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是谁在吃你的N,嗯?(3 / 10)
有小鱼。”
她握住男生的肉棒隔着内裤在自己阴唇附近抚弄,滚烫的性器泡在水里,降温又升温,他凑上来亲她:“像在你逼里一样,都是水。”
“你再说骚话我就让你变成新中国第一个公公!”
说着作势手上用力,徐曜不在意,反而想起好笑的事:“怪不得你前几天还在看霸道太监爱上我的,原来是这样。”
唐幼虞气得手上刚要用力,大肉棒就怼着内裤一起捅进小穴口,勒得阴蒂紧绷疼痛。
“嗯…啊…出来…啊…”
他挤在穴口磨,来回摆动,从她的嘴角亲到仰起来的脖子,白皙的皮肉布满吮吸的红痕,舔舐干净锁骨窝中间的水渍,扒开泳衣胸前的两片布料,一双巨乳弹出来,徐曜轻拍出乳浪,接连被水拍打:“听你的,出来了。”
虚弱的手臂揽住男生的肩背,乳头被含在一口水里,温热、包裹,流水不停拨弄推搡着,她感受不到徐曜的口腔,有水流进去,又有水流出来,一边的乳肉肿胀着,女孩推了推他,示意另一边也要。
这种时候,两人从来不和对方对着干。雨滴在胸上,乳波和水一起晕开,他含着另外一边的胸乳大口含吮,翻搅口中的水去淹没乳尖,抽吸她身体的灵魂。
内裤被拨开,肉棒顺着水滑进她的小穴,唐幼虞在露天的雨雾下呻吟,舌尖卷进水珠,身下肆无忌惮泄下一滩又一滩,自以为无人知晓。
一波又一波的撞击被水推着,游鱼漂浮在海上,浪潮迭起,海底巨大的礁石耸动,猛烈撞击下只有断断续续娇媚的哼声。徐曜此刻才真的对做爱有了实感,暴雨之下的泳池泛起海啸,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
这个同他人生一起出现的女孩,长大了。
会喘息着不自觉诱惑她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发育的巨乳和肥臀,身上的肉又软又香,淫荡的情欲在呼吸之间。从小睡在一起的唐幼虞,如今一摸下面就会流水,操进去乖得不像话。
他们天生就无比契合,用唐幼虞的话来说就是“徐曜鼻子一拱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的这种程度,做爱,变成了亲密的另一种方式,自然地融合在一起,和吃饭睡觉没有区别。
唐幼虞和徐曜就是最亲密的人,为什么不能做最亲密的事。
而他没想这么多,他想,所以他做了,他们不是需要考虑后果的关系,是无论如何都可以的关系。
所以他无所顾忌、胆大包天。
她被从水里捞起来,雨水、池水和身体里的淫水一起冲撞,摇晃着寻觅出口,雨也变得婉转,淅淅沥沥被分割成无数长短不一的线,随声音一起落下。
徐曜太喜欢亲她了,第一次被她撸射出的时候在亲她,第一次操进逼里也在亲她,等等——
他进来了???
他、他、他们做爱了?!
雨水溺毙了她的思绪,整个人泡在水里闷住,情欲千回百转,她才后知后觉,他插进来了,不是舌头、不是手指,没有说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就是插进来了。
唐幼虞呻吟着惊慌道:“嗯啊…徐曜…你,你怎么进来了…啊…”
“大哥,”徐曜一边往里捅一边笑,“我都操你二十分钟了…”
“哈啊…我们,我们不是学习的么,你…怎么…啊…”
“想做。”他说,“崽崽,我想做,不可以吗?”
她娇哼着没想好怎么回答,徐曜加快抽插的速度,“噗嗤噗嗤”的水声下浮起另一重“啪啪”的撞击声,皮肉撞烂水波,他继续道:“我们俩什么关系,比上床更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这算什么,还是你觉得不舒服?”
“…没有…”
比上床更亲密的事,他说的是初中,唐幼虞迷上了吸血鬼传说,总觉得身边一定有吸血鬼,她强迫徐曜割破手指放血给她喝,她也哭哭啼啼非要把自己的血给徐曜喝。
男孩眉头都没皱一下喂给她喝,到她割手的时候只扎破一个小口,他含住吸吮然后赶紧拿出来消毒,一边吹一边安慰她“呼呼,痛痛飞走…”
血液交换,确实比体液交换更加亲密。
两家大人是在徐曜父亲接到班主任打来的电话,才知道高考出分了,班主任老师十分惋惜,旁敲侧击问徐曜为什么会发挥失常,一个稳上清北的苗子,怎么只考了六百多。
徐曜父母哈哈一笑,反而安慰老师,说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唐幼虞没想过和徐曜读一个大学,她不担心,徐曜肯定会和她读一个城市然后搬出来在外面住,或者两人一起出国,她属实没想到,这狗男的居然控分。
她看着屏幕上一模一样的分数,以为徐曜登录的她的账号,手忙脚乱地退出重登,少年好笑地靠在椅背上看她操作。重新登录还是一样,她又觉得是两台电脑离太近了出现故障,反复刷新,直到家族群里大人们发祝贺的消息,她才相信,徐曜真的和她考得一模一样。
“你疯了?这他妈是高考!”
“我这些年学的不比在大学里学的少,别瞎操心了,过来看看你的志愿怎么报,我给你找了个专家。”
上好大学的目的是接受更好的教育,徐曜从初三开始就有行业大牛授课,确实没什么区别,但唐幼虞还是不甘心:“那你呢?你就没什么想做的事?真的就愿意回家里公司?”
“咱们两家公司,总得有人管,你想学文物修复,我又没有梦想,这不刚好。”他回答得天经地义,仿佛唐幼虞的梦想是多么的伟大,“好了,你报个好学校好好学,别以后爷爷的小木屋坏了你又修不好。”
“怎么可能再坏!”
“怎么不可能?”
因为她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
“也对,”徐曜带着淡淡的笑,“萌萌修好之后感觉比以前还结实,爷爷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那天是去年春天的第一个星期六,徐爷爷手痒,徐曜回来就看到被拆了一地的限量版手办,他生气又无可奈何,报复性地拆了爷爷的手工木屋,并单方面决定两天不和爷爷说话。
“曜曜,把早饭吃了再去学校。”
“不吃。”
“曜曜,你给爷爷调一下电视。”
“黄阿姨,给弄一下。”
“曜曜,什么时候叫小鱼来吃饭?”
“你自己叫。”
“生爷爷气呢曜,等爷爷小木屋修好,就让她把玩具也给你修好行不?”
“哼。”
其实他昨天就后悔了,让唐幼虞帮忙修木屋,修不好他再拿出去,对方毫不留情回答修不好,并表示外面能修的人也很少,让他立正挨打。没想到爷爷自己找到了人,等修好了他一定要给拿去给唐幼虞炫耀,是她不行!
爷爷笑呵呵逗孙子:“修好了就结婚,好不好?”
收获了孙子一个龇牙咧嘴的大白眼。
“哈哈哈哈哈……”
徐曜没想到这竟是最后一面,徐爷爷突发脑溢血,死在木匠屋的操作台旁。为了一点小事任性,在爷爷生命的最后两天,他竟说的全是拒绝的话语,如果重来,他一定好好吃早饭、陪爷爷看电视、叫唐幼虞来陪他……
他刚胡思乱想走到爷爷工作了一辈子的木匠屋,看到一个女生把修好的小木屋搬到屋檐下,里头有无数只蝴蝶翻飞,把光煽出来,替代傍晚的日落。
在他小时候,爷爷突然对昆虫感兴趣,农场里养了很多蝴蝶,他也很喜欢,可是唐幼虞总是笑他说“这是女孩子玩的,你一个男生怎么喜欢这样娘们唧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