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1C了攻2颜成:C了我老婆就要被我C(1 / 2)
“脱了。”
只颜成一句话,俞安宁便下意识地伸手解开扣子。
交往不过两年,俞安宁已经习惯了颜成的指令。
任英彦急了:“不许脱!”
但俞安宁只是木然地望着颜成,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见俞安宁不理自己,任英彦要上手阻拦,却被一个白色的影子拦腰抱住了。
平日里再乖巧不过的小白兔,这样抱住过他无数次,却没有哪一次如这般,仿佛有顶大的力气让他无法挣脱。
“羽泽…!”
边羽泽没有放开他,贴着任英彦的后背悄声说道,“不要急,英彦。”
任英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抱住他的人,是他名义与身体上的男朋友。
只是他们之间包养的关系太过浓厚,即使任英彦尽力让他和边羽泽的关系对标颜成和俞安宁这对真情侣,比如同居的密码锁比如聚会的亲密,但任英彦还是会不自觉地,并没有把边羽泽放在与自己同等的地位上。
就像他出轨了俞安宁,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边羽泽也在场一样。
俞安宁依言很快去掉了身上的白衬衫,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两颗乳头涩情地挺立,乳晕上还有男人的齿痕,不难看出曾被人如何地吮吸玩弄。
颜成的眼睛短暂地红了一下,却忍住了没有露出出格的表情,一寸寸地扫过自己“妻子”身上的痕迹,从脖子到被掐红的腰腹,然后停到了俞安宁的裤子上。
不需要颜成再出声,俞安宁解开腰带,黑色的长裤与白衬衫一起垂落在俞安宁的脚腕边。
俞安宁两条长腿并没有比上半身好多少,尤其是大腿内侧的一片泥泞,还带着事后的水痕,昭示着那里的隐秘曾被人反反复复地进出,揉搓的红痕显然倍受蹂躏。
在场的人性取向都是男,俞安宁坦然的肉体让他们都忍不住呼吸粗重了一下。
颜成发出一声类似被气笑的声音,让俞安宁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缓缓走到俞安宁的面前,一寸寸地抚摸过俞安宁身上的痕迹。
颜成说:“我记住了。”
俞安宁抬头与颜成对视,奇怪地发现,他其实并没有对自己生气。
哪怕颜成如今沉着脸,看着再暴戾不过了。
这个感觉让俞安宁诡异地安心了下来。
太好了,不会被抛弃就好。
一旁的任英彦感受不到夫夫之间独特的气场,担心暴怒的颜成对俞安宁动手,忍不住出声道:“颜成……”
“颜成你不要对嫂子动手,要打就打我吧。”
“打你?”颜成的语调有种奇怪的上扬,任英彦进包厢这么久,颜成终于歪头看向他,“打你,不需要。虽然我确实很想揍你一顿,彦子。”
“颜成?”任英彦看颜成走向自己,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原本抱着他的边羽泽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开到一边了。
只见颜成走到任英彦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任英彦与颜成竹马竹马,两个男孩子从小没少打架,但这是颜成第一次真情实意地下了重手,任英彦被这一拳差点摔到地上,他下意识地挥拳反击,挥到一半的时候对上颜成深沉的眼睛,硬生生的停住了。
任英彦放下手,把另一边也凑到颜成的面前,说道,“是我对不起你,颜成你打我吧,在我身上发泄完。”
但任英彦并没有等到颜成的第二拳,而是等到了拍了拍他脸颊的手掌,颜成依旧是那个让任英彦有些不安的陌生语气:“在你身上发泄完?我确实打算这么干。”
只见颜成不再多言,掐着任英彦的脖子,把他架到了圆桌上,接着另一只手往下就要解他的裤腰带。
“身经百战”的任英彦一下子就明白颜成要干什么——这是要干他啊!
“喂颜成你!”任英彦惊怒地挥手想阻止颜成,但他对上颜成并没有身体上的优势,并且被颜成掐住了脖子,实力大打折扣,蹬着双腿挣扎着,被颜成啪的一声打了屁股。
“啪——”任英彦瞬间涨红了脸,不知是被掐的,还是被从小到大的兄弟带着色情意味打了屁股的羞耻,亦或者两者都有。
颜成动手能力极强,很快解掉了任英彦的腰带,反手将任英彦的两个胳膊绑在身后。
“咳咳咳咳咳——”脖子没有被掐的任英彦终于能出声,他想阻止颜成荒谬的报复动作,但颜成已经把他的裤子扒了。
与俞安宁的泥泞不同,任英彦的底下干干净净,仿佛再正人君子不过。
任英彦羞愤地发现,在颜成的目光下,被掰成双腿打开的他,胯下的那跟却微微挺立了。
一声轻笑,是颜成发出来的。
“颜成你停下,颜成——”
颜成却干脆利落地扒掉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抬起他的屁股摆成一个好进入的姿势,没有任何的润滑准备,对着紧闭的洞口,直接持枪挺了进去。
“啊啊啊颜成我错了颜成——”
“不要——啊——”
任英彦的后庭没想到有一天还会被人开拓,抗拒着巨物的进入,却终究抵挡不住,让颜成粗大的肉棒缓缓地挤了进去。
“嘶。”
大概是习惯了俞安宁的湿润,颜成也是第一次打这么“紧张”的一场战。
任英彦疯狂地挣扎,背后的双手却无法挣脱,皮带上的金属扣与圆桌碰撞的啪啪声被他吃痛的叫声掩盖过去,任英彦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异物侵入的感受。
颜成不理昔日好兄弟的痛苦叫声,而是专注地盯着两人交合部位,肉棒才进入一半不到,而颜成打定主意要全部进入为止。
他的神态如此认真,好像是在审阅公司重要的文件。
五成。
从小两个人虽然都是少爷出身,但任英彦是着名的纨绔子弟,生在罗马的公子哥不需要勤奋,混着一个不上不下的成绩,毕业后从老爹那拿一个公司,请一些专业人士干活,他在家颠鸳倒凤着就有钱不断地飞进他的口袋。
颜成则相反。他永远是别人家的好孩子,任英彦学生时代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看着颜成端坐认真的样子在他旁边搞怪,讲一堆黄色笑话,还喜欢与漂亮的女孩子调情让她们去找颜成说笑,看颜成无奈地认真回复她们。
毕业后同样接手公司,颜成也是亲力亲为,在行业内颇有威信和实权,还能有空帮任英彦管一下他的。
六成。
任英彦觉得自己挺好笑的,颜成的几把都进他的屁股进一半了,他却在这时候想起了颜成少年时代,穿着校服坐在窗边的样子。
校服还是土气的蓝白,因为颜成上的市内第一的公里学校,为了跟他一个班,任英彦老爹捐了一栋楼。
他们从小就形影不离,颜成是好学生,所以任英彦的成绩也看得过去,颜成要是一个大恶棍,任英彦就是他旁边的恶棍二号。
七成。
任英彦自己也搞不明白,跟颜成做兄弟这么多年,处处低他一头,怎么就不会嫉妒呢?
颜成这么一个三好学生,怎么就跟他一个“纨绔子弟”勾肩搭背呢?
难道是因为他们的老爹是多年的老兄弟,家世背景相当所以子承父业吗?
这太好笑了。
八成。
想不明白啊,反正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
人人都说颜成是三好学生,还有不长眼的书呆子自认好心跟颜成提建议,让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