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狼环身孤身一人(3 / 4)
为雅图帕村之光的sel妓院。尼娅在雅图帕村中心建造这栋高三层,由砖瓦围绕搭建的建筑,引用欧式建筑风格,尼娅挥金如土,一举成为当地名气最大的老鸨。
地上铺有大理石地板,鞋底不会沾染上烂泥,七色彩带从屋顶垂下,一不小心就会在里面迷失。
这三楼都是接待室,接待人物地位越高,楼层越高,装修也更奢华。但大多数客人都草草在一楼解决,像是在完成任务。
那莫不理解,这里明明是受难聚集地,圆形建筑的sel更像是金丝牢笼。这样的牢狱为什么被奉为雅图帕村之光?
母亲艾拉珍曾经在这里工作,小妹出生后,母亲为了把她藏起来,搬到了附近独自接生意,但是依旧会把一部分收入给妓院。
这里远不及当时恢宏,母亲孤注一掷离开后,她需要上交的钱财增加不少,客流量一大部分流至母亲的那一片区域。
那莫知道,客人们大多是奔着母亲去的,艾拉珍是雅图帕的名妓。
而失去母亲的妓院逐渐变得萧条,那些女人对母亲的恨意不是因为她的背叛,而是抢走了生意。
“妈妈。”那莫喃喃自语,无人回应。
两个女人帮忙打扮自己,那莫也不知自己一个男子有什么可打扮的。
华丽的服饰出现在那莫僵硬的身体上。镜中的自己在化妆品的加持下,气色更红润,也更加不男不女。
金发格外刺眼,与蓝眼混合在这欧式建筑中恍若已不再是妓院,而是在他生理上的父亲的地盘。本土服饰与他的眼眸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晃觉不伦不类。
那莫苦笑,他就像是一盘精心装点的菜。
他终于理解母亲的感受,也明白自己终有一天会变得与这些女人一样麻木。
先前的打手引他到三楼,金银碰击的声响彻整座妓院。在关门之际,打手都有些恍惚,他在那莫幽深的眼里看不见任何情绪。
屋里没有人,配置的梳妆台旁有一扇半人高的窗子。窗子正对东边,遥远的东边是连接世界各地的海洋。
夜逐渐深去,不少男人来雅图帕村找乐子。
砰砰砰!
远处传来几声尖锐枪响,那莫猛地缩回墙边。汽车发动机的轰隆声占据那莫的耳朵,它由远及近,他有一种预感,探出身子去瞧。
一个肩宽高大,身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下车。
落日黄昏里,金光落在男人的肩上,汇成斜长的影子打在地面与墙壁上。sel门口的打手恭敬迎他进去,那莫仔细望去,模糊看见他衣摆边的未干透的血迹。
门开了。
“你模样变了,人长开了好看不少。”
那莫心中狂跳,抵在墙边木讷望向卡尔,他记忆里没有面前这个男人。
纳坦?卡尔大约三十多岁,沧桑的脸庞有一条从眼角划到耳边的疤,细长一条像是摆动的蛇。棱角分明的脸庞突兀地露出笑容,一些碎发垂到眼角,深邃的眼眸犹如一汪黑潭,那莫看不懂他的眼神。
他扯下西装领结,随手扔在地上,坐在花纹张扬的欧式软沙发上,“去把首饰都摘下来,脸也洗了。我不喜欢。”
那莫去洗手间时余光瞥过他一眼,西装外套下藏得有枪,衣摆的鲜血渗透到沙发套子里。
按他的要求收拾完出来,卡尔正站在窗前,外套连着枪都搁在沙发上。他穿着一件昂贵的黑衬衫,袖子卷起露出花纹独特的纹身,像是宗教里的神兽。
卡尔听见声响,说:“过来。”
被他环在身前,背部抵在窗户上,那莫只达到他的胸口,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卡尔一只手慢慢脱下那莫的外衣,厚厚一层,他直接从窗户外扔了下去。
下面的人群盯上来,那莫回头看一眼,想躲开众人的好奇目光。可卡尔不放过他,单手抱起那莫搁在窗户沿上。
“叫两声听听。”
听他提出这样的要求,那莫白嫩的脸颊犹如火烧云,一点一点的红晕从脸蛋上弥漫开来。
那莫抱住卡尔的肩,低下头摇了摇。
“客人的要求不该满足吗?你妈没教过你。”
提到他母亲,那莫就心口反酸,手上的劲儿不自知大了些。
“别掐我,掐我做什么?”卡尔不怒反笑,“我知道你母亲死了。但是如果没有我,你不知道得被多少人作践。”
“你该谢我,不是吗?”
就着窗沿增加的高度,卡尔刚好能吻上那莫的唇。
一点一点被吞噬,那莫清楚感受到卡尔的侵犯,舌尖挑逗,唇齿交缠。
相比于直截了当的性爱,他更像是在教那莫怎样去取悦别人。
舌尖被他轻咬,那莫疼出声。卡尔又将他的里衣和裤子扒下,从窗户外扔出去。正好甩在一个男人的脸上,男人大骂一句。卡尔一手掐住那莫裸露的细致腰肢,伸头出去“礼貌”问候一句,那男人见是卡尔拔腿就跑。
那莫听着声响,煽动的细长睫毛碰到卡尔的脖颈。他耸着肩膀,注目的视线如火般烧在那莫背部。
待男人脱下那莫内裤也准备扔下去,那莫主动拉住他的手,“不要。”
“这就是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唤我名字,而是,不要,。”
面对卡尔明显的戏弄,他手里还捏着自己的内裤。
“我丢咯。”卡尔在那莫耳边轻轻说道,温润的气息吹进耳朵里。
“卡尔先生。不要。”那莫舔一下本就红润得滴血的嘴唇,
卡尔仍不愿放过他,含上他的耳尖,说道:“不要什么?不要我上?”
那莫白皙透亮的背部成为雅图帕村最出众的风景,人们好奇为什么会有个金发的少年突然出现在村里,而且正好被q5帮会的卡尔先生临幸,还是以这种大肆宣扬的方式。
那莫像是被他压制住呼吸一般,胸口有些喘不过气,他抿嘴道:“不要扔我的内裤给你上。”
脖颈处也晕开一抹红亮,卡尔摸过他细软的金发,舔上他的脖颈。
细腻的口感逐渐侵蚀卡尔的耐心,轻咬力道也逐渐加重。含住脆弱的喉结,轻轻一咬,那莫就会死。
这种完全掌握他人命运的味道,是一种上瘾的毒药。
而那莫对于卡尔而言,是五年前就埋下伏笔的慢性春药。
“utiara”
那莫被他咬得哼出一声,痒腻的滋味让那莫不自知扭着腰。不知卡尔念叨了一句什么,坐在窗沿上难免有滑落之感,那莫下意识用双腿夹住卡尔强健的腰。
早已挺立的下身抵在卡尔腹部。他朝那莫后方伸出手指,本就润滑过的后穴轻易容下。
两指深入那莫的后穴,似乎在探索什么,那莫忍不住想躲,直往卡尔身上贴去。那莫死死环绕住卡尔的脖颈,整个人逐渐攀附在他身上。
脖颈交贴,卡尔的下身早已蠢蠢欲动。
那莫逃不掉,后穴的手指触摸出一阵激励,浑身都带来如同战栗般的快感,他哼出一声已作回应。
但卡尔嫌不够,要他叫自己名字。
只得随他心意,街上的人聚集越来越多,他们只望着上面,听一声又一声的喘息,那莫一遍又一遍喊着“卡尔先生”。
卡尔解下皮带,解放早已挺立充血的粗壮阴痉,一手拖住那莫臀部,顶端慢慢伸入,一点点吃进去。
初尝性事的那莫,扬起脖颈,鼻尖磕到卡尔的胡茬上,像是在求吻。
卡尔深吻过去,阴痉也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