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落地窗走(23 / 53)
。也不知道自己就只是简简单单地吃个饭,男人的心思便已经上了云端。
盛淮南害怕男人不耐烦,便也没再吃。
盛淮安对此很满意,只等上车后便开始将想法付诸行动,可刚站起来,他的手机便响了。
男人不耐烦地接听,听到是私人医院那边的人打过来后便自动往窗边走了去。拉远了与女孩的距离。
他双手撑在窗前栏杆上,问:“怎么回事?”
那边人回答:“挂断电话后他便怒气攻心,心率不紊,我们在第一时间叫医生给他做手术,但是、但是没救回来。”
盛淮安的眸色暗了一分,他转头瞧了一眼还乖乖坐在凳子上的女孩。
盛淮安心里又把爸爸骂了一遍。只是看着儿子与女儿亲密就能直接给气死,倒是白费了用在他身上的钱。盛有道怎就非得在这个时候死,非得在他还没完全得到女孩的心时便死。盛淮安自觉自己要是失去盛有道这个人,便难以再威胁到女孩了。
他回过头,低声说:“把事情瞒好了。”
吃完饭再回到车上时,他也没心思想着要女孩给他口。
回到别墅后,盛淮安交代盛淮南在家里乖乖待着后便又出去了。
盛淮南对男人的行踪丝毫不关心。她又拿起手机给爸爸拨了电话,但却无人接听。她以为爸爸是生她的气,不肯认她这个还未成年便与男人做出这等事的女儿。
不过,盛淮南又突然想到爸爸对她说的话。
司机、楚叔。
盛淮南先给司机陈叔打了电话。
“陈叔叔,你最近还好吗?”
而陈叔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心中的激愤再也忍不住,大喊:“小姐!那场车祸是有人故意为之的!盛总住院、夫人的死和那人都脱不了干系!”
浴室里水流哗啦的声音不断。
盛淮南光脚站在地板之上,头顶上的花洒流水浇灌她的身体。她就仰着头,沉静地感受着。
她不断地回想陈叔向她说的话。她肯定没有听错,她家公司破产,爸爸妈妈出车祸都是有人害的。
有人在暗地里害了她原本幸福的一家!
可盛淮南将曾经见过的人都想了一遍,将她爸爸在事业上的竞争对手都想了个遍,可她并未想到任何一人会做出此等恶劣的事情。
水流不断涌进下水道,携带着女孩的泪水。
盛淮南此刻觉得自己无用极了。出事这么久了,她却才刚刚知道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情都是有人故意为之,她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现在甚至还被困在一个强迫她的陌生男人家里。
盛淮南出来的时候连头发都没有擦干,她先是坐到了屋内的沙发上。
她手中拿着手机。她害怕男人给的这部手机会被监听,在犹豫着该不该用这部手机。
最后,她还是放下了手机。
万事总还是小心为妙,尤其这个男人的出现实在是太巧合了。盛淮南很难不把家里的事情与盛淮安联系到一起。
她家刚破产,她被欺负,而盛淮安却刚好出现。她爸爸刚住进医院,这男人便率先控制了爸爸。
盛淮南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深夜里,盛淮南穿着睡裙在阳台的单人沙发上睡着了。估计是太累了,就连车灯晃她眼,她都没醒来。
盛淮安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凌晨一点多。
他先是去医院处理了一下盛有道的事情,签了火化知情书。后又将公司里的事情打理通顺,交给了旁人去管。
毕竟,他可不会单靠开公司挣钱,他还要忙着国外的军火事业。
盛淮安路过女孩的房间时,发现屋门没锁,隐约透着里面的微光。他便回到主卧洗了澡,又随意裹了一件浴袍来到了女孩的房间。
刚推开门,属于女孩身上独有的甜香气味扑鼻而来。女孩房间里的气味还是那么的好闻。只是闻到气味,男人下半身便开始蠢蠢欲动。
屋内的灯光昏暗,他视线将房间扫了一圈,也没看到女孩的身影。
余光扫向阳台的时候,穿着粉色睡裙躺在沙发上安静沉睡的女孩便进入了男人的视野。
哦,原来在这。
盛淮安迈步到了阳台,又随意瞥了一眼别墅的院子。在阳台上去望向外面,会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到来。
他自认为,女孩这是在等他。
想着,盛淮安的心情便更好了。
夜色弥深,晚风吹过。
盛淮安弯着腰,仔细地瞧着半躺在沙发上的女孩。他欣赏着女孩精致的脸蛋,从眼睛看到嘴巴。他觉得女孩的脸蛋很软,便伸出食指轻轻地戳了一下。
刚碰上,男人便感觉到被电了一下。女孩柔嫩的皮肤通过他的手指被他感知,心头痒了一下。盛淮安嘴角勾笑。
这脸蛋还真是软。
他不再是用手指轻戳,而是两根手指捏了捏女孩的脸。他看到还在睡梦中的女孩皱了眉头。
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他喜欢。知道女孩困得不行,他还偏要去逗小猫似的逗逗她。
盛淮安捻起女孩的一缕头发,让发梢在女孩脸蛋上扫过。
那感觉痒痒的。盛淮安瞧到睡着的女孩烦躁地伸手把那头发拨弄开。
越逗她玩,男人便越开心。
盛淮安第一次觉得男女之间不做爱也可以满意度过一晚。
知道女孩是睡死了,不可能再起来跟他做,他却还是很满足。
盛淮安俯下身来,笑着把女孩打横抱起。
由于盛淮南房间的床有点小,盛淮安便打算抱着女孩回自己的卧室,但又不愿了。
小有小的好,至少女孩屋内香香的。
深夜里,盛淮南做了个梦。
她梦到有人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掐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想要去反抗,想要去伸手抓那人的手,可她却看到梦中的自己麻木地闭着双眼,双臂自然垂放在身体两旁,任由那人对她胡作非为。
梦中的她估计是死心了,甚至连反抗都不愿。
梦中的天色俞暗,盛淮南看不到光明。渐渐的,她愈发觉得有根绳子在牢牢地捆绑着她。她越动,那根绳子便捆得越紧。她像是要窒息了一般,无力去挣扎。
而盛淮安在女孩乱动的时候便睁开眼瞧了一下。
他看到女孩的眉头紧锁,表情难受。瞧着像是做噩梦了一般。他轻轻地抚摸了女孩的脸蛋,自以为算是安抚。后,又揉了一下女孩的头,在女孩眉间落下一吻便又躺了回去。
感受到女孩像是要挣扎出他的怀抱,他圈在女孩腰间的手臂使了一份力便又把女孩紧紧拥进怀里。
他自以为二人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次日,盛淮南是因喘不过气而醒来的。
太阳都未升起,盛淮安却已经压在了女孩的身上,不断吻着女孩的唇。吻势热烈缠绵,像是要把女孩吻醒,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
盛淮南刚睁开眼,便听到盛淮安说:“醒了?”
在盛淮安的唇离开女孩的唇时,盛淮南才得以喘息。她怔愣地看着他。盛淮南不知道盛淮安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昨日梦里的那个人是谁。
盛淮南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你干什么?”
看到女孩还算清醒,盛淮安转而向女孩的脖颈处吻去,还不忘说:“你说干什么?”
男人的话一出,盛淮南便知道了。
可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