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番外初夜(1 / 13)
桂花香槟的味道,芬芳醉人,带着小钩子,将陆景升引到床边。
她伏在姐姐的身上,鼻息贴着后颈,闻着象征q1ngyu味道的信息素。
视线里,又只剩下那一寸凸起的细neng肌肤,她张着小嘴,想要用牙齿破开后颈,将信息素尽数输入其中,此后这个nv人就被她标记下来
可惜不能,她们之间的感情并见不了人。
亲姐妹做了那样的事情,会被天下人嗤笑,连着父母都抬不起头。
遗憾地转开视线,睡梦中的nv人,长发散发,微张粉唇,sh热的呼x1,散发着甜腻的气味。
她日思夜想的姐姐,就乖乖地躺在她的身下。
陆景升痴迷着入了梦魇,手指缓缓下探,深入nv人的裙底,顺着大腿根部,直探腿心。
好柔软,又有些sh热,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r0u缝。
陆温宁耐受地嘤咛了一声,夹紧了双腿。
感受到挤压力,陆景升微微红了脸,她呼x1声越发急促,轻轻挑开贴在y部的内k缝隙,将手指伸了进去,倏地紧张起来。
两块肥硕的蚌r0u之间,neng得和豆腐一样,莽撞着0到前端的小豆子,她知道,课本上写过,这里是y蒂,ogax1ngga0cha0重要的地方。
果然,只要用手指轻轻摩挲起来,姐姐就开始地轻哼着,难耐地挤压双腿。
她产生了对oga身子无穷的探究yuwang,ch0u回手,将姐姐正面移过来,把箍着rufang的n罩解了下来。
当rufang脱离n罩时,还哐当着晃了一下。
n白n白的,十分晃眼。
她微微发愣,姐姐平时看着很瘦,风一吹,衣服还能空一大片,这块地方竟然如此丰满。
哪怕是躺着,雪白的rufang都十分挺翘,像是水滴一样漂亮,r晕又很浅,rt0u的颜se更是粉neng如初春,不知道放在嘴里是什么滋味。
她好奇地捏着大nzi,惊讶其手感,绵软又富有弹x,这样粗鲁地r0u玩,rt0u哪里经受得住,很快就肿胀起来。
掌心被柔软的rt0u顶起,咯得她心里su痒痒的,克制着继续蹂躏的yuwang,松开了手。
粉0u看起来像是草莓味的,她犹豫一会,张嘴hanzhu,用力吮x1了几口。
陆温宁在睡梦中感觉有只小狗,t1an得她好痒,难耐的轻哼一声:“嗯”
刚刚ziwei过的roubang听着姐姐娇媚的sheny1n,又肿胀起来。
陆景升脱下校k,露出俊秀的长腿,以及腹下狰狞的赤红roubang。
小时候,她很嫌弃自己这块地方,长了个这么丑恶的东西,粗硕,充满侵入感与攻击x。
没有姐姐那里那么neng又可ai,可是现在,却有了用武之地。
她拉下姐姐纯白的内k,丢在一边,不过由于合拢的双腿,只能隐约看见三角地带稀疏的y毛,陆景升燃烧起强烈的t0ukuiyuwang。
她将姐姐的双腿拉成形状,俯身而下,黑se的小脑袋钻入细白长腿之间,盯着神秘的地方,双手指尖钻进紧合的大y,向外扯开,姐姐21年来从未被人观看的隐秘sichu全然暴露。
粉nengneng的小y软绵得像是鲍鱼r0u被她翻动着。r0ub1上水亮亮的,可ai的y蒂充血挺立,而让人最注意的是幽深神秘的xia0x口,是让所有alphayu仙yi的天堂,正缓缓地渗出水,凝聚成一滴一滴的小水珠。
嗅了两口,带着奢靡味道的桂花香槟更加醉人,她开始好奇,姐姐的yshui是不是也是桂花味的。
五指深陷bai0ngbu,将头凑得更近,鼻尖几乎和x口贴在一起。
舌头粗鲁地推开baengneng的大y,挤进脆弱的r0u缝里,卷起每一寸xr0u,上下的t1an舐,翻涌起柔软的粉nengy,撩逗脆弱得y蒂。
“啊不要好痒。”陆温宁不明白她睡得sisi地,按理来说是毫无感觉,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四肢五骸好像都有su麻小虫在爬,痒得她浑身泛粉。
眼皮又十分沉重,怎么样打都不睁不开,像是溺水一样,连呼x1都不顺畅起来。
“唔嗯呜呜。”她x子软,被欺负了,只能任由金豆子落下。
陆景升埋头在姐姐腿心,用力抱着大腿下压,这里实在太美味了,鲜美如蚌r0u,脸和ysisi地贴在一起,她大口地允x1着粉红nengr0u,将姐姐的甜水t1an得g净才抬头,露出sh漉漉的脸和明眸的眸子。
入眼便是梦中的场景,姐姐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中心,浑身ch11u0,上下都被她玩过了,沾满了檀木的味道,这一切都让她浑身发热,
这不是一个妹妹该做的事情,可是她终于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她不敢去想姐姐醒来,看见和亲生妹妹ch11u0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此刻yuwang充斥大脑,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姐姐。占有这个小时候欺负她,骗她压岁钱、使唤她拿快递、洗碗做各种事情的姐姐。
看着流淌着yshui的xia0x口,陆景升双膝下压,用冠头分开花x,缓缓向着泥泞cha了进去。
远在省城的陆妈突然用手捂着x口,从睡梦中惊醒,大口喘气。
陆爸跟着醒来,问道:“你这是g嘛?”
陆妈一阵心悸,难受地说道:“不知道啊。就是感觉很慌张,恶心,还有些难受。”
“你昨天吃多了吗?”
“可能是吧。”两人坐在床上,不停顺气。
炙热的冠头顶着那层薄薄的膜,陆景升的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只要踏过这一步,她们就真的回不去了。
1uann两个字就会像耻辱钉一样,永远刻在她们身上,姐姐会陪着她深入地狱。
但人的贪恋就永无止境,一旦尝了滋味便再也停不下来。
陆景升问自己,能够允许姐姐和别人做这样的事情吗?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腹下的roubang再往里面深入。
陆温宁的眼泪越落越厉害,亲生姐妹有些东西是可以传达的,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就是很害怕。
陆景升的注意力,全在两人jia0g0u处,那层脆弱的膜被她t0ng破了。她缓缓拔出roubang,看见上面沾着的处子之血。
红se浸染她的灵魂,像是任督二脉都被打开了。
原来,亲生姐妹做这样的事情并不会发生什么嘛。
那天的记忆非常深刻,陆温宁刚一醒来,迷迷糊糊地甩了甩头。
就瞥见陆景升安宁地睡在身边。
她盯着看了很久,迟钝的脑子无法思考,却清晰地记住当时所有的细节。
妹妹抱着枕头睡得很香,长睫因为晨曦投了片青sey影,背上的被子下滑,露出清瘦的白皙肩头。
但是为什么会在她的床上,而且双腿之间还隐约传来阵痛。
眨了眨g涩的眼睛,羽睫像是乱扑腾的蝴蝶不停煽动,心中的答案呼之yu出。
她颤抖着提起被子,看见床单上鲜红的血迹,宛如晴天霹雳。
将床单倏地箍在x口,终于忍不住放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