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塔戈赫拉克斯:晨起喝尿/注S/扇巴掌踩(2 / 19)
克斯跟在他的身后,详细地回答了骨朔的问题。他看上去比普罗塔戈稳重成熟得多,作为一个合格的代理领袖,赫拉克斯不是那种一看见虫母就下身流水走不动路的骚虫,他对于虫族未来有自己的思考,可以提出一些有建设性的意见。
骨朔很看重他这种人才,特别是如今高等虫族短缺的情况下,他希望赫拉克斯能为自己做更多有价值的事情,而不是挺着鸡巴抱着肚子求肏。
虽然说,作为正常雄虫的赫拉克斯应该也挺想这样做的。
骨朔装作没看见赫拉克斯鼓起的裆部和一路上可疑的水渍,继续询问相关事宜。
赫拉克斯说,虫族的所有防御工作都由普罗塔戈率领的中等虫族组成的军队承担。军队的总兵力让骨朔略显吃惊,他早该想到的,这一千年来仅存的中等虫族数量被称为“太少”,那是对比千年前虫族一路高升的生育率得出的结论,放在当前仍是一个不得了的数字,倒是骨朔没有概念,低估了虫族目前的战斗力。
普罗塔戈的怀孕不会让他暂时失去军队总指挥的职务,在临近生产的前一刻,他都必须和所有战士同样坚决执行虫母的一切战斗指令。
其他和他一样的雄虫,称为军雄,也就是擅长战斗厮杀的一类雄虫。
另一类叫做工雄,雄负责虫族社会的生产建设,是社会运转的底盘,也决定了文明发展的上限。
赫拉克斯就是一名高等工雄,他负责的是上层建筑。
战争和生产,极为简单粗暴的社会分工,所有虫有条不紊地执行自己的职责,骨朔现在不意外失去新生儿的虫族能存续至今了。
是和游戏不尽相同的全新玩法。
骨朔舔舔虎牙,明亮的眼眸闪着兴奋的光芒。
赫拉克斯为他推开新建不久的宫殿大门,大厅富丽堂皇,各种不知名的植物盘旋缠绕,百花色彩艳丽,花姿绰约,这些植物无不泛着幽蓝深厚的光泽,每一种都有其独特的韵味和美感,不属于自然造物,而是生物科技的最高展现。
虫族的基因改造工程极为发达,给他们一株捕蝇草,科研室就可以复制出无数捕蝇草的基因片段,通过染色重组创造无数新型植物,满足捕蝇、发光、颤动、装饰等多重功用,甚至赋予细胞以生物活性,让捕蝇草短暂地活过来,具备移动、反射、记忆等动物特征。
这些虫子仅仅依靠本能和天赋从事科研,科技树一路点歪,几乎全部服务于虫母的享乐和生殖大业,真正有用的科技相比之下不算强劲。
赫拉克斯将宫殿的总控制台——一株类似于仙人掌的小盆栽端放在骨朔手中,直视虫母好奇的眼神,恭敬地发誓:“妈妈,这座宫殿为您而建,它是当前虫族生物科技的最高结晶,兼备攻击、防御、空间位移功能。雄虫将会倾尽全族之力,奉上我们的一切。”
骨朔通过小仙人掌的投影记下了宫殿的基本构造,直接略过了高达几百层的辉煌建筑群,指着宫殿地下一片空旷的区域:“我的虫巢建在这里。”
“是。”
赫拉克斯没有一丝迟疑。
骨朔踱步到虫母专属的座椅前,王座的设计别出心裁,底座很宽敞,足够两个雄性半躺在上面休息,两侧的扶手上有手臂粗的倒刺,还藏有无数的暗格和镂空,虫母要是有兴致,完全可以在上面尝试座椅多人py。
骨朔刚好逛累了,于是随意坐在造型古怪的王座上,支着脑袋看他的书记官:“赫拉克斯,你应该知道虫母该怎么建立自己的虫巢吧。”
他就随口一问,没想到红发的书记官登时呼吸加重,身后饱含金属光泽的赤红长尾在空中劈开了气浪,昭示主人并不平静的心情。
“妈妈……这是您对我的奖励吗?”
骨朔:???
“什么?”
自己的话哪里有歧义了。
赫拉克斯:“妈妈,虫母建立虫巢一般有两种方式,最主要也最便捷的方式,就是吃掉一只高等雄虫,利用他的血肉增值出整个虫巢系统。”
骨朔被他血腥的描述搞沉默了。
赫拉克斯面色红润,好像喝了好几瓶烈酒般微醺,一向沉稳的音色有了变化:“妈妈,你要吃掉我吗?”
这个吃,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吃。
他不愧是个雷厉风行的主,马上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脖颈,透着诱人的粉色。
骨朔拧眉。
“妈妈,我有资格,成为您的一部分吗?”
赫拉克斯低声问道。
永远在您的肚子里。
回到妈妈温暖黑暗的腹腔。
成为虫巢的一部分。
上述的每一条都能逼得任何一只理智的雄虫为之发疯发狂。
被妈妈吃掉,简直就是一只虫子除了变成妈妈的卵房之外,最好的归宿。
赫拉克斯和骨朔的距离转瞬间只有几步的间隔。
他将自己摆在祭品的位置,骄傲地向虫母展示自己美丽的胴体。
神明动了。
骨朔直截了当地赏了赫拉克斯一巴掌。
他冷声说:“清醒点了吗?”
成为虫母后他的力气噌噌上涨,在赫拉克斯绮丽的脸上留下五指清晰的红色掌痕。
骨朔伸出长腿,脚尖毫不心软地踩在下跪的书记官裆部的鸡巴上。
“嗯!!!!”
赫拉克斯保持着侧头的姿态,喉咙处发出克制的低吼。
虫母对每一个孩子都十分平等,犯错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赫拉克斯的大屌被狠狠踩在脚底,力道一点也不客气,就像要碾碎一只讨厌的虫子。
当然,主星没有地球上的那些小昆虫,这里只有人类外表、性格扭曲病态的雄虫。
骨朔显然不满意仍然硬邦邦鼓在一处的鸡巴,重重地又踩了两下,这才移开了脚。
赫拉克斯低伏的身躯微微颤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是那不见丝毫疲软、反而又肉眼可见鼓胀一圈的鸡巴反映了他的内心。
骨朔问:“赫拉克斯,告诉我,你做错了什么?”
“……赫拉克斯隐瞒了妈妈……”赫拉克斯的声音依旧竭力保持冷静,发颤的尾音出卖了他,“虫巢还有另外一种建立方式,就是吃下任意数枚高等虫卵,用虫卵的血肉增值虫巢系统。”
“赫拉克斯为了私利没有把话说完,主观上削减了妈妈应当拥有的选择权……赫拉克斯是个坏孩子。”
他自我检讨道。
骨朔叹了一口气,红发雄虫的身躯再次一颤。
高贵矜持、生性冷漠的虫母蛮横地一把抓住他的红发,将雄虫的脸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一边用怜爱的语气说道:
“赫拉克斯……你完全不明白我在生气什么。”
“你可是我最倚重的书记官啊。”
骨朔低沉性感的声音仿佛密匝匝的蠕虫,爬满赫拉克斯的全身血管之中。
“——谁给你的权力,你怎么敢去死?”
那一刻,红发黑瞳的雄虫的心脏声震如擂鼓。
“——谁给你的权力,你怎么敢去死?”
骨朔的想法很简单。
本来他就没几个虫可以用,你个ssr竟然还想自杀献祭?
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他不仅要把赫拉克斯当书记官往死里用,还要把他的身体往死里用。
骨朔压下怒其不争的火气,淡淡说:“我不排斥生吃血肉。我排斥的是你的态度,赫拉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