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拜之主安菲翁为珀尔修斯讲述自己过去的神奇糜艳经历(6 / 18)
无怜惜地按揉着白发美人的肚子,配合着那阴茎操弄捣凿的动作,似乎是在同时刺激着摩罗伽被肏开的子宫。
剧烈的快感宛如海啸一般席卷而来,摩罗伽宛如秋风里最后一片缀在枝头上的树叶一样簌簌发抖着,他耳畔发出了嗡嗡的轰鸣声,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叫着什么。
在喉咙里肆虐的触手这时也有了反应,它更加深入地挺进了摩罗伽的胃腔,将那些浓郁醇厚的酒水灌满了他的小腹,而与此同时神明也扣紧了摩罗伽的腰窝,在一记又深又重的捣凿里,龟头直接顶入子宫,把那薄薄的子宫壁都肏得变了形,然后浓稠的浊白精液宛如洪水般大量地涌入了摩罗伽的腹部里,和从上面灌进去的那些酒水一同胀大了摩罗伽的肚子。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摩罗伽双眼瞠大,浑身抽搐着抖个不停,脚趾蜷缩进掌心里,甚至连脚踝也被情欲的火焰烫出了娇艳的绯红。
在紧绷着身体颤抖了好一阵子后,摩罗伽的身体仿佛被骤然抽出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小腹前明明没有被抚慰却依然勃起的阳具此世淅淅沥沥地吐出了小股小股的精水,而后方被肏得一时半会合不拢的穴眼,也在汩汩地流出黏腻的爱液,如果不是此刻神明的阴茎与透明触手都还插在穴眼里,恐怕摩罗伽已经爽得两穴同时潮吹了吧。
神明似乎也挺想看这一幕的,于是他打了个响指,那些将摩罗伽吊在半空中的透明触手化为了普通的酒水散落在地上,浓郁的酒香味强烈地扩散开来,为房间内暧昧淫靡的麝香增添了几分欲望的气息。
因为作为支点的透明触手消失,摩罗伽的身体往下掉去,重重地坐上了神明的阴茎,即便是疲软的状态,神明的肉棒分量也不小,直接把娇嫩的肉壁又给肏开了,原本就已经被肏得敏感至极的花穴这下子顿时又遭受了愈发强烈的刺激,让白发美人失神疲惫的眼眸顿时瞠大,他呜咽着捂住了自己湿漉漉鼓起的小腹,喉咙里发出柔媚至极的哭喊声:“不啊啊啊啊啊——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啊啊——”
“哭得真可爱,来,摩罗伽,把舌头伸出来,让我亲亲。”但是摩罗伽可怜兮兮、凄惨直接的呜咽反而让神明更加满意,他捏着摩罗伽的下巴,强迫被蒙眼的美人和自己交换着深吻,灵活颀长的舌头掠夺着摩罗伽舌尖上泌出来的甜汁,又将自己口中的涎水渡入摩罗伽的口中,强迫他吞下。
尽管已经射过了一次,但是神明的精力依然很旺盛,他没有取下摩罗伽眼睛上的布块,反而又弄出了粗大的红绳,将高潮过后身体软润的摩罗伽以一种淫靡猥亵的姿态捆绑了起来。
摩罗伽的双手被捆绑在背后,红色的绳子穿过脖颈绕过胸膛,把他那对尖翘的奶子给勒得鼓胀挺起,随后又环绕住纤细的腰肢与骤然收窄的腰窝,勒住臀部后把他的大腿和小腿束缚在一起,捆成了袒露出湿漉红腻穴眼的姿势。
这根本就是任君享用的模样,神明正准备再来一发,却突然停住了动作,过了一会愤愤不平地低声咒骂道:“怎么又有事——每次都是在兴头上的时候突然有事,那些家伙就是在嫉妒我拥有你吧?不过没关系,摩罗伽,我把事情解决完就回来了,在那之前你就保持这个姿势等我吧。”
“呜呜呜呜……不要……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呜呜呜呜如果被侍女们看到了怎么办……”摩罗伽慌张地试图阻止,“我不想维持这个姿势那么久……”
“但是被放置后的摩罗伽吃起来很美味啊。”神明却不为所动,甚至还把蒙在摩罗伽眼睛上的布块系得更紧了。
“在等待着我回来的时间里满心满眼只想着我,又害怕又敏感,把阴茎插进去后小穴吸吮得厉害,热情地纠缠着我,就连我也要融化在你的身体里了——那样放纵又淫荡的摩罗伽,我很喜欢。”
很明显,摩罗伽无力置喙神明做出的决定,他依然保持着那个门户大张的淫靡姿势,鼓起的肚子里还蓄满了酒液和精液,宛如怀胎三月的妇人一样赤裸着身体被蒙着眼睛,躺在床榻上,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回来的神明继续享用。
安菲翁此刻的心跳快如擂鼓,他看到神明驾驶着云朵飞离而去,他看到摩罗伽难耐地在床褥上扭动着腰肢与柔臀,却因为四肢被捆绑而无法做出安抚自己的行为。
安菲翁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刻到了,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返回自己的房间,把今晚所看到的一切当做一场太过真实的春梦,还是用性命搏上一把,亵渎好心收留自己的城主,满足自己叫嚣不停的欲望?
年轻的牧羊人很快做出了选择。
他按住了自己噗通直跳的心脏,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悄悄地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入了城主的寝宫。
离得越近就越是能嗅到来自摩罗伽身上的淡雅甜香味,再加上那空气中漂浮着的淡淡麝腥味,更是让安菲翁的欲望涌动。
年轻的牧羊人心脏剧烈跳动着,手指有些发抖,但这并没有妨碍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抚摸上了摩罗伽那被勒得鼓胀挺起的乳尖,这嫩生生的白皙乳肉和安菲翁想象中的一样比羊奶还要柔软细腻,手指深深地凹陷在了那软弹的嫩肉里,被吸附住的感觉让安菲翁深吸了一口气,下身的阳具硬挺得越发厉害了。
“嗯啊……”摩罗伽正是敏感的时候,又被神明放置了好一段时间,湿漉漉的身体又焦渴又难耐,突然被抚摸上细嫩的乳粒,顿时发出了一道拖长的呜咽声,又甜又糯。
“是谁?”因为蒙着眼睛,所以不知道此刻抚摸着他的人到底是谁,摩罗伽似乎有些害怕,用发抖的声音询问道。
安菲翁没有出声,即便他知道自己的声音与踪迹已经被神奇花蜜给隐去了,但是心虚和愧疚让他把声音全部都吞入了肚子里。
没有得到回复,摩罗伽似乎越来越不安了,他扭动着被红绳捆绑住的雪白胴体,像是想要避开那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手掌,但是他越是扭动,安菲翁就越是捏紧了那红嫩尖翘的乳粒,把摩罗伽捏得苦吟不止:“不呜呜呜呜……好痛~~啊啊啊啊轻点儿……”
白发美人宛如被雨打湿的幼猫一样在安菲翁的身下瑟瑟发抖,全然没有了安菲翁之前在宴会上见到的那般高贵凛然不可侵犯,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紫眸里浮现出来的是决然。
安菲翁俯身张嘴咬住了那软嫩的乳粒,用自己火热的口腔与灵活的唇舌给予了摩罗伽难以言喻的快乐,方才被蹂躏过一番的硬挺乳粒被纳入到湿热的地方,被坚硬的齿列和柔软的舌头来回地碾压搔刮着,摩罗伽舒服得发出了呜咽声,呜呜地哭吟起来:“嗯啊啊啊啊~~不要舔……好热……好痒啊呜呜呜~~~”
明明嘴里在说着不要,可是摩罗伽却下意识地将雪白柔软的胸脯往安菲翁的嘴里送去,看得出来他已经被神明调教得熟透了,每一个动作都相当擅长取悦侵犯他的雄性。
摩罗伽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般地开口道:“您已经解决完事情回来了吗?”
看来是把安菲翁如认为已经离去又复返的神明。
安菲翁没有回答,也没有停下,他用力地抓揉着这对勾引着他的奶子,用力之大甚至在雪白的肌肤上了留下了通红的指痕,在又吸又咬地把摩罗伽的奶子舔得又红又大后,他的目光来到了摩罗伽被红色绳子束缚着的下身。
被神明射过一次精液的小腹沾满了湿漉漉的汁液,鼓胀的小腹宛如怀胎三月的孕妇,两只小穴红艳靡艳,明明刚刚才被神明巨大的阴茎肏开了,但是现在又恢复了紧致,把灌溉进去的精水全部锁在了肚子里。
安菲翁颤抖却坚定地将手掌按压在了摩罗伽出过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