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塑/产R/指J/?喘(2 / 6)
司可能也被酒精麻痹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类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类的头。
……啊,类的头发好像又长长了一点……司这么想着,又摸了两把。类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睫毛很长……接吻的时候能感觉到睫毛扫在自己的脸上。司偏过头去看他,类仰起头冲他笑,像得逞的猫一样,那张漂亮的脸都变得柔和了。
回到公馆后类迫不及待的抓着司的肩膀去舔他的嘴唇,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他开口问到:“司君,你为什么不碰我,是不喜欢我吗?”司说没有的事,我一直都很喜欢类的。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他了,他抬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司叹了口气,捏住了类的手腕。类不解,低头就那样看着司,月光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司知道类要说什么,于是他稍微踮了踮脚,捧着类的脸去舔他流下的眼泪:“这是在门口啊类,可不能让客人一进门就看见那种场景。”类似乎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他点点头,往司身上靠,抱着司的脖子舔司的脸。没办法,司只能抱着他往卧室走。
类似乎是睡着了,眼睛闭着,睫毛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睡颜是真的很可爱。司把他放在床上,轻轻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想去拉窗帘,类却忽然醒了,拉着司的衣摆不让他走:“司君不想和我做吗?”
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司摇头,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脸:“我去拉个窗帘,马上就来。”类脱衣服的速度真的很快,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把自己扒光了。他坐了起来,因为害羞,身上泛着粉色。类很白,被关在牢房时受到的虐待变成了颜色明显的疤,他抬头看着司,跪到床边开始扒司的衣服。类是真的很急,一边亲着司的脸一边胡乱的脱,司任由着他动手动脚,毕竟这样可爱的类可不多见。类似乎是因为解不开腰带而急出了哭腔,于是司又握着类的手帮忙,裤子脱下时类像是被司的东西吓到了,愣了一下之后开始塌着腰舔,含住头部然后往里吃。柔软的,湿润的……类甚至还想尝试深喉,即使吃不下全部,被噎的眼泪和涎水直流也依旧往里吞着。司摸了摸类的发顶让他不用勉强自己,推着他的额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类又开始哭:“司君,是我做的不够好吗?”司想不明白明明之前类喝了酒也没有这么爱哭,但是实在想不到什么安抚的方法就捧着类的脸亲他,舔他的眼泪,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舔的他上颚发痒,含不住的涎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类嘴里有着酒味和浅淡的咸腥,他没有闭眼,那双漂亮的,泛着水汽的金黄色眼睛就那样看着司。
司明白自己没有再忍下去的必要了。
司搂着类的腰,把他放倒在床上,俯身去啃他的脖子锁骨和乳尖,类动情的喘,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你笑什么?”司吃着他的左胸,含糊的问。“呼呼,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司君……好像小狗哦。”类笑的像只狐狸,伸手摸了摸司的后脑勺。司没说什么,嘴唇只是下移到类的肋骨、腰腹,留下湿漉漉的吻痕,直到最隐秘的那个部位。
类这才反应过来司要干什么,他慌了神,伸手要去推司的肩膀却被在大腿内侧咬了一口。不怎么见光的柔嫩皮肤开始泛红,轻微的疼痒让类的下身泛起潮气。“司君……司君……这个不行,太超过了……”司抬眼看他,他却把目光移开,细白的手遮住了会阴处那个不该出现的器官。司沉默了一瞬,伸出舌头去舔类的手背:“没关系的,我又不会因为这个而讨厌你。”
事实上,类的这个秘密是司在某个夜晚,不小心从那个未关好的对着床的房门缝隙里看见的。类当时在叫着他的名字自慰,喘息声断断续续的飘出来。司并不意外,毕竟类又不是那种无欲无求的人。但是透过类的移动,司看见了类那个埋着自己手指的还长着一个女性器官的下身。司惊讶了一瞬,想着类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是担心自己因此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还是仍旧对自己抱有戒心?
类的喘息声骤然拔高,似乎是高潮了。司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那天晚上司梦见类了,赤裸的,喘息着的,被压在身下操到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浑身颤抖着高潮喷水的类。微笑着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满脸潮红,眼角还带着泪,说着:“被司君灌满了哦……?”这种超过的话的类。
司惊醒,下身黏腻的一片。他一边心不在焉的清理着这一片狼藉一边想着,该和类更近一步了。
类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他把手移开,露出干净的下身。性器是正常的大小大概吧会阴处却是口闪着水光的白净的女穴。司伸手捏上了他的阴蒂,被透明的水液淋了一手。类颤抖着,羞耻心让他夹紧了腿,眼角沁出点点泪水,一手推着司的肩膀一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司压下身去,张嘴就去咬类的指节:“没关系的,这里又没有别人,叫出来吧,我想听。”类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了司一会儿,把手移开,搂上了司的脖子和他接吻。
司的手指在类的阴蒂上打转揉捏,类的腰因为快感抬起又放下,他开始不掩饰自己的喘息声,双腿夹紧了司的腰,小穴淅沥的流出水来,浸湿了床单。担心类受伤,司就又摩挲着穴口,往里塞着手指缓慢的抽插,又用拇指摩擦阴蒂。类很快就被指奸到高潮,脸上又是湿漉漉的一片:“呜……司君?……别玩了……直接进来吧?……”
司去亲类的眼角,舔掉类流出的泪水:“会痛的。”
“没关系……是司君的话,没关系的……”
既然类都这么说了,那司也没有什么怜惜的必要了。
“……待会儿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的。”
司一手抬着类的膝窝,一手握着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在湿滑的穴口蹭着,然后缓缓插入,内部被撑开的饱胀感和内脏被往上顶的轻微疼痛感让类发着抖。
司君的东西……全部都进来了……?
类眯着眼睛,右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司大小优越的性器让他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也能摸到。
“……呼,类,弄痛你了吗?”
司看着类的动作还以为是自己顶的太深,急急忙忙的想要退出来。
“不……没有,司君……你动一动嘛……?”类浑身都泛着粉,泪眼朦胧的看着司。司恍惚的想到在之前几次的梦里,类也是这个表情,又或者说是比这更加淫荡的样子。
司闭着眼睛,忽然想要把梦里梦见的那些全都和类做一遍。
于是司猛的撞向深处,宫口被粗大的性器撞得发痛,类惊叫一声,前端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往外流水。
司每次都顶的又深又重,穴肉被操得发红,带出一点又被捅回去。类毫不掩饰的娇喘着,饥渴难耐的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很快就高潮了,女穴喷出一股股潮液,性器也哆哆嗦嗦的喷精。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啊。”司从床头柜里扯出来一截干净的绷带——这还是刚把类从牢房里带出来时给他包扎伤口时用剩下的——缠在了类萎靡的性器上,甚至还恶趣味的打了个蝴蝶结。他又张口说到:“嘛,又或者说,既然可以用下面这口穴高潮,那这个东西已经没用了吧?”
“欸……?啊!哈啊?……司君……慢点……?”
货真价实的阴茎在穴里抽插的快感和自慰时用手指所带来的完全没法比。滚烫的柱体把内壁撑开朝着宫口撞,又或者是压着穴里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磨的小穴又往外汨汨的流水。类爽的表情崩坏,眼泪糊了满脸,翻着白眼止不住的高潮,阴蒂肿胀,性器挺立着却因为被绷带绑住根本没法射出东西,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