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厚R被迫站C(2 / 4)
激下,顶端已经高高昂起,与沈迟的软舌双向奔赴。
沈迟如愿以偿地舔上了长物顶端渗出的浊液,发挥魅魔本色,嘻嘻笑道:“季哥,别忍着,我很耐用,随便你怎么玩”
话音刚落,季安终于不忍了,扶上沈迟的后脑勺,往自己这边一按,半根性器一下子捅到沈迟的深喉。
幸好沈迟熟练而迅速地收起了自己的尖牙,只用温暖的口腔和舌头紧紧裹住和拳头一般直径的入侵物。
不出片刻,嘴里的空气很快就被掠夺得干干净净,沈迟强忍恶心的感觉,勉强咽了口唾沫,动作间却让性器滑到更深处了。
虽然一开始沈迟夸下的海口是让季安吃他的下面,可好歹季安从前是半点荤腥不沾的天使,这事急不来,还是由他这只久历情场的成熟魅魔来给小天使做个示范先。
这么想着,沈迟莫名从恶心中吮出了一点甜味,一直甜到心头,甜得眼角的泪水哗哗直流。
季安伸手抹去沈迟脸颊一边的泪水,指头很快被沾得全湿了,他又把手举起,放在嘴边,舌尖伸出、触上咸味的瞬间,长物顶端的闸口一开,他将自己的东西毫无保留、一口气全射到了沈迟不大的嘴里。
于是沈迟尝到了期待已久的甘露,只见他双眼舒服地眯着,喉头骤然一滚,竟是当着季安的面,把精液一股脑吞进肚子里了。
魅魔以情欲、唾液、精液为食,季安毫无疑问堪称完美的食物来源。
吃下大量精液后,沈迟已然处于餍足的状态,不仅肚皮被撑得微微鼓起,后背上的罂粟花也在微微闪着嗜血的红光。
沈迟心想,缠上季安,是他目前为止做过最值当的买卖。没办法,身为族中百年一遇的尤物,他的食量总是要比别人大些。
以前交欢的对象要么是临时起意,要么是抢掠而来,没有一个像季安一样……省心,又省力,在他需要时总会及时出现,在他流连世间时又不会来缠着他,最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会干活……
虽然两人的第一次有些失控,毕竟当时沈迟怕拿不下季安,在两人接吻时偷摸着渡了点药过去,沈迟的屁股险些没被操烂。可后面的每个月圆之夜,季安的性能力简直好得不像话,以至于沈迟不由暗自怀疑季安在天堂的床上偷偷养了个小天使在锻炼。
不过话又说回来,季安放着好好的、正经的天使长不做,跑来跟他这只不入流的魅魔勾缠,就不怕丢了天使的职位、被罚入地狱成为恶魔吗?
沈迟这么想着,等面前的性器稍微垂下些、缓缓从嘴里退出去,他才扭了扭下颌,就着嘴角还没来得及擦掉的不明液体,抬头仰视季安,眨巴着眼睛问道:“季安,为什么?”
季安刚嗫嚅着唇,想要回答沈迟的问题。
却听微风拂过耳边、带来细微蝉鸣和树叶摩挲声响,而这催眠的夜曲中突然掺进了杂音。
侧耳细闻,像没关好的水龙头蓄着圆滚水珠,水珠大到一定程度,挣脱束缚,拥向地面,啪塔啪塔,不断地往下砸落。
——看样子,这个水龙头的开关松得很。
季安被转移了注意力,又或者不愿在现在的环境回答沈迟刚刚的问题,于是蹲下身子,勉强与跪在地上的沈迟平视,伸出手指在沈迟的嘴角使力一揩,用淡漠不过的嗓音戳穿沈迟:“好吃吗?怎么光是含着我,就湿成这样,你是水做的吗?”
沈迟不止一次被别人说过水多,现下被季安这么直白一问,他竟是难得地红了脸。
季安拇指从表面按出的红印和从肌肤之下主动浮起的殷红叠在一块,显得沈迟整个人仿佛熟透了的果实。
而这颗果实正在被心怀不轨、专程而来的客人尽情地采撷。
季安两只手摁在沈迟的臀瓣上,用了些力将两半嫩肉往外掰开。
保护果心的果肉轻易被剥下,藏于最深处的蜜穴只好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蜜穴一张一合,仿佛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有所预感,正有些紧张地瑟瑟发抖,殊不知这副脆弱可欺的模样,看起来更加垂涎欲滴。
外来客得了荣幸、有机会近距离欣赏果心的绝色,是个人都不可能按捺得住心中沸腾的破坏欲。
光看,不将其卷进嘴里、揉出碎汁的人,是傻子。
季安学着沈迟刚刚吃他下面的样子,抛去身为天使的那份高贵,心甘情愿臣服于这只魅魔的腿间。
他的学习能力向来很强,这会儿已经将长舌尽数没入袒露在眼前的小洞,舌头模仿性器的动作,狠狠探入,再慢吞吞地抽出,把沈迟的后面舔得滋滋作响。
响亮不绝的水啧声在静谧的环境中显得尤为突兀,饶是常年策驰情场的沈迟都感到了一丝尴尬,他一字一顿地朝着虚空发泄:“操季安你这狗,去哪里学的这套别告诉我你在外面养别人了。”
季安在一片杂乱不堪的水流水搅声中精准地捕捉到了沈迟的质问声,他敛了眸子,心中悄然冷哼一声,灵活的舌尖在主人的控制下微微蜷起,顶住上方一块他再熟悉不过的软肉。
手指、性器,再到舌尖,都在开拓沈迟身下甬道的时候一一与那块软肉亲密接触过,季安甚至能凭空描摹出它的形状。
可软肉的触感却是怎么也描述不出来的,这么想着,他集中注意力翘起舌尖,用了点力气往那处压。
软肉很快凹陷下去,由于少有人真正到访此处,甚是娇羞敏感,受了轻微的刺激,便要被挤出汁液,同时发动周围的肠壁,齐齐紧绷压缩,叫入侵之物动弹不得。
季安的舌尖被裹得死紧,这下确实是进出不得了,不过倒是误打误撞遂了他的愿。
既然无法出去,也被卡得不能更进一步,那就干脆待在原地,直到把困住舌尖的阻碍安抚得服服帖帖。
沈迟绞紧肠肉,却也因此自作自受,对季安湿润的舌尖的感知越发清晰了。他情难自禁地哼唧出声:“……季安,你还记得你是个天使吗?……怎么现在像只狗一样吃我的小穴……呵呵。”
刚骂完别人狗,沈迟就在季安舌头报复性的刺激下,站着的双腿一软,带着本就因为受不了痒而前倾的身体向前倒去,最后四肢着地、踏踏实实地跪在了地上,姿势……像他刚刚骂季安的某种动物。
季安早有预料,抓住时机收回了舌头,还顺带卷出了沈迟身体里不停分泌的肠液。
他没有像贪吃的沈迟一样立刻咽下去,而是存在嘴里,一只手刚松开被捏得通红的臀侧,就蛮横地抓住了沈迟后脑勺的头发,使力一拽,沈迟的脸便被强行往后面季安的方向拧。
季安整个人趴在沈迟的背上,腹部贴着还呈现着魅红色的淫纹,性器被夹在股缝里,恣意地享受沈迟的紧致。
——哪里都好紧,看上去很容易就能掐出水来。季安对沈迟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玩具爱不释手。
兽类交媾的姿势,沈迟被迫抬头、接受季安突如其来的深吻,上颚和股缝同时被对方狠狠擦过,沈迟呼吸不得只能咽下嘴里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液体。
沈迟整个人像根中空的管子似的,上面刚吞下,穴口又颤抖着喷出大量带有骚水。
他在季安舌头和性器的双重刺激下,高潮了。
季安见沈迟乖乖吞下自己的肠液,才不紧不慢地回答沈迟之前的问题:“没有别的,只有你这一只欠操的狗。你说,你这里能生小狗吗?”
季安空出来的掌心贴着沈迟仍然盛满他精液的肚皮,在上面有一下每一下地抚摸,乍一看还真像照顾怀孕妻子的温柔丈夫。
可是这位丈夫身下的动作却不是那么温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