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杀死卡尔(2 / 6)
偏过头,只知道正经警察不会绑人和谋杀。
“那莫,你要清楚,我并不是跟你商量。”见那莫迟迟没有反应,他厉声道。
粗暴且不可反抗地掐住那莫的咽喉,窒息感扑面而来,显出异常清晰的喉结,纤细微小,他在尝试主宰那莫的人生。
陡然放开他,那莫几近咳嗽出血。
轻微沉重地点过头,心底深处却在呐喊,他的心绪似被淹没进深海里,泥沙封住口鼻,那一点声音由小渐大———答应他,需要活着。
“这才乖嘛,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了,卡尔一死,我就把你妹妹带回来。”桑基沙哑着朝他道,解去那莫手腕上腥红的绳索,“当然如果你不想让你妹妹活着的话,我也可以成全你。”
那莫看他短暂一笑又快速把笑意藏起来,暗哑道:“我又能怎么杀死他?他这样的人,即使死了我会被安排陪葬。”
“有人会接应你,告诉你该怎么做。即便你死了,我也保证会让你和那莎南见一面,再给她安排一户首都的好人家。”
从烂尾楼下来,暴雨还没有停,淅沥雨点从阴暗处砸下,陷进幽湿泥地里。他望见远处的灯塔,微弱灯光穿过密集雨点照在他倦怠的脸颊上,一伸手光便移走了。
“126号别墅,在哪里?”
桑基踟蹰一下脚步,笑道:“你还知道这个,q5的帮会基地而已。你只需要离开这里,随便去哪个大街小巷都可以,q5的人比田里的蝗虫还多。你不知道,卡尔找你都快找疯了。”
雨霹雳击打在那莫身上,水珠如流水般从头顶流到战栗的指尖,脚步千斤重。
他不想回去,何处能收留他?
刚踏入q5的势力范围,一辆泥泞黑车从街道尽头刹过来。怪他金发太明显,亦或是黑夜里只有他一个人太异常。
那莫没有反抗,任凭几个纹身遍布的青年给他套上黑麻布袋子。
压抑,与先前不同,还有无力反抗的窒息。
混合的气味袭来,伏特加烈酒的厚重与雪茄的刺鼻,还有纯度极高的毒品恶臭。
被拽下车,那莫腿脚都在打颤。他听熟悉而磁性的低哑嗓音:“放开,我他妈没让你们绑人。”
他脑子眩晕无比,他视线聚焦时雨还没停,头顶有把伞遮雨。从湿发坠落的雨滴落在那莫锁骨窝里,又沿着紧致的肌肤慢慢滑下,溜进浅蓝色睡衣低领。
睡衣是卡尔挑来给他的,显然是有些大了,一阵风都能将他吹走。
薄薄丝绸在雨中早已打湿,若隐若现的高瘦骨架在冷风里打颤,腰臀与胸部小点都一览无余。
那莫已然是站不住,额头滚烫至极,朝面前的人伸手,在熨烫过的西服领子上抓出水印,额头触及卡尔的温热呼吸。
在他昏倒之际,卡尔横抱起他,冲进后面金碧辉煌歌舞升平的法式别墅里。
别墅高两层,一楼有不少宾客在花天酒地,舞女与爵士乐交织,酒精与大麻碰撞。
见卡尔抱那莫进来,现场都不约而同噤了声,无数双眼睛盯向缩在卡尔怀里的那莫,没人敢上前问一句。
楼梯上得很急,却稳如平地。
热水喷洒在那莫湿冷躯干的时候,他意识到这里是浴室,卡尔站在面前,手拿着热水喷头,挺拔的身姿异常高大。
仰头曲起颈部弧度,露出微微凸起的喉结。热水浇灌,那莫清醒一点,拉上卡尔的一点皱褶都没有的西装裤子,没有意识到自己身无一物,衣物早被扒去扔在浴室门口。
“我以为你早跑了。”卡尔蹲下身说。
浴缸太大,那莫揽上卡尔的脖颈,贴在肩上,他说话带出的温热气息直直钻进耳朵里。
“你干妈说,有辆车劫走了你。我的下属是在buzzi边界找到的你,你可能是被buzzi绑走的。他们既然放了你,你要跑也该往东边跑,跑错方向了不是。”
他哪里有什么干妈?那莫自己都不知道。
“不跑。”那莫搂住卡尔的肩。
西装上有浓厚烟草味,不刺鼻也不好闻,额头依旧发烫,他就这样靠着卡尔的肩,好像漂泊的船有了片刻可以停泊之地。
总比被绑架威胁好。
可卡尔质问他:“你为什么回来,谁让你回来的。”
那莫心口紧得发涩,原先绑手的绳索像是勒在心脏上,有些喘不过气。
酥麻触感贴在腰侧,那莫一激灵缩回浴缸里,他对上卡尔如鹰般锐利的双眼,在他面前,那莫始终是赤裸的。
“谁让你回来的?”卡尔抓住这句话。
“没有谁,我自己走回来的。”
那莫心虚低下头,浴缸里的水已不再温热。
“我不喜欢听人撒谎,尤其是你。”
指腹触及到那莫的脸颊,停留在眼尾的朱砂痣上,红痣似浮在洁白天空中的一滴泪,本来颜色淡淡的,这几日加深了些。
他爱那莫的纯洁,一点污渍都不沾的清澈眼眸,和除他外无人触碰躯体。但现在不一样了,卡尔无法保证他是否被泥渍沾染。
目的是什么?带走那莫的目的是什么?
“你被碰过吗?”卡尔点过一支烟,蹲在浴缸边,装作漫不经心问道。
“什么,没有。”
那莫沙哑着嗓子,每个字都如同刀割咽喉。他无意与卡尔晦暗莫测的眼睛对视,转而又垂下眸避开。
半天没见回音,只有袅袅烟味打在他口鼻上。那莫急切证明道:“我没有跟别人睡过,除了你。”
“那他们为什么抓你?为什么放了你?你又为什么回来?”
那莫泡在浴缸里,手脚交叠在一起,试图用瘦弱的双臂包裹住自己,但没什么作用。卡尔灼热的目光直直盯过来,快要吞噬掉那莫。
“我回来是为了妹妹,我妹妹那莎南不见了,我要找到她。其余的我不知道,我昏昏沉沉的,一点都记不住了。”
“抓错人了?不像吧。”卡尔低声笑道,“过来,我摸摸。”
卡尔终于停止了询问,悬在嗓子眼的心也可以歇一口气,他总感觉卡尔只是暂时放过了自己。
那莫没有回答清楚问题,却得到了宽恕,这不像是黑帮的做派。
“卡尔先生”那莫小心翼翼靠近他。
一时间话又吞进肚子里,那莫不敢问,也不该问。
“什么?”卡尔抱出水里的那莫,朝床上走去,“你要问什么?”
“我没有回答好,我都记不住了。”那莫支吾道。
“嗯,我知道。”
后穴突然闯入卡尔的指尖,那莫紧抱住卡尔,喉咙里的呜咽又干又涩,没做过任何处理又好几天未使用过,那莫不禁后怕。
卡尔反而心情舒畅,抱着他用老式留声机放了一首歌。
如流水般的歌调,配合卡尔上下抚摸,那莫被扔在床上,他晕头转向,无法思考,只知道合拢腿,不过片刻,交叠的腿被打开,卡尔压制着他,直至再也合不上。
滚烫,下一秒就要沸腾。
抚开双腿的瞬间,埋头进颇有沟壑的锁骨里,慢磨轻咬,发烧的那莫身子更火热,渗出一层薄薄细汗,贴在两人交叠处。
西装面料抵在小腹与下身上,一点一点上下磨蹭。嘴唇与那莫交叠,尽管他早已偏头反抗,卡尔修长粗糙的手指捏住下巴,不容拒绝地压迫着他。
唇齿交缠间,开过苞的那莫屈服于欲望,但他头疼欲裂。
“卡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