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烫X(1 / 2)
罗伊颇有天赋,身体很软,柔韧度比圆台上的时钟使奴还好,压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李神晖不知按了哪里,从天花板上垂下来一块长长的t型玻璃板,很窄,只有十厘米宽,t型突出来的那一部分较短,可能只有五十厘米。
“去吧。”李神晖说。
玻璃板落在地上,罗伊跪上去,很轻松地拉了个横向一字马。玻璃板上的锁链突然收紧,他整个人就严丝合缝地趴在t型玻璃板上,而后玻璃板缓慢上升。失重感让罗伊很紧张,可是上半身也被紧紧束缚,他抬不起身来,只得大喊:“殿下!”
玻璃板的移动停了,他晃晃悠悠地被吊在半空中。说实话,这高度最多只有一米,但这种浑身无处着力的感觉太令人恐惧。
李神晖摸了一把他的大腿后侧,感觉他肌肉太过紧张,这样不好。于是她将弹性极好的内裤拨到一边,用臀肉卡住,拔出罗伊后穴里的红宝石肛塞,换上了电击金属肛塞。这种肛塞没有开关,当检测到压力太大的时候就会放电,只带来疼痛,不带来快感。罗伊紧张得在肛塞进入的过程中就被电了好几下,疼得大喊:“我错了呜呜呜殿下我错了!!”
他根本不知道哪错了,李神晖不理他,只拍了拍他的腿,道:“放松些。”
罗伊无助地紧紧抱着t型玻璃板,如果从下方看上去,就能看到他柔嫩的乳尖被压扁的美景,但此时李神晖并无兴趣。她拿起刚才被罗伊带进来的一团束缚带当中混入的散鞭,甩在罗伊被分开的臀肉上。
“啊!”罗伊被吓得大叫。散鞭打人根本不疼,但因为鞭子的力道,刚刚停下的玻璃板又开始晃动,后穴收紧被再次电击,罗伊的冷汗让浅金色的刘海死死贴在额头上。
李神晖看了一眼仍然在努力挤奶的西泽和白英,一个茶碗的容量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现在努力了半天,白英满脸是泪,两侧胸肌都被挤得红彤彤的,也不过积了半碗。看起来还得有一会儿,倒是有空先处理处理罗伊·斯潘塞。
“你若是要侍寝,这么没规矩可是不行的。”李神晖的鞭子顺着大开的大腿游走,一鞭子抽在小腿上,由于受力不均衡,罗伊整个人都转了半圈,和李神晖对上了眼神。她道:“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在我喊停之前,不能改变不能放松,知不知道?”
“罗伊知道了。”
李神晖又给了他一鞭子,让他保持着动作转回去,自己在那门户大开的双侧臀瓣上揉捏。她让使奴拿来胶带,强行分开紧实的臀肉,露出当中插着金属肛塞的穴口来。方才罗伊没喝的茶水被从臀缝顶端倒下,顺着沟壑流下,仔细滑过被肛塞填满的穴口。
“去倒一杯热水来。”
热水很快奉上,李神晖试了试温度,重复了刚刚的动作。冒着水汽的液体流过臀缝,白皙的皮肤瞬间被烫红,穴口骤然收紧,触发肛塞的电击信号,电流顺着导电的水蔓延,罗伊疼得吱哇乱叫:“烫烫烫太烫了殿下呜呜呜太烫了!啊啊啊啊!”
声势浩大,但温度并不足以烫伤,李神晖拍了他一下,罗伊在半空中微微摇晃,她道:“叫什么,忍着。”踢了身边使奴一下,她又说:“你来,把他的屁股给本王烫成红色。”
使奴遵命,端来一壶热水,请李神晖试过温度之后,自上方淋下。水淅淅沥沥洒在地毯上,浅蓝色的地毯被洇成深色,罗伊白净的屁股也同样被染红。穴口大张,原本因为电击有些泛红的软肉变得更加红亮,吹弹可破似的反射着灯光。李神晖抚摸上去,觉得温暖极了,顺便揉搓两把,又按了按因为挣扎有些滑落的肛塞。
“嗯,不错,成色漂亮。”李神晖满意,对使奴道,“待会儿凉了,就重新浇上,本王要他的后穴一直保持现在这样。”
“遵命,殿下。”
不再理会罗伊的叫喊,李神晖终于将目光放回西泽与白英身上。茶碗里的乳汁已经快满了,西泽捏住他的右胸,用力挤压,白英疼得没有力气挣扎,泪眼朦胧地望向李神晖。
李神晖轻踢西泽,说:“好了,我来。”
“是。”西泽顺从退开,跪到一旁。
李神晖当然没有西泽那么温柔,她双手握住两侧胸肌,狠狠一捏,奶水几乎是喷溅出来,白英痛得发抖,因为药物涨大的胸肌都跟着颤动起来,他喉咙里发出垂死一般的痛呼。李神晖用脚尖点点被他弄脏的地毯,手指一勾解了口球,一把按住他的脑袋:“舔干净。”然后对外面道,“让戒室的人进来。”
戒室是贵女府邸上专用于惩戒夫侍和男宠的地方,另外还设有刑堂。只是刑堂按律法行事,一但进了那里,不得随意加刑,也不得随意减刑,不受完律法里规定的量,绝不可能离开。而戒室则自由得多,他们本身不具有量刑的资格,通常只是代劳施刑,至于施哪种,数目多少,全由贵女吩咐。
戒室全是男性,刑堂则都是女性。门口进来十几个穿着紧身制服的使奴,其中六人抬着三个三角刑架,一看原本就是准备给西泽,白英和罗伊一人一个的。
“刑架就不必了。”李神晖拽着束缚杆,将俯身在地上舔舐的白英提起来,道,“你们两个,站起来,弯腰,手握住脚踝。”
如果各种挨打的姿势有排名,这个姿势绝对能排进最难受的前三。一来头垂在腿边,血液上涌呼吸不畅,二来为了站稳,臀腿不得不发力,挨打只会更疼。
戒室使奴上前为白英解开束缚带,收好。西泽动作利落地摆好了姿势,而白英则筋疲力尽半天没有站起来。
“小白,”李神晖叫他,“别让我说第二次。”
白英狠狠一抖,抽着气咬牙站起来,俯身下去握住脚踝,脚趾抓在地上压出了白印。
李神晖看了一眼放在使奴手上的那碗奶水,拍拍白英的屁股,对戒室使奴道:“给他灌进去。”
使奴们训练有素,少量灌肠用不到灌肠器,他们替白英取下肛塞,用去针的大注射器将白色乳液注入白英的后穴。李神晖戴上手套,毫不客气地借乳汁做润滑探进去两根手指。
“唔!”
“小白,你可夹紧了,别漏出来。”手指在里面搅动片刻,李神晖就退了出来,并阻止了使奴给他重新戴上肛塞的举动,漫不经心地吩咐:“三十戒条。一人三十。”
戒条是一种特制刑具,由树脂做成,表面光滑,韧性奇佳,弹性颇好,其效果比浸饱了水的藤条还要好得多,一下足以见血,三十下已经能打得血肉模糊了。
戒室使奴从不质疑,李神晖刚说完,他们便找出戒条,消毒擦拭。
白英低着头瞄到一眼都觉得腿肚子发抖,充血肿大发热的胸口贴上大腿,挨一下都疼。他正小声抽着气,使奴们准备好,第一下戒条就打了下来。
“啊!!”白英如他所料想的那样,痛到根本站不稳,整个人向前扑去,跪在了李神晖脚边,白嫩的臀肉上出现一道白色的印子,正在慢慢转红。西泽要稳重得多也被打得闷哼一声,狠狠一抖。
“我错了我错了殿下,别打了呜呜呜……”白英抱着李神晖的腿,声泪俱下地求饶。
李神晖踹他一脚:“站起来。”
白英抱得更紧了,擦了李神晖一腿的眼泪。
“我让你站起来!”
厉声一喝让白英哭到一半硬生生止住,他抬起头愕然看着根本不打算放过他的李神晖,小心翼翼地嗫嚅:“殿下……”
李神晖没搭腔,只是这样看着他。白英汗毛都竖立起来,不敢耽搁,重新站起来摆好姿势。李神晖一点头,两个使奴甩下第二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