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冰火还是全套?(10 / 11)
闪烁灯光下,咪咪的脸半隐匿在黑暗中,她嘴角微翘,拿起酒保刚添的酒喝了一口,明明闻起来那么香,喝起来却跟纯净水一样。
她g脆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源源不断的酒ye从喉咙流向胃时,她终于感受到了酒的辛辣。
她眯起眼睛,含笑对着男人,话从嘴里轻轻发出,“要做吗?”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问题,答案不出意外。成年男nv,食sex也。
男人搂着咪咪的腰,两人纠缠着寻了一个没人的厕所单间。反手将单薄的门板拴上,咪咪推着男人坐到马桶上,然后就这么倚着门板笑看着他,刚刚喝下的酒让她眼神蒙上层雾,。j1ngg上脑的男人哪能容忍这么缓慢的迟迟不动?他立马凑上来,脆弱的门板在两具身t的重压下发出嘣的一声巨响。也不在乎是否有人在外面,男人顶着咪咪,手在她大腿上行走,企图扒拉下她的遮挡,尽快进入欢ai世界。
咪咪仰着头,承受着男人在她脖子上急躁的啃咬。底下男人抬起了她的一条腿,y挺顶着她的中间,急不可耐地隔着衣物摩擦起来。咪咪手伸到下面,握住男人拱起来的帐篷,使了些力道摩挲,男人那里立马忍不住瑟缩跳动。
拉开k子拉链,早已苏醒的东西被放了出来,像是冒着热气般顶着咪咪,迫不及待要被紧紧包裹。男人轻咬着咪咪的耳垂,正要蓄势待发。
嘭的一声,响起一阵巨响。
男人一pgu坐在马桶上,脸上狰狞,“你发什么疯?”
咪咪看着他,语气轻飘飘的,“不做了。”
男人登时云里雾里,一会反应过来,“n1taa玩我呢?”
“嗯,玩你。”
自己玩什么都不能被人玩。男人火气上来,对着拉门栓的背影吼,“我c。”
空气中飘着刺鼻的尿sao味,总会有方便完就懒得冲洗的人,也不计较是否公德。打扫卫生的阿姨此时也不知躲到哪里偷懒刷手机去了。
咪咪站在过道里,两旁是厕所隔间,前面是男士小便池,往鼻子里呛的味道不好受,但她却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睛盯着前面。
被无故推倒的男人推得门板发出巨响,他嘴上骂骂咧咧的,“你个臭b1a0子。”他怒气冲天,丝毫不顾此刻自己中门正大咧咧的开着。
咪咪只当他不存在,那双柔得像水的眼睛只顾看着在她前面倏然出现的人,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嘴里出来的话是,“正哥,救我。”
轻轻柔柔的声音,飘荡在灯光昏暗,空气不流通的公共卫生间里。
阿正愣怔了几秒,嘴里叼着的烟烟雾升腾,他咬了咬烟头,然后回过头去,对着便池将中途被打断的水继续放出,水流声答答响起,占领耳膜。
“臭b1a0子,玩你哥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愤怒的手抓住了咪咪没有多少r0u的肩,力气越来越大。
咪咪没有反抗,她只盯着前面背对着她的背影,要看穿一样,似乎笃定他一定会回头。
水流声停止,宽厚的背影不慌不忙地拉好拉链,然后他走了几步往洗手池去,隔间挡住了咪咪视线,只听得那里哗啦的水声响起。
这时,强大的手劲迫使咪咪转了身,男人的手抬起来,作势要向她扇过来。
咪咪惯x闭上眼睛。只是一会过后,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巴掌,就连抓着她肩的手也被一gu力量扯开了。然后,是重物和门板撞击发出的巨响。
掀开眼皮,咪咪首先看到的是穿着黑se短袖的高大身影,他修长的脚抬上抬下,力全往躺着的男人身上使。地上的男人全无招架之力,只能表情痛苦地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踢打。
再打下去得出人命。
咪咪从背后抱住了黑se的身影,手环上他劲瘦的腰身,“正哥,再打可是要出人命了。”
话是在劝,但说出来的语气却是在撒娇,媚得能让人骨头su掉,更何况是全身软r0u还紧贴在人身上,阿正感觉身t像是让抖筛过了一遍。
阿正狠x1了一口嘴里咬着的烟后拿下丢到地上,他拉下咪咪的手,也没看她,说,“走吧。”
咪咪站在酒吧门口的大柱子后面,双手环x抱着,风吹得大,她穿得衣服单薄了点,吹得她头痛。阿正从酒吧门口低头走过来,他外面多穿了件夹克,嘴里又重新叼了根烟,走起来的步子大得很。
他看了眼咪咪,脸上没什么表情,还是说着刚刚说过的两个字,“走吧。”
咪咪x1了下鼻子,蜷缩着肩膀,侧头打量着面前的人。人看似瘦了点,头发还是那么短,眼下一圈黑se,下巴冒出了青se的胡渣,他一直不是个会打理个人形象的人,现在更甚,只是那双x1人的眼睛还是让咪咪不敢看太久。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从刚刚开始就有的怨气,还没察觉那她就是傻子了。没多做思想活动,她的手穿过阿正的夹克,人往他怀中挤,带着热气的男x身t立马让她得到了温暖。
阿正的第一反应是拉开她,咪咪却抱得更紧。她说话带着鼻音,“正哥,我冷。”
阿正顿了一下,眼睛微眯,“你先松开,我把衣服给你。”
咪咪把脸闷在他x前,发出的音重又厚,“正哥,你别推我,你推我我等下肯定跌倒。我现在头好晕,看样子是发烧了。”
本来她今天就感冒了,刚又吹了风,现在她头里像是有东西在摇来晃去,脚下虚浮。
阿正耷着眼皮向下打量了咪咪几眼,他抬起粗糙的手抚上她额头,确实是很烫。
阿正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辆车前灯处明显凹了一块的本田,都不知道这车有多久没清洗了,一坐进去里面充斥着一gu灰尘味,呛得难顶。
咪咪坐在副驾驶上,从一坐到车上她的头就歪着向车窗处,一言不发,车内的黑暗笼罩着她,显得现在的她颓唐,跟几分钟前那个娇纵似两人。阿正眼神扫向她,舌尖顶着下颚好一会,最后他还是将要启的嘴合上,目视着前方开起车来。
咪咪猛然睁开眼,周围一片漆黑,那一瞬间让她不知自己是身在何处?等停顿了几秒后才恍然想起这是还在阿正送她回来的车上。她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睡了多久。休息了头痛应当减轻点,可沉重的头还是提示她,发烧更严重了。头很晕,咪咪只好偏头用力地在太yanxr0u起来,眼睛不自觉看向外面。
阿正背靠坐在外面车头处,右手cha着k袋,头微低,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小小的烟头送到嘴里,然后他喉结一动,尔后吞吐出的缥缈烟雾很快飘散在夜晚清冷的街上。
咪咪隔着车窗玻璃看他,竟不知不觉看呆了,如果不是这一幕,她都快忽略了阿正是个极有男x魅力的人。他的魅力不是在有光鲜的外表上,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落魄的街头混混,每天喊打喊杀的,今天不知明天命的人。可就是这么一个身份的人,他身上偏偏带着和混混身份不符的克制,深沉和沉稳,他从不显山露水,他就像一颗挺直的大树,只单立着就能让人觉得有无形压迫,从而屈服,沦陷。
阿正似乎发现她醒了,用力x1完最后一口烟,捻灭烟头后开车门进来。
他一进来,连带来外面的寒气还有身上浓厚的烟味,混杂着咪咪已经熟悉了的车内的灰尘味,竟没有很难闻。
“我睡了多久?”一开口,咪咪的喉咙像被石头刮着样难受。
“几根烟的时间。”
“哦。”
突然没了声音,谁也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