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处理(16 / 29)
安忍不住想要吸烟,便将车停在了路边。他下车后背靠着车门点了一根烟,又打电话给了总部,叫那边派几个聪明点的过来,他得去收拾人,把事情做绝。
盛淮南一直坐在车上。期间,她有向窗外去看,却只能通过车窗看到男人的背影,由于盛淮安较高,盛淮南便看不到男人的脑袋。
但只是一个背影,盛淮南便能想到盛淮安是怎样站的。估计是曲着一条腿,背靠车门,一手插兜,一手叼着根烟吸着。反正不管如何站,他的慵懒气息都不会散。
其实还有一点盛淮南想不明白,想不明白这人抽烟就抽烟,为何还非得下车去抽。她在学校的时候其实闻到过很多烟草味的,有些臭熏熏的那种。学校里的那群不良少年经常成群结伴抽烟,她每次过都得吸进去二手烟。
可她倒是觉得盛淮安挺有品味的,他的烟草味是那种带着淡淡香气的,有烟草味却不臭,反倒是让她觉得好闻,尤其是在与男人睡的时候,那自男人身体里散发的烟草味夹带着一丝薄荷清凉散发,也会让她觉得有一丝丝的快感。
没一会,车门便被打开了。盛淮安等身上的烟味散了些便上来了,嘴里还咀嚼着一个薄荷口香糖。他是不想让女孩闻到烟味,却不知女孩已经喜欢上了那种味道。
在回去的时候,盛淮安问盛淮南:“想吃什么?”
一下午都在运动,盛淮南还真就饿了,可她也不知道吃什么,就随意回了个:“随便。”
盛淮安偏头看她了一眼,笑了一声后转了方向盘开向另一个方向。
抵达的是一个较为豪华的饭店,店内的海鲜菜品乃是一绝。
二人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盛淮南看着手中的菜单,盛淮安坐在她对面看着她。
幸而菜单上都是英文,盛淮南倒能认全。
就连在吃饭的时候,盛淮安都是看着盛淮南吃的。盛淮南挺挑食的,盛淮安有查过她喜欢吃什么,海鲜是盛淮南吃的最多的,估计也是最喜欢的。
盛淮安拿过一个咖喱蟹剥壳,剥干净后便给女孩递过去,盛淮南只管着吃,任由男人闲着没事给她剥虾剥蟹。
没一会盛淮南便觉得有些撑了,她低头看着男人给她剥的肉,几个盘子里放着剥干净的肉,占满了她那边的桌面,这是要让她吃到什么时候?
盛淮南抬头看着盛淮安,“我吃不下了。”
因为刚刚只顾着给女孩剥壳了,倒是忘了这个时间段多吃对身体不好,盛淮安手伸进一旁的水盆中,仔细地清理着,“吃饱了就走。”
再回到公馆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
盛淮南觉得这天很累,洗完澡后便直接睡了。盛淮安则是待人睡下后才出去。
车匀速行驶在路上。
这次是齐川开的车,就上次将安心送回国内的那个人,看起来挺温柔的。
暗夜里,这辆黑色巴博斯在一瞬之间猛地加速,如离弓之弦一般极速行驶,撞上了前方的一辆轿车,撞得轿车车尾凹陷严重,车身变形。轿车却并未因此停下,而是加速向前行驶。
齐川看了眼后视镜,后视镜中的盛淮安正闭目坐在后座上。
直到车内响起另一边传来的消息。
“老大,白家基地总部已经拿下。”
“老大,我这边还在跟着白敬所他那儿子呢。”这是索尔说的,追的那人是白敬所的次子。
电话那头传来撞击声,是索尔撞上那车,逼着那辆车向一个方向走去。可能是那车不听话,索尔便加速冲到那辆车前,将车别到路边,甚至还开枪打向那车的轮胎。
盛淮安睁开眼,烦躁地啧了声,“留活口。”
索尔收起了刚刚激发的玩乐兴致,不甘心地“哦”了声。
盛淮安正视着前方正逃窜的那辆轿车。
此刻的马路上只有这两辆车,看起来再安静不过了。
直到“轰隆”一声响起,前方轿车车尾着火。
前方轿车上坐的便是白敬所,他没想到下午派人去偷袭盛淮安不成,反倒是让他自己陷入困境。他指示着司机继续开,不能停,停了就没命了!
可偏偏前方拐角处又出现了一辆越野车,那辆越野车行驶平缓,像是行人游夜般,有些悠闲自在的感觉。
是霍城洲与阿明。
这只能怪白敬所自作自受,一下午的时间,不光去招惹了盛淮安,甚至还不怕死地去惹了霍城洲。如今落得个前后夹击的下场,他可一点都不无辜。
盛淮安看到那辆越野车上坐的阿明与后座的霍城洲便明白了一些事。怪不得今天下午能在跳伞那里碰见霍城洲,看来不是霍城洲甩不掉,而是霍城洲得到了些消息,便特意入了白敬所的局。
这一次,白敬所无助地叫停了车。
最后是几人一起来到了白家基地总部。
穿着整齐的武装军手持重型机关枪、手枪等,以极快的速度展现出他们训练有素的作风,在一瞬间冲出将白家基地的所有人包围起来。
除了白敬所,便是刚被索尔与大块头抓回来的几个人,都是白家的人,白敬所的妻子儿女,一家老小都在这了,还有一个不大点的孙子。
盛淮安抱胸靠坐在车头,笑看这场戏。
霍城洲正站在不远处,与地上跪着的白敬所说话。
白敬所喊着:“是我派人去暗杀你们的,你们要如何全都冲我来,把其他人放了!”
没等霍城洲说话,他们不远处便传来一道随意的声音。
“白主席,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盛淮安看向他,“做事得做绝。”他转了几下脖子,向前走去,“我的错,我自己当时说这话都没做到。”
暗夜里,他的声音带笑却冷。
盛淮安走到了白敬所身前,瞧着他,“所以呢,你就有了机会来偷袭我。”他说完又笑了声,“想杀我的人挺多的,我要真都杀了我估计得杀到下辈子。我原本可以不跟你计较的,但要怪呢,就得怪你运气不好,暗杀的不是时候。”
暗杀还分什么时候?白敬所抬头看他,“你想如何?”
盛淮安一笑,“还能如何?吃一堑长一智,上次未做绝的事,这次得做好了。”他说完又转身看向霍城洲,“他留给我,剩下的人你处置?”
霍城洲看了眼他,犹豫片刻,还是同意了。他知道用他的手灭了白家,难免会遇到麻烦,但他现在心中的火挺多的,急需发泄。
盛淮安示意齐川带着白敬所过去,几人走到了一架直升机前。
盛淮安打量了一下这架直升机,是下午追杀他的那架,他转头看向白敬所,皮笑肉不笑,“白主席,你家直升机都废了,几个炮弹都能炸毁,你还留着干什么?”
他说的话意还得追溯到下午大块头与索尔击落那几架战机的事。
索尔与大块头当时没开战机,开的是一辆掠夺者重型装甲军用越野车,用的是俄国制火箭榴弹。索尔与大块头二人是轮流开车轮流发炮进行的,原因还是索尔不甘心只让大块头开炮,他便也抢着干。二人如此是有些戏弄的意味,可就是这样,那天上的战机还是一炮弹便坠毁一架。
白敬所不知道盛淮安此时说这些是想干什么,直到他的手被反绑到背后,他的双脚被捆绑起来,他腰间被捆上麻绳,他被吊在那架快要毁的战机上。他才意识到,盛淮安是带他重现当时白成能被吊在空中的场景。只不过他此刻是倒吊在战机上的。
齐川听令去把下午存活下来的那个驾驶员找来。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