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决定()(1 / 4)
游轮在海上飘荡着。
霍城洲的汗水滴在身下女人的身上,二人此刻一身汗,纠缠在一起太过黏腻,可霍城洲还是不愿停下来。
他抬起女人的两条细腿扛到肩膀上,性器快速地在女人身体里抽插,汨汨白灼顺着二人性器相交的缝隙滴落,掉落在干净又凌乱的床单上。
大床随着二人动作摇晃着,女人裸露出来的奶子在大力摇晃着,晃得她疼。
霍城洲捅得很深,速度很快,楚迦楠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了,撑涨感,酸痛感,她难受。可她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她紧咬着下唇,双眼麻木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精液射进女人的子宫,霍城洲久违地彻底爽了一次。他把女人的腿放下,俯下身吻着女人脸上的汗水。
“宁宁,爽不爽?”
楚迦楠没回应,杏眼膛大却无神。
无声的反抗,霍城洲不在乎,他认为,只要楚迦楠在他身边就好了。
楚迦楠被男人翻了个身,跪在床上,男人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感受到女人甬道紧的时候,霍城洲便抬起女人的一条腿,害得楚迦楠失去平衡侧趴在床上,而霍城洲还在继续。
他们的豪华套房里有一个豪华浴室,圆形浴缸有一间屋子那么大。
身上的汗水不止,霍城洲便把人抱到那,开始操弄她。他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掐着她的腰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坐上去,让性器结结实实地整根没入。
而楚迦楠仰着头,下唇咬破爆出血珠,却还是没有出声。
唇上的晶莹带着血珠,殷红鲜血冲击粉嫩软唇,一种极致的妖冶美感,瞬间刺激男人的大脑,霍城洲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低头与他深吻,舌头舔过女人唇上的伤口,他感受着女人的颤抖。
唇瓣分开时,霍城洲低头看了眼,看着自己的性器插进女人的身体里,看到女人的逼肉外翻又凹陷,整根抽出,猛地顶跨,又整根没入。
霍城洲低骂了声,“操,真他妈的爽。”
二人做了整整一晚,霍城洲待女人昏睡时才将她从水中抱出,给她裹上浴巾,把她抱到屋外的观景台,躺在睡椅上,紧紧地抱着她,望着刚刚升起的朝阳。
楚迦楠厌倦了。她都不用再想法子去得到霍城洲的爱与信任,她想退时,她放弃主动接近这个男人的时候,霍城洲反倒更爱她了。
阳光照得楚迦楠眼睛疼。或许,她还可以做些事情,即便被这个男人拖下了地狱,她也可以弥补的,算作赎罪。
清晨七点,当游轮上的游客们尚在休息之时,一群穿着整齐,手持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与警察在顷刻间将这三十二层高的游轮团团围住。
原先处于睡梦之中的游客被声音吵醒,正烦躁之时,便有人破门而入。
“蹲下!双手抱头!”
一瞬间,惊呼声不断。
游轮底层的海底酒店的玻璃套房中。
盛淮安睡眠浅,听到声音后睁开眼,眸色清明,他侧头看了眼还在睡眠中的盛淮南。
房间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在外面的人要破门进来之时,盛淮安不慌不忙地给女孩盖好被子,下了床。
门突然被打开,脚步声更大,原先还在沉睡的盛淮南揉着昏沉的脑袋慢慢睁眼,坐起来。
盛淮安扫了眼进来的几个警察,什么话也没说,转过身面向刚坐起来的盛淮南。
他手撑在女孩身旁,修长的手指压得床垫凹陷,另一手摸了下女孩的额头,已经退烧了,“睡醒了?头晕不晕?”
盛淮南没回答,睡眼惺忪,还在迷茫神游之中。视线之中,那些闯进来的警察开始在房间内翻找,其他地方翻找了一片后,又有两人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二人。
警察说:“下床。”
盛淮安头也没回,“理由。”
“有人举报这艘游轮上在进行毒品交易,我们需要查验。”
盛淮安揉了下女孩的头,手指捻起被子,将女孩裸露的肩头包裹住,“你觉得会有人把毒品放在床上?”
“掀开被子,我们看一眼就走。”
盛淮安起身,面向了床尾的两个警察,薄唇淡漠吐出二字:“不行。”他慢悠悠地向那两个警察走近了点,“我家妞没穿衣服,你们要是掀了的话,我是挖了你们的眼睛,还是要了你们的命?”
“你!”
盛淮安转了转脖子,“滚。”
正当警察气急说话之时,阿索从外面进来,他先于安哥点头打招呼,又向警察说:“交易的双方在顶层甲板上。”阿索说着,又将手机向警察递过去。
“什么意思?”
阿索面色冷淡,“你们警务总长的电话。”
警察接过后,便听到了那边沉稳干练的声音,他立刻回:“是。”
手机再还给阿索的时候,警察便快步离开了这间套房。
阿索还要与安哥汇报消息,盛淮安眼神示意他先出去。
待人都出去时,盛淮南还是有些迷茫,她有一丝的诧异,不过转瞬即逝,也是,盛淮安的本事那么大,钱权势都有,肯定能毫不费力地将事情解决。
她抬头看向盛淮安,“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盛淮安坐在她旁边,手掌在她的脖颈处摩挲了几下,“南南,还想去哪玩?”
发生如此事情,男人神色依旧如常,盛淮南有些不理解,“交易的双方你认识吗?”
“认识,昨晚赌局上的两位。”
盛淮南立刻想到了,“所以,我们要直接走吗?”
瞧着女孩试探的眼神,盛淮安嘴角淡笑,“是,这场戏没什么可看了。你那么关心他们干什么?”
才不会关心那些人,盛淮南关心的是跟在霍城洲身边的楚迦楠,她问:“霍城洲是和毒打交道的吗?”
瞒了那么久了,盛淮安也没打算瞒下去,“是,有名的大毒枭。”
“那不是犯法的吗?”
瞧瞧这如此干净纯洁的眼神,盛淮安只是看一眼,便鬼迷心窍了,“你管他做什么?他犯不犯法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盛淮南低着头,顿了片刻还是开口:“那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是坏的吗?”
听到此话,盛淮安盯了盛淮南两秒,知道她心里想问什么,他直接说:“不一定,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就看你要站在哪个角度去看。”他摸了下女孩的唇,“你觉得哥哥是坏人吗?”
盛淮南在男人触碰到她时,身体本能一颤。听到他的问题,思考了片刻,“你做的事是犯法的吗?”
盛淮安被她的问题逗笑了,“盛淮南,你评判一个人是好是坏的标准就是看他犯法了没?”
“我……”盛淮南没说完,不知道该如何回,她抬头去看向盛淮安。
盛淮安掐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分开之时,二人相视,此刻,彼此眼里只有对方。
“盛淮南,我做的事挺多都是犯法的,我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盛淮南没再说话。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将犯法与好坏挂钩。在她眼里,伤害别人就是犯法,杀了人也是犯法,可跟在盛淮安身边许久,她内心是动摇了的。法律只是针对某件事情本身做出评判,它不可以去充当评判一个人是好是坏的标准的。
“那你一会要去哪?”
在盛淮南说话时,有服务员敲门送来了衣服,盛淮安开门拿过,向盛淮南递了过去。
他看着女孩一件一件地穿上,“盛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