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才不和零抢哥哥呢(2 / 4)
线的小仓鼠,特别可爱。
“这是原本的颜色?”
带着热度的指尖摸到了眼眶附近,萩原研二的手很大,比景光和零的还要大点,可能是因为他的身高更高,有一米九。
“你之前查的时候,没见我以前的海报吗?”
萩原研二微愣,脸上浮现一抹尴尬,“你知道了?”
啊……,因为听到过【声音】忘记了他们是背着自己查的了。
心灵感应就是有这点不好,有时候他会弄错到底是听到的,还是读到的。
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立花流毫不犹豫地把降谷零卖了,“听零说的。”
“你们的关系真的很好呢。”
立花流的脸蛋在他的手心里显得格外较小,他竟然没有躲开自己的触碰,现在都还乖巧地把脸贴在自己手心,这样是很可爱啦,但他心中不乏有些发酸。
不是不能理解幼驯染的含金量,但是就是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和他与小阵平有些不一样。
啊,又突然变得很沉默了。
还躲开了自己的触碰。
那种内心被窥视了一般的感觉又来了,有点怪怪的。
“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快点休息吧。”立花流偏开了头,离开了温热的掌心,被捂热的脸蛋觉得有点凉飕飕的。
萩原研二心中啊了一声,又一次清晰的感受到被避开了。
犹豫了一下,萩原研二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太过冒进,便朝立花流露出一个笑容,“我没事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立花流出门的时候很匆忙,此刻还穿着印有兔子图案的蓝色睡衣,短袖和五分裤露出纤细的胳膊和小腿。
萩原研二的视线不经意扫过裸露在外的肌肤,身体有一股燥热感让他咽了咽口水,颇为生硬地移开了视线。
‘梦’似乎和现实有些出入,立花流迟疑了一会,摇了摇头,“你先休息,我等天亮了喊松田卷毛来。”
“松田…卷毛。”萩原研二复述了一遍,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叫法,他也知道这是对小阵平那‘豆芽菜’的报复,但每次听到这个绰号他就忍不住想笑。
以往因为小阵平在,他一笑就会被剜刀子眼,他只好努力摆出正经脸,捂住自己嘴巴表示自己没有笑。
但其实那双含着笑意的紫色眸子早就把他出卖的一干二净了。
“唔……”
笑过头的萩原研二用力喘息了几声,莫名的他感到心跳加速的厉害,那一直被按捺的灼热感快压制不住了。
“你还好吗!”
立花流一直在观察萩原,看到他忽然表露的异常,立马紧张地靠近,伸手探他的额头。
好热的温度!
萩原研二下意识地捉住了额上冰凉的手,情不自禁地放在自己脸上蹭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萩原研二感到很尴尬。
他不否认自己对小流的好感,但是也远没有这般唐突失礼的冲动。
“抱歉。”萩原研二喘息着,他脸颊的红晕有些不太正常,身体违背了他的意识,将立花流拽入怀中,按压住了他的后脑勺。
一个非常突然的吻。
立花流完全没有防备,直到唇齿被撬开,那根滑溜的舌头钻入口腔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后才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
“萩原、!放……开,唔——”
立花流不是力量型的,在体格上完全敌不过大猩猩一般的萩原研二。
他们在推搡和拉扯时,立花流已经被萩原研二拖入了病床上,那双之前还带着暖意,抚摸过他脸蛋的手变得火热,正从衣摆处钻入,滚烫的热度烫的立花流一个哆嗦。
萩原……!在干什么啊!
立花流很错愕,他们彼此的确抱有好感,但绝非是这种——
裤子被突然扒下,立花流诶了一声,在私密部位被碰到后,挣脱不了的他下意识地使用了超能力。
被单像是有意识一般将萩原研二裹成了粽子,只露出了头部,身体呈45度角斜立在病床上。
这显然违反了自然科学,萩原研二也因为被勒得很紧吃痛回过了神。
“对、对不起!小流,我、我……”那个无论何时都一直颇为淡定的萩原研二张皇失措,如果不是因为此刻被束缚,他都要狠狠抽自己几巴掌。
看看你干了什么啊!萩原研二!你太禽兽了!
立花流微微喘息着,他唇舌被吸的发麻,狼狈地用手背遮住,另一只手拽着自己的裤腰堪堪掩盖住自己的下体。
完美的腰线和半个臀部还露在外面。
萩原研二看的口干舌燥,大脑发晕,他喘着粗气,眼睛盯着立花流就像是在看一顿美味的大餐。
“你、你快走,我感觉自己很奇怪。”
萩原研二闭着眼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闭上眼后,刚才触感的残留却越发的明显。他的手指刚刚好像碰到了一个奇妙的地方,指尖上还沾染着湿意。
虽然很快就被捆住了,但是萩原研二还是发现了小流身体的秘密。
太要命了,在这个节骨眼他发现了太多事情,但他却没有办法仔细思考,他下面硬的快要爆了。
这种异常情况在发现不了问题才奇怪。
立花流喘息了几下,平复了心情也穿好了裤子。
他一开始的确是生气的,特别是在自己身体的秘密暴露时,还有一丝惶恐。这导致他下意识的动用了超能力,敏锐如萩原肯定发现了异常,只是他此刻状态不好没能细想罢了。
他暴露了。
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慌乱和惧怕。
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觉得萩原研二是会包容他,接纳他的人。
“你状态不太对劲。”立花流觉得应该是药效的问题,那被称作是安眠药的药片,看来还有催情的成分。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那个渣男喜好女色又频频依靠药物的手。
“我帮你叫医生。”
萩原研二痛苦地呜咽了几声,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而正当立花流准备按下呼叫按钮时,他嗅到了血腥味。
满脸涨的通红,不断地扭动想要挣脱束缚,鼻血滴到被单上开着朵朵艳红的花朵。
情况变得更糟糕了。
血腥味让立花流变得凝重。
解决春药的方法很简单,让他发泄出来就好了,可是现在他们在医院,立花流总不能给他在医院招妓吧。
先不说招妓的可能性,就算他真的招了,以萩原研二此刻的状态,也不见得等的起这个时间。
喊医生来也未必能得到更好的解决。
立花流一咬牙,意念一动,裹住他的床单飞快松开,又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撕成布条,将萩原研二四肢固定困住,仰躺在病床上。
不用超能力,立花流可控制不住,反正都暴露了,再说现在萩原研二神志不清,等清醒了也未必记得。
“抱歉,研二。”
萩原研二穿的比较休闲,裤子比起制服宽松不少,此刻裤裆中间撑起一个大鼓包,可以看出这傲人的资本。
刚解开束缚,那根憋在裤裆里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弹出,雄赳赳气昂昂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好粗长一根。
立花流吞咽一声,心里安慰自己,这不是他第一次给男性撸管,他帮过景光好多回了。
手颇为颤抖地握住那根,萩原研二难耐地叫出声,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