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意料之外的发情和意料之外的初遇(微情节)(1 / 2)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十分钟前,陈千舒还在晚宴上浑水摸鱼,短短十分钟后,她就在厕所隔间里忍受突然发情的痛苦。
晚宴来客众多,每每遇到这种场合,她出发前都会仔细检查颈后抑制贴是否贴好,也会随身携带抑制剂。
但今天,情况似乎有些不一样。
针管里冰凉的液体推入体内,身体上的燥热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那把火从小腹开始向上燃烧,她的脑子被烧得迷迷糊糊,全身好似烂泥一般瘫软在这小小的隔间。
她能感觉到一阵阵暖流从下身股股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所过之处点燃了皮肤,难耐的情潮折磨着她,她双手紧紧捂住嘴,害怕一不小心就有羞人的呻吟从口中漏出。
要是被人发现就完了。
女明星在参加活动时发情实在算得上是丑闻,此刻陈千舒已经被情潮逼得昏昏沉沉,心里全是害怕,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可以信任谁。经纪人?她一心想把陈千舒卖了吃肉。父母?他们怎么有能力来到这名利场将自己安全带回家呢。朋友?在娱乐圈里谁把谁真当成朋友。
可能真的完了吧,可能这都是命吧,老天就是存心不让她好好做爱豆。
陈千舒闭上眼睛,一面忍受情潮的折磨,一面希望这场晚宴赶快过去。
她意识涣散,眼前一片模糊。突然,邦邦邦的敲门声响起,陈千舒猛地睁开眼,死死盯着对面的厕所门。她的意志力已经快到极限了。
还是被发现了。她泄气地想。
“陈千舒,你在里面吗?”门外的人出声询问。
她刚想张口说什么,就控制不住的晕了过去。倒下去的一瞬间,她听到了门被大力破开,自己坠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当白讴用力破开厕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陈千舒无力地瘫在马桶上,绯色从脖子一直爬上耳尖,双臂脆弱地环抱住自己的景象。
oga勾人的信息素已经爬满逼仄的隔间,空气都变得粘稠。感觉到有来客闯入这私密的领域,也不管主人现在是否清醒,这信息素就自顾自地依靠着本能靠近陌生的alpha,在白讴腺体附近徘徊,冲撞。
白讴无法否认的是,她已经很有感觉了。
白讴感到一阵伤心从心底爬满全身,她咬了咬舌尖,试图用这微弱的痛感和身体的本能对抗。她拿出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小梁,清一下场,让司机马上来门口接我。”
随后她走近无意识的oga,轻柔地将她抱出隔间。
太轻了。这是白讴抱住陈千舒的法地抚弄起自己兴奋的下体,一阵阵快感瞬间充斥了她的全身,但兴奋起来的alpha怎么会因为这点小小的刺激就得到满足,这无异于隔靴搔痒。
诱人的oga就躺在自己怀里,甚至自己的右手还紧紧搂着陈千舒的腰,此刻陈千舒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果实,不断诱惑着这个心怀不轨的alpha。
白讴大口呼吸着,希望陈千舒那好闻的信息素能够充满全身。她已经将硬挺的阴茎从西装裤中释放出来,左手不断撸动着这个不合时宜就自顾自兴奋起来的物什,快感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理智,阳具顶端因不停地刺激而溢出股股清液,将西装裤洇湿。
她呼吸越来越重,热灼在体内不断冲撞,随着手上的动作产生的快感越多,她就越发觉得陈千舒的存在感不断增强,白讴好想抚摸她,亲吻她,进入她,贯穿她。
但她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于是这股热灼无处释放,全变成了滚烫的气息从她一呼一吸中加热了车内的空气。
右手规规矩矩地放在陈千舒腰间,甚至不敢移动一寸,而左手却放肆地在粗大的阴茎上来来回回地用力撸动,腰间的触感柔软无比,而下体硬挺似铁。
射不出来,不管怎样都射不出来,白讴放弃了。她穿好裤子,任由下身挺立着,将陈千舒抱出车厢。
到家了,可今晚她要怎样入睡呢。
陈千舒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她14岁时在练习室没日没夜的苦练,16岁终于出道时和成员们哭着相拥,梦到在舞台上挥洒汗水,晚上在被窝里看粉丝给她写的信时偷偷掉眼泪,梦到就在她以为一辈子都会这样时,团里突然爆出的丑闻,梦到被网暴,被公司雪藏,出道仅仅两年就从天上掉到地下。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温暖却陌生的床铺里,床边坐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在一台笔记本上敲敲打打。
察觉到床上的细微动静,女人转头向陈千舒看去。
陈千舒很难描述那个女人的样子,毫无疑问是好看的,她穿一身白色居家服,修长的身体放松地靠在椅子上,键盘上敲打的手白皙有力,很是赏心悦目。
英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决不能说是冷漠,好像她生来就是如此淡漠地俯视着世上所有,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让她为之侧目。
可是那双眼,那双一动不动看向她的眼,又是那么汹涌,陈千舒甚至觉得女人的那双眼睛透过她的肉体在注视着她的灵魂。
陈千舒想出声说些什么,却发现嗓子沙哑得要死。
“你醒了,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女人开口说道。
陈千舒摇摇头。昨天晕倒前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看来是这个女人救了她。
女人起身为陈千舒倒了一杯水,陈千舒小心接过,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女人仍然坐在椅子上,和陈千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是白讴,你认识我吗?”
陈千舒心里一惊,拿杯子的手微微颤抖。
白讴,近两年最受影坛瞩目的新人导演,作品大都以边缘人为主角,妓女,吸毒者,心理扭曲的残疾人,被时代落下的老人……她的电影不卖座,甚至屡屡被禁,但却格外受国际电影节的欢迎。也因为这个原因,她长期在国外发展。一个月前,她带着自己的新作品回到了华国,而昨天的晚宴,好像也和这位才气十足的导演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但陈千舒并不清楚,她的地位碰不到这个阶级,她只是莫名其妙地收到了邀请函,公司执意要她参加。
陈千舒吸了口气,随后才慢慢开口。
“认识……昨天是您救了我吧,真是太感谢了。”
白讴笑笑,那双眼仍然看着陈千舒。
看来信息素紊乱给她带来的影响还没消散,陈千舒此刻脑子里仍是昏昏沉沉,明明心里还有许多疑问,但说出口的除了一句感谢,就再没其他了。
陈千舒动动身子,身下并没有任何异样,看来这位导演没有趁自己之危。衣着从昨晚的礼服换成了柔软舒适的浴袍,是她换的吗?
陈千舒脸上有些热,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陈千舒察觉到此时气氛实在有些尴尬,随后把杯子搁在床头柜上,试探性地开口。
“昨天在隔间,我明明注射了抑制剂,但一点效果也没有。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发情期也很准时。白小姐,我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
“有人给你下药了。”
明明白讴嗓音仍是像一潭湖水一样平静,但说出的话却让陈千舒心里一惊。
“啊?”陈千舒不由得惊叹出声。
“有人给你的酒里下药,让你的发情期提前了,这药是特效药,抑制剂也没用。事发突然,你当时的情况不太好,所以医生取了我的信息素,给你做了一个伪标记。可能不太稳定,所以这几天,我建议你住在我这里静养,万一有什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