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处理(19 / 29)
随男人每一次抽插,她的身体都会跟着颤抖。
“啊啊……疼疼疼!”
她忍不住叫,可此刻的霍城洲听不得别人的叫喊声,就像晚上的时候受不了别人叫喊,他便叫人把白家那些人的舌头拔了。他撞得更用力,掐在女人腰间的手大力一拧,拧得女人腰间泛紫红。
“再叫舌头可以不要了!”
真的很疼。对楚迦楠此刻来说,男人每一次抽插她都忍受不住。里面的伤口未好,男人性器摩擦着她的伤口,完全是痛,没有一点爽的感觉。可她却只能咬着牙,连将疼痛喊出来的机会都被男人给剥夺了。
楚迦楠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声。虎口那一块肉几乎被咬掉了,可身后的男人却还在不停地操弄。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子宫都满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往外涌。霍城洲开始俯下身子,伸手去玩弄女人在动作时晃动的奶子。
不算是玩弄,更像是蹂躏。他两只手各握着女人一只,肆意地蹂躏着,大力地揉搓着。紧接着他又开始用指尖去拽女人挺立的奶头,任意把玩着。不是疼在自己身上,他丝毫不会怜惜。
“洲哥、哥,求你了……啊!别操了,我真的要烂了!”
霍城洲胯间的动作慢了下来,趴在女人背上开始了吻弄。
两具酣畅淋漓的身体紧紧相贴。
霍城洲吻到了女人耳旁,声音带着餍足过后的沙哑:“别操了?呵,这才到哪啊?”他吻上女人的头发,“不把你操趴下,等着你跑?”
楚迦楠此时才明白霍城洲下午时的怒气从何而来,居然只是因为在她危险时刻跑了!竟还有如此荒谬的道理。可她当时真的没想跑的,只是想追到那一个人去质问他。再说,当时的情况虽然危险,但霍城洲的人都到了,他们还是处于上风的,她跑了又如何?
但她现在痛得厉害,她只能求饶,“洲哥,我不是要跑的,我也不敢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极了。
霍城洲手掰过她的脸蛋,看到她那一脸的泪水,刚爽过的感觉又被冷水浇灭。“哭什么?有那么疼?”他说话时,顺带着将性器先从女人身体里抽出。
在看到性器上沾上的血丝他才想起来,怪不得刚刚流出来的浊液带着血色。
霍城洲坐到了沙发上,拿过前方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水,又掐着女人的后脑勺让她过来,将口中的冰水喂给了她,楚迦楠干枯的唇瓣这才得以湿润。
他刚才在肏她的时候大脑确实被怒气冲昏了,在进去的时候爽了一下。当他想要温柔一点的时候,女人夹得他发疼,他只能更狠地捅回去。
“第一次?”霍城洲喝了一口水,看向楚迦楠。
其实他根本就不用问,凭刚刚进去的感觉便知道了。可他现在就想听楚迦楠亲口承认。
楚迦楠跪坐在沙发上,轻声应了声。
霍城洲瞟了眼女人还未来得及合上的穴口,至少还能塞进三根手指头,很是色情。“来的时候怎么躲过的?”
他问的是楚迦楠在刚来到这里是如何躲过那些人的强迫。
楚迦楠顿了片刻,霍城洲居然不去查,直接问她。她含糊着:“给他们钱。”
这答案霍城洲不信。那些人的吊样他知道,就算收了钱,那些人肯定还是要上她的。
不过霍城洲现在身体爽了,确定女人是第一次后怒气也消了点,他没跟女人计较。“把你的药拿过来。”
楚迦楠正低着头,听到话后抬头看着他,一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是痛吗,不擦药?”
这次楚迦楠才明白,她应了声便想从沙发上下去,可脚刚一沾地,她差点栽下去,一股大力拽着她的手臂,是霍城洲反应快把人拽回沙发上。
他站到了地板上,挑眉问了楚迦楠,“在哪?”
楚迦楠征愣了片刻,给男人指了一下。
霍城洲拿过药膏回来后便坐回沙发上。
楚迦楠正要开口说她自己来时,霍城洲便已经把她拉到他腿上跨坐着。正当她疑惑思考时,男人带着药膏的手指便进到了她身体里,摩擦着帮她里面涂药。
男人指腹粗糙,在抹药的时候也会在她里面一个地方来回摩擦,疼却瘙痒。
碰到里面烂了的地方,刺痛感让楚迦楠不受控制地嘤咛了一声。
霍城洲抬眸瞧了眼她,什么都没说,继续给她擦着药。等到涂抹完后,他才把人松开。
楚迦楠去洗澡的时候,霍城洲随意接了电话。他就站在阳台,低声重复了一遍电话那头传来的话。
“楚迦楠?”
霍城洲说着,嗤笑了一声。“行了,继续查。”
他挂断电话回屋的时候,楚迦楠刚好出来。他招手叫人过来,待人离得近的时候,他掐着女人的半张脸,细细地打量着。
楚迦楠刚洗完澡,脸上红晕着色,皮肤通透红润,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她长发未来得及吹干,发梢上挂着水珠,仰头去看他的时候,眸色清明,让人看得毛孔舒畅。
楚迦楠一时不明白他是干什么,“洲哥?”
霍城洲的视线放在楚迦楠脸上,用手摩擦着女人的虎口。虎口处女人常年玩枪的茧子带着今日的牙印,让他停不住手。
他说:“初宁。”他掐着女人脸蛋的手松开了,玩弄着女人的头发,“我允许你骗我,但你若是敢离开我,我真的会弄死你的。”
允许她骗他,却不允许她离开……
那时的楚迦楠征愣了片刻,一时不明白霍城洲的话意。待男人走后,她才坐回床上。
晚风透过窗户夹带一股清流吹散屋内的淫靡气味,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楚迦楠深吸一口气。
也就是说霍城洲知道了一些事情!楚迦楠心头瞬间一颤,极力压制着内心深处的恐惧。霍城洲只是这样说她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来自对他的一丝恐惧。
霍城洲知道了些事情,可她却还不知道霍城洲如今到底知道些什么。如今二人的处境算是翻转过来。
霍城洲在暗,楚迦楠在明。
楚迦楠有一瞬的心慌,她再次与老茂打了电话,然对方还是没有接。
一次没通算不得什么,但这么多次都没通,楚迦楠不得不去怀疑老茂现在的处境。她想到下午看见的那个人,若那个人是霍城洲的人的话,她现在的处境便十分危险。
楚迦楠不知道那个人对她了解多少,不知道那人清不清楚她的身份。但那人肯定是对老茂有了解的,万一那个人告诉霍城洲他所知道的消息,霍城洲肯定会派人去抓老茂,以此来查出他自己身边还有谁是卧底。
而此刻老茂失联,楚迦楠不得不把情况往坏处去想。想老茂有可能被霍城洲抓了,她的身份很可能被曝光了。她信老茂不会吐出她,但却又害怕,害怕老茂受不住霍城洲的严刑拷打,害怕霍城洲的人耍滑头问出线索。
楚迦楠坐在沙发上,低着脑袋,头发自然垂落两旁,纯白色睡裙穿在身上,柔弱无骨的感觉。
她拿起桌子上的避孕药,没有喝水。药片的苦味充斥口鼻,这份苦,她记下来了。
屋内的灯光不算亮,微泛柔和。
她抬眸时,眸色坚定。
盛淮安与盛淮南一早便坐直升飞机回到了国内。
而缅甸这边,霍城洲像是一个棋盘的掌控者,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与缅甸政府签订私下协议,将白家的事情处理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