击,哥儿屁股都被岔着的腿扯开,每一次操穴都恨不得把卵蛋也操进去。
“哈…啊…慢…哈…轻点…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猛力向前一撞,哥儿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又戛然而止。
惊醒了在门边偷看的何欢儿,何欢儿回神,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也伸进了花穴,此刻湿漉漉一片,手指还死死扣着软嫩穴口。
何欢儿看那俩人应该是完事了,怕他们注意到门口,拿起灯笼,夹着湿掉的亵裤便往回走。
此时还趴在哥儿身上享受余韵的男人懒懒开口:“怎么,外面那个不用我帮你收拾了?”
哥儿却伸手推开他:“不用,他不会说出去。”
说罢起身穿衣服,一只手暗暗揉腰。
“真是拔穴无情,刚刚还哭着求我用力呢”男人仿佛被他的无情伤到了:“那明天还要不要我来了?”
哥儿不说话。
男人却笑道:“不说话我就当你想我来。”
手不老实的朝哥儿屁股揉了一把:“多吃点饭,屁股大了操着爽。”
结果被哥儿拍开。
男人嘟囔着真无情,提身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何欢儿一路慌张的回到院子,没注意脚步声惊醒了文竹,文竹揉着眼起来问何欢儿去哪了,一边扶他回床休息。
何欢儿谎称自己起身方便,让文竹回去睡。
回过神才想起亵裤还没换,只好抽了张帕子将腿间草草擦一遍,明日再让文竹给他拿新的吧。
收拾好的何欢儿想起月下的那枚玉佩,到底在哪见过呢?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