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你好香()(1 / 1)
初次t验xa的周载yan算不上优秀的x伴侣,却绝对算得上一个合格的x伴侣。
他身上还未褪去的独属少年人才有的生命力和朝气,把连心整个包裹进去。她被这种近似yan光的味道熏染,好像也跟着变年轻了。
“周载yan,”两人相拥,连心在他脖颈处缱绻,“你好香。”
若是平时,周载yan听见别人说他香,他非得揍对方一顿不可,而且还是狠揍。
可是在现下,说他香的是连心,还是花x吞吃着自己x器的连心,他不仅没有愤怒,反而是受了刺激一样,c得更狠。
香?香好啊!
他不喷香水,连心闻到的只能是他本身自带的味道。一个nv人说你的味道香,只要不是说谎哄你开心,那必然就是喜欢你。连心不会也不屑哄他开心,所以答案只有,连心喜欢他。
这个答案让周载yan手心发痒。
他捧住连心的脸,狠狠吻她,依旧生涩,却不再小心翼翼。
舌头强势钻入她口中,席卷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周载yan直白而热烈的吻几乎让连心窒息,她撑住他的x口将人推开些,喘息着,“你,你慢点……”
她快到了。
连心没有刻意去抵抗周载yan给她的快感,她像一层漂浮在海面的薄纱,随着汹涌的浪cha0起伏,每一丝快感仿佛都能穿透身t直达灵魂。
巨浪打来,她先是被卷进沉闷的海水之中,随后立即被抛至高点,太yan近在眼前,视野里全是白光。
她ga0cha0了。
“啊,连心!”x器被连心的yshui浇个正着,花x因为ga0cha0颤抖收缩,夹得周载yan重重ch0uchaa了数十下后s了。
s了,x器却没能软下去。
周载yan摘了套子重新套上一个,跪在连心身t两侧,去脱连心的衣服。衣服脱到一半,周载yan看见连心左x下的肋骨处有一团明显的乌青,他俯身去吻。
“连心,以后换我来保护你吧。”
连心像听笑话一样笑了,很明显地没把周载yan的话当回事。
周载yan不满连心这态度,他双手撑在连心耳侧,他上连心下的姿势,让他的气势都强上三分,“你不信?”
“不是不信,是我不需要。”连心拿指尖戳周载yan见长的x肌,“而且就算是我需要,你至少也得b我强吧,你觉得你能吗?”
“怎么不能?我才十八岁,年轻,有天赋,加上努力,怎么就不能超越你?”
“不能。别说你十八岁,就算让你回到最佳习武的幼年期,再多给你十年,你都不可能追上我,更别提超越我。”
周载yan不以为然,“我不信我b你差这么多。”
“你我相差的不是天赋和后天努力,是环境,是外因,是动机。”
周载yan似懂非懂,他俯身吻连心脖子上的淤青,“哼,你说的都有理,不过又不是只有b你能打才能保护你,说不定我b你能骂人呢,不是所有麻烦都能用拳头解决的吧,b如哪天在半路上遇见个嘴碎的老头老太太,你就站在一旁看着,我帮你骂回去。”
“你倒是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连心哭笑不得。
周载yan从脖子吻到锁骨,吻到x前,他的气息喷打在皮肤上,逐渐急促,“连心,你可能不知道,你间接教会了我一个道理。”
“在喜欢的人面前,脸皮得厚。”
不然,他哪能有此时此刻。
-----
吃了药好很多了,今天有加更,求珠珠呀〃?〃
温存过后,周载yan向夜总会服务员拿了个医药箱,箱子里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这里不该有的指的是涂抹sichu的伤药。
周载yan给连心处理了手背的擦伤和腰背的淤伤,然后拿着涂抹sichu的药膏,红着脸问,“连心,我给你上药吧。”
做得狠了,连心花x火辣辣的疼,虽然她不把这点疼当回事儿,但总归不舒服,所以周载yan是被她踹下床的。
“嗯。”趴着的连心翻个身,双腿打开,露出充血微肿的x口。
周载yan看清之后,更加愧疚了,他打开药膏盒子,手指挖了一块膏t,先涂抹y,然后再往里面抹。
指尖的触感多细腻啊,他抹着抹着,喉咙开始发g,喘息开始加重,尤其是指节探进花x被xr0u包裹吮x1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回想x器在x内驰骋的快感,想着想着,二弟就又激动起来。
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一个指节,变成了三个,拇指甚至摁上红肿挺立的y蒂轻拢慢捻。
连心合上双腿夹住周载yan作乱的手,周载yan才醒悟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手指还cha在连心身t里,周载yan一开始还做贼心虚,不敢跟连心对视,到后来心一横,两根手指在x内挖了挖,拇指也摁着y蒂转了个圈。
有暖流淌过指尖,并顺着指缝流出来,打sh他整个手掌。
她是有感觉的。
周载yan正要继续,不防连心突然后移,y是把他的手指ch0u出来。
连心给他脑门一巴掌,“你说你脸皮厚,就真打算贯彻到底啊。”
周载yan捂着头,委屈,“你都出水了,说明你是想要的。你放心,我不进去,我就用手帮你,好不好?”
连心给他一脚,又把他踹下床,“我是人不是畜生,一点x1nyu还控制不住么?”
周载yan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很小声很小声地嘟囔,“哼,也不知道是谁y拖着我来这儿的。”
连心耳力好。连心听见了。连心还听清了。
结果就是,医药箱里剩下的跌打损伤药全用周载yan身上了,还不够。
两人回到老宅已经很晚了,连心不意外地在房门口遇见周砚思。
周砚思抱着维纳斯站在房门口,控诉她,“你居然带着周载yan出去玩到现在?你明明都没带我出去玩过!一次都没有!”
怨念很重,连心想忽视都难。
就是,周砚思好像个抱着孩子久等丈夫回家的妻子,呃……有点怪。
“怎么没有?我不是带你去打过麻将吗?我还记得你玩得很开心。”
连心没有厌烦或是无视他的控诉,还安抚他……周砚思心里甜滋滋的,面上却不显,“那不算。我的作品就要完成了,过段时间要去国外参赛,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到时候再看。”在连心这里,出去玩的事都好说。
周砚思终于还是控制不住,他面露喜se,走近连心,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在看见连心脖子上紫黑se的勒痕后变了。
“你受伤了?”
周砚思撩开连心的长发,凑近了看。越是离得近,勒痕看起来越是狰狞。
他的指尖没敢触碰到连心的皮肤,隔着两三厘米的距离顺着勒痕滑动,从右到左。不难想象,这样的伤痕是怎样留下的。
连心抓住周砚思抖得越来越过分的手指,“你手抖得都快戳我眼睛里了,消停点。”
周砚思有时真的无法理解连心的脑回路,他这是担心她心疼她好不好?!
算了,都是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