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1 / 9)
言佩芝在酣然的梦乡中又回到了许多年前。
她在和廖伟廉接过吻后,两人的关系亲密了许多。但是,让她失望的是,他们的关系也就只进展到亲吻那一步,就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不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嘛,为什么廖伟廉不一样。每当她想要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想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他都会无情地离开,甚至推开她。
她一度怀疑廖伟廉是不是信什么宗教,要在结婚之前守身如玉。后来她问过他后,才知道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她不得而知。
反正两个人之间最亲密的那一步,煎熬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进展。
在言佩芝生日快要到的某一天,她故意在廖伟廉面前提起这件事。
“伟廉,下个星期六我过生日。”
他们两个当时正一起在食堂吃饭。
他大口吃着米饭,随口问了一句:“你想要什么礼物?”
她身子一歪,人凑到他身边,轻柔的声音散发着媚人的诱惑:“我想跟你上床。”
噗的一声,他将口中的饭菜全部喷了出来。
惹得对面的马建伟对他满脸嫌弃:“廖伟廉,言佩芝喜欢吃你的口水,我可不喜欢!”
“抱歉,你用我的卡再去打一份新的”,廖伟廉从口袋中掏出饭卡递给他。
马建伟走后,廖伟廉就开始对言佩芝进行说教。
“佩芝,我们还是学生,最主要的任务是学习,你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些事。现在是我们人生中最重要的阶段——高三,美好的明天要靠我们今天的努力去实现。”
“伟廉,这跟高三有什么关系?高三就不可以做爱了吗?”她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对他的说教一副不怎么理会的样子。
他将她的手臂拿开,继续说道:“佩芝,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她立即皱紧眉头,嘟起小嘴:“你这句话说的,好像我就是很随便的人似的。”
她手臂再一次搭上他的肩膀,温热的呼吸拂在他耳畔,“伟廉,其实,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因为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喜欢我。”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相处了很久,她不知道厚着脸皮说过多少次喜欢廖伟廉,而廖伟廉每次都是笑呵呵接受,但是从来没有用言语向她表明过心意。
“佩芝,我喜不喜欢你跟和你上不上床是两回事”,他一本正经说道。
她水光盈盈的眼眸中尽是不解,她不太明白他话语中的逻辑,随后按照自己的理解说道:“伟廉,作为一个男人,你不喜欢我也可以和我上床,如果你喜欢我的话,那就更应该跟我上床。”
他被她的胡搅蛮缠搞得哑口无言。
这时马建伟端着餐盘走了回来,他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们两个在讨论什么?”
言佩芝从食堂中的餐椅上站起,气鼓鼓说道:“有的吃不吃,真是罪大恶极!”
廖伟廉无奈地挠了挠后脑勺。
马建伟则听得一头雾水,看着餐盘中的食物,感慨地说道:“我没说我不吃啊。”
言佩芝过生日那天,廖伟廉请她吃了火锅,还给她买了一个她最喜欢的栗子蛋糕。
她那个时候高兴得不得了,在吃饭的期间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在那晚将廖伟廉拿下。
只不过她还是低估了廖伟廉的定力,直到他们站在街边吻别,他都没有一点要做那件事的打算。
“伟廉,我是真的喜欢你”,她小巧的下颌微微扬起,水光盈盈的眼眸映射着夜晚迷离的光影。
“我知道”,他大手摸了摸她蓬松的发顶,眼底温柔之至。
“晚上,我们两个一起睡,好不好?”她三句话不离主题。
他摇了摇头,“你都到家门口了,还是进去吧。”
她撅着嘴也摇了摇头:“不,我不回去,我去你家好不好?”
“佩芝,不要了”,他淡然的言语随风而逝。
“伟廉”,她嘟着小嘴,娇软的身体在他怀中不安分地蠕动,娇柔的声音撒着娇嗲嗲的。
“佩芝,祝你生日快乐,那件事情,我不会改变主意,夜深了,你快进去吧”,他最后还是将她推开。
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是无尽的落寞与哀伤。
在那个时候,她想和他上床,一方面是为了得到和陈颖欣已经约好的协议钱款,另一方面是真的情之所至。
廖伟廉走后,她去敲父亲家的房门,敲了很久都没有人给他开门。她打了电话才知道,他父亲一家出去旅游,今晚没能及时赶回来。
后来言佩芝又去了母亲家,她母亲以没到日子为理由,拒绝她进门。
言佩芝在自己生日这天,不仅没有得到父母的生日祝福,还被他们残忍地拒之门外。
她那天强忍着泪水一直没有哭出来,因为她知道,即使她哭,也不会得到父母任何安慰。
她一个人深更半夜浪荡在凄清的街上,最后不知不觉走到了廖伟廉家的楼下。
她从楼下看到他家的窗户漆黑一片,才想着他肯定已经睡了。她没好意思给他打电话,就一个人默默站在楼下转着圈走动。
过了没多久,不远处的单元门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她刚开始还没看清,后来才发现那个人原来是廖伟廉。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积聚已久的哀伤,眼泪夺眶而出,飞奔着向他跑了过去。
她一头扎进他怀里,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他将她箍在怀中,大手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
过了很久,他低沉的声音将暗夜的清寂打破:“佩芝,你就这么想跟我上床吗?”
听到他一本正经的话语,让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她仰着娇嫩的小脸,开玩笑道:“如果我说是,你会答应我吗?”
他立即变了语气,“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么晚了,别站在外面了,我们上去再说。”
“那你不怕我吃了你!?”她戏谑道。
他挑了挑浓黑的眉毛,没有回答,只是长臂搭在她肩膀上,揽着她一同向单元门口走去。
上楼后,她向他解释了她来这里的原因。
随后廖伟廉将她收留在家里,她在他家洗了澡,之后换上他宽大的休闲服。
他拿了一床被子丢到沙发上。
她眉头蹙起,一副不满意的样子,“伟廉,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让客人睡沙发!?”
他平淡地回了一句:“不请自来的也是客人吗?”
其实他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卧室可以锁门,而睡在客厅中则随时会存在某种潜在的危险。
言佩芝在沙发上躺下后,他关了灯走回卧室。
言佩芝本来被安排在睡沙发,就已经不太高兴。听到他锁门的声音,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直呼抗议。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难不成还真把她当成nvse狼了?他一个大男生,晚上睡觉居然把门锁起来。
她承认她是对他有点想法,但是如果他不愿意的话,她也没有办法强上吧。
这样锁上门算什么意思?她心里顿时觉得既愤怒又委屈。
然后她忍不住将被子盖在头上愤恨地叫了一声。
廖伟廉随后将门打开,关切地问了一句:“佩芝,你怎么啦?”
她小脑袋从被子中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