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戒条(1 / 1)
戒条是一种特制刑具,由树脂做成,表面光滑,韧性奇佳,弹性颇好,其效果比浸饱了水的藤条还要好得多,一下足以见血,三十下已经能打得血肉模糊了。
戒室使奴从不质疑,李神晖刚说完,他们便找出戒条,消毒擦拭。
白英低着头瞄到一眼都觉得腿肚子发抖,充血肿大发热的胸口贴上大腿,挨一下都疼。他正小声抽着气,使奴们准备好,第一下戒条就打了下来。
“啊!!”白英如他所料想的那样,痛到根本站不稳,整个人向前扑去,跪在了李神晖脚边,白嫩的臀肉上出现一道白色的印子,正在慢慢转红。西泽要稳重得多也被打得闷哼一声,狠狠一抖。
“我错了我错了殿下,别打了呜呜呜……”白英抱着李神晖的腿,声泪俱下地求饶。
李神晖踹他一脚:“站起来。”
白英抱得更紧了,擦了李神晖一腿的眼泪。
“我让你站起来!”
厉声一喝让白英哭到一半硬生生止住,他抬起头愕然看着根本不打算放过他的李神晖,小心翼翼地嗫嚅:“殿下……”
李神晖没搭腔,只是这样看着他。白英汗毛都竖立起来,不敢耽搁,重新站起来摆好姿势。李神晖一点头,两个使奴甩下第二鞭。
第一下的印记已经变得鲜红,第二下的白印平行于它,隔着大约一指的距离。
这回白英咬着牙挺住了,死死抓住脚踝。西泽身体一晃,挪了一步才堪堪稳住。李神晖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随手召来两个侍奴,一左一右按摩起来。
她方才去将那个奥萨星带回来的人送到陛下那里,顺便问清楚了所谓议亲是怎么回事。李神偀那个不靠谱的,可能是恐婚恐出了ptsd,根本就没听明白便来跟她胡说。陛下并没有打算真的让她英年早婚,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出于政治目的,安抚几家简直要改行做媒婆的贵族。亲王议亲,从基因比对到一一相看,前后怎么都得准备小半年时间,够陛下料理清楚这些各自心怀鬼胎的人了。
李神晖不关心政治,也关心不来。她的母亲除了身有爵位以外,还是个战功赫赫的将军,白虎卫队与玄武卫队实际上是她一明一暗的爪牙。帝国内部已经和平了很多年,但是在域外,却有海盗猖獗,而且在李神晖的母亲去世之后,他们变本加厉,在星系边缘干出了好些盗取买卖基因信息,强抢女性公民的罪行。也正是因此,李神晖才派叶兰和青龙卫队去那里调查他们的通讯网。
而白英,他是李神晖的母亲选中的下一任白虎卫队长。帝国没有男性从政,他们只可能从军,但大多数军官都是女性,白英要做白虎卫队长光有李神晖的支持远远不够,他还得自己足够强大才行。而如今,距离他从军校,也就是亚特林学院毕业,只有一年时间,之后他要去遥远的星系边缘“下放实习”再一年,这才能完全结束他的军校生涯,开始成为一名真正的士兵。
李神晖看了一眼腿都直不起来的白英,心想就他现在这样,能从一年实习中活下来鬼都不信。
“西泽,过来。”
大约平时只执行暗杀任务的玄武近卫总是要安静一些,西泽腿都在发抖却没有像白英一样吵闹,他得了许可,才终于跪下来松了口气,向李神晖爬来。
李神晖撩了撩眼皮,看向两位一起停手的使奴,说:“继续。”
白英万万没有想到李神晖还区别对待,震惊得抬起头,被下一戒条打得重心不稳,又摔了下去。
但李神晖并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她甚至有空去看半空中吊着的罗伊。罗伊整个屁股都被烫得红彤彤的,被强行分开的臀缝间,穴口水润莹亮。他没力气喊了,抱着冰凉的玻璃板消极抵抗,至少这样不会被肛塞电。
西泽爬到李神晖面前,一脑门汗水,眼眶通红,也看不出来他是哭了还是没有,李神晖摸上他骨骼凌厉的脸,很温柔地问:“你当时为什么没有阻止他?”
“属下没有权力阻止。”西泽低声道。
“呵,”李神晖笑了一声,“你那些手段随便使出来,十个有八个他都抵抗不了,你为什么不用?”
“我,”西泽犹豫了一下,“我以为他有分寸。”
有分寸仨字无疑是火上浇油,李神晖对白英的怒气值再度上升,冷笑道:“他就是有身孕也没有这种东西。”
西泽:“……”
李神晖摸到他的耳钉,那其实是一个微型通讯器,又摸到他的锁骨,锁骨下小小的玄武卫标记,捏一捏他仍然挺立渗奶的乳头,引来西泽一声闷哼。手指继续下滑,来到他布满伤痕的屁股,李神晖打了一巴掌,道:“你比他们俩大些,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好好管束他们?”
西泽嘴上说是,心里疑惑难道叶兰平时跟个保姆似的管他们,是因为他比自己还要大上半个月?我靠,我怎么没再晚生几年?
“唔。”李神晖弹了弹他的胸肌,问,“涨不涨?”
西泽羞于启齿地点点头。
“跪到那边去,”李神晖指了指罗伊的方向,“让他给你吸出来,吸到吸不出来为止。”
玻璃板的高度再次调节,让西泽跪在罗伊面前,罗伊刚好能够触碰到西泽的乳头。罗伊惊恐万分,他是他父亲怀孕转嫁生的,从出生就没有干过嘬人奶头这件事,十分震撼地看着西泽涨大的胸口和挺立的乳头,试探着含进嘴里。
李神晖没再管他们,而是走到白英身边。方才那一摔,见李神晖并没有理他,白英只好自己爬起在调整姿势,在此之后他不知摔了多少次,膝盖都是红的。正因如此,三十下到现在都没打完。
“停吧。”李神晖的声音简直像天籁!
“戒条给我。”好吧,简直像地狱!
“起来。”李神晖拍着他满是檩子的屁股,语气随意。
白英痛得腿一软,顺势跪了。李神晖用戒条抬起他的下巴,轻抽他嘴角,说:“想明白为什么受罚了吗?”
没有,真没有。白英心说明明三个人都在车上,为什么就他挨得最重,就因为锁是他撬的,车是他开的吗?白英沉默,好像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