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 口【主】X器【副】()(2 / 12)
的时候,盛淮南后背紧贴男人胸膛。男人胸膛震动有力,振得她发颤,她刚想往前挪一下就又被男人拦腰拉回去。
“要是不想睡就继续。”盛淮安眼皮子都没抬便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后,他又开始埋在女孩脖颈处舔弄。
盛淮南没敢再动了,上下眼皮打架,她实在是睁不开了。
同一时间,另一间房里的交流还未停下。
霍城洲回来之后便直接进了楚迦楠的房间。
那时的楚迦楠还正处于低迷状态,老茂联系不上,下午的事情又一直在脑海里回荡。
下午去跳伞的时侯她和霍城洲是一人一个跳伞包。可刚刚落地,枪声便响起来了。
霍城洲的人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冲上来与敌方战斗,在那些人之中,楚迦楠瞧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端正站在了一旁,气质儒雅,戴着金丝框眼镜的中年男性,可她分明记得这人是他们的人,是与他们上面的人。
她趁别人在战斗的时候,偷偷向一旁的小树林跑去。然那个人在看到她后便直接开车走人。楚迦楠当时像是疯了,她算是知道为何自己与老茂见面的地方会被暴露出来,原来他们上面真的有叛徒。
她开始追着那辆车,像是要跑出那个地方。然而,正当她快速跑着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身体承受剧烈撞击,在草地上翻滚了几下才停下,她被车撞倒在地。她在迷糊中睁眼,便瞧到身姿挺拔俊朗,却浑身散发怒气的男人身影。
霍城洲下车后便直接抓着楚迦楠的脖子强迫她站起来,语气强硬:“初宁,我有没有说过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他说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你他妈想跑去哪?”
楚迦楠被掐得说不出话来,窒息感席卷四肢,她无意识地去抓着男人的手臂。然而霍城洲不松手,甚至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扔到了车上。
晚间的时候,楚迦楠便一直待在公馆,而被怒气冲昏头脑的霍城洲反而是冷静着,笑着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到来袭击他们的白家人身上。这才有了晚上在白家基地总部那血腥画面。
但此刻,男人的怒气显然还未消够。
他掐着楚迦楠的后脖,让她跪趴在沙发上,而他则是从女人身后进去。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撞得楚迦楠臀瓣发红,中午的伤还未好,如今旧伤添新伤,她痛得厉害,可她脸蛋被迫埋进沙发里,她哭喊不出来。
由于楚迦楠是第一次被男人用性器肏,她又疼又害怕,导致甬道不断收紧。
霍城洲性器被那逼肉紧紧包裹,被女人穴道里的小嘴咬着,欲仙欲死的包裹感,又痛又爽。随楚迦楠收紧了一下身体,他被夹得后背肌肉愤起。
他一手掐着女人的腰顶了下胯,性器结结实实地捅进女人深处,捅开了女人的宫口,进到子宫内。可女人里面更紧,楚迦楠疼,他也疼。进去的时候被宫口的肉缠咬着,想出去的时候被女人的肉挽留着、搅弄着,进去难,出去也难。
他大掌摁在女人后腰,迫使她的腰身紧贴沙发,抬起了她的一条腿让她的双腿大幅度地张开,好让里面也多一些空间。
但女人里面还是紧,他性器进入时没有一点缝隙,还得将外面的逼肉捅进里面凹陷着。
“再夹老子把你逼肏烂!”
他说着,再一次捅进里面时反而更难进。外面的褶肉绞吸着他,龟头刚进去女人的肉珠颗粒便裹上来,在过穴口的时候几乎是捅烂了才能进去。而到子宫口的时候则更难进。他开始双手掐着女人的腰,猛地顶胯,这才捅开女人宫口,精液射进了女人子宫内。
他身上汗水不止,性器在女人子宫里,女人宫口收缩,他出不来。他停了片刻,仰头粗喘。
由于脖子上的手离开她了,楚迦楠得以将脸蛋抬起,大口呼着空气。可没一会趾骨撞击臀瓣的巴掌声又响起来了。
楚迦楠曲折手臂支撑自己,随男人每一次抽插,她的身体都会跟着颤抖。
“啊啊……疼疼疼!”
她忍不住叫,可此刻的霍城洲听不得别人的叫喊声,就像晚上的时候受不了别人叫喊,他便叫人把白家那些人的舌头拔了。他撞得更用力,掐在女人腰间的手大力一拧,拧得女人腰间泛紫红。
“再叫舌头可以不要了!”
真的很疼。对楚迦楠此刻来说,男人每一次抽插她都忍受不住。里面的伤口未好,男人性器摩擦着她的伤口,完全是痛,没有一点爽的感觉。可她却只能咬着牙,连将疼痛喊出来的机会都被男人给剥夺了。
楚迦楠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声。虎口那一块肉几乎被咬掉了,可身后的男人却还在不停地操弄。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子宫都满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往外涌。霍城洲开始俯下身子,伸手去玩弄女人在动作时晃动的奶子。
不算是玩弄,更像是蹂躏。他两只手各握着女人一只,肆意地蹂躏着,大力地揉搓着。紧接着他又开始用指尖去拽女人挺立的奶头,任意把玩着。不是疼在自己身上,他丝毫不会怜惜。
“洲哥、哥,求你了……啊!别操了,我真的要烂了!”
霍城洲胯间的动作慢了下来,趴在女人背上开始了吻弄。
两具酣畅淋漓的身体紧紧相贴。
霍城洲吻到了女人耳旁,声音带着餍足过后的沙哑:“别操了?呵,这才到哪啊?”他吻上女人的头发,“不把你操趴下,等着你跑?”
楚迦楠此时才明白霍城洲下午时的怒气从何而来,居然只是因为在她危险时刻跑了!竟还有如此荒谬的道理。可她当时真的没想跑的,只是想追到那一个人去质问他。再说,当时的情况虽然危险,但霍城洲的人都到了,他们还是处于上风的,她跑了又如何?
但她现在痛得厉害,她只能求饶,“洲哥,我不是要跑的,我也不敢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极了。
霍城洲手掰过她的脸蛋,看到她那一脸的泪水,刚爽过的感觉又被冷水浇灭。“哭什么?有那么疼?”他说话时,顺带着将性器先从女人身体里抽出。
在看到性器上沾上的血丝他才想起来,怪不得刚刚流出来的浊液带着血色。
霍城洲坐到了沙发上,拿过前方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水,又掐着女人的后脑勺让她过来,将口中的冰水喂给了她,楚迦楠干枯的唇瓣这才得以湿润。
他刚才在肏她的时候大脑确实被怒气冲昏了,在进去的时候爽了一下。当他想要温柔一点的时候,女人夹得他发疼,他只能更狠地捅回去。
“第一次?”霍城洲喝了一口水,看向楚迦楠。
其实他根本就不用问,凭刚刚进去的感觉便知道了。可他现在就想听楚迦楠亲口承认。
楚迦楠跪坐在沙发上,轻声应了声。
霍城洲瞟了眼女人还未来得及合上的穴口,至少还能塞进三根手指头,很是色情。“来的时候怎么躲过的?”
他问的是楚迦楠在刚来到这里是如何躲过那些人的强迫。
楚迦楠顿了片刻,霍城洲居然不去查,直接问她。她含糊着:“给他们钱。”
这答案霍城洲不信。那些人的吊样他知道,就算收了钱,那些人肯定还是要上她的。
不过霍城洲现在身体爽了,确定女人是第一次后怒气也消了点,他没跟女人计较。“把你的药拿过来。”
楚迦楠正低着头,听到话后抬头看着他,一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是痛吗,不擦药?”
这次楚迦楠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