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高H】(2 / 2)
阿毓却更用力地搂紧了南和谦的背,他们的胸膛肌肤相亲,我没事。抱紧我!
很奇怪,这感觉好奇怪,他推送了几十下,里面似有肉褶皱阻拦前行,每每抽送,褶子就磨着龟头敏感处,无法形容的爽。渐渐里面开始变得滑溜,甚至有些使不上劲,他一推将自己的全部都包裹入其中,暖暖的,阴茎体感受到来自腔体内肌肉更为激烈的压迫,他继续向内直送到底,有什么黏糊糊的汩汩涌出的东西包围了他,仿佛有环状物包裹住龟头,在柔软地摩擦、吮吸着,他快要溺死在这温柔乡!
水好多!好色啊。南和谦挑逗地说。
阿毓红着脸,用手捂住了眼睛,带着哭腔说:我不行了!别做了!求求你!
你不是也很爽吗?南和谦笑着继续往下拉他的衣裙,一直脱到腰际,他惊讶地发现阿毓的胸部不太寻常,虽然还是男人平坦的胸肌,乳头周围的乳晕却大了一圈儿,都快占了小小胸部的一半,而且还黑,他坏笑着含上去,咬住了凸起的乳头,肆意用舌尖挑逗它,想象着自己是吃奶的小儿那样吧唧着嘴吮吸、舔舐那圈黑黑的乳晕,这具身体特别敏感地颤抖起来,南和谦立刻感觉到阴茎和收缩的阴道亲密的咬合,甚至隐隐感受到内部在蠕动!
不要!不要!不要被别人看见!
南和谦啃着那乳头,将他们搔得痒到发红发胀,还伸手抓住了阿毓的手,把他们捆住高高举过头顶,阿毓羞到哭,他才无奈地说:宝宝,你睁眼看看,这里哪里有人?
阿毓停止哭泣,睁开眼,不太相信地扫了一眼四周,四下静悄悄,空空荡荡,既没有杯盘狼藉,也没有宾客满座,刚才婚礼的一切似乎都只是虚幻的泡影。
我的新娘子,现在我们可以好好享受洞房花烛之趣了吧!
一个恶趣味的点子钻入大脑,南和谦伸手扯下了桌面上花束的丝带,用粉嫩的丝带在阿毓的双手手腕上捆了几圈,打了一个漂亮的死结,又用多余的丝带套住了阿毓的脖子,交叉成一个十字收紧。南和谦仿佛忆起第一次见阿毓的时候,那个扭曲他心神的眼色,写满了渴望被占有,被全权掌控。让他一瞬间认出了这是他寻找的人。别人很难理解他人被戳中的G点,只有他们冷暖自知。阿毓也是喜欢他的无度索取。
看到新娘子在自己收紧绸带时涨红了脸,多么可怜无助,身体不断地扭动、挣扎,里面却反而越来越紧致,还在快乐地出水,他内心缺少的那种占有欲和掌控感突然飙升到顶峰。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奋力做起了活塞运动,没轻没重,弄得新娘连连哀叫,不知是真爽还是被这个初尝禁果的小雏儿顶坏了,终于他在不断收缩的湿滑甬道中尽情释放而出。他松开了手里的丝带,在阿毓猛烈的咳嗽声中,结束了这场充满暴力色彩的缠绵。
他们还没休息太久,身下的阿毓忽然开始痛苦地小声呻吟,老公,我肚子很痛,很痛。他赶紧去查看阿毓的状况,手忙脚乱中,阿毓满头冒汗,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疼得脸都变了形,问也不答话,小声呓语道:孩子,孩子,我们的孩子......
看到阿毓痛苦的表情,南和谦突然恢复了理智。你说什么?怎么会有孩子呢?他傻愣愣地在一旁不知所措。
此时,身旁突然窜出一黑影,接着一刀刺中了南和谦的脖子。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捂住自己的脖子,那里插着把小军刀,刀口处淌下温热的液体,正是他刚刚把那个轻薄阿毓的混蛋捅成窟窿的同一把刀。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不知何时又拖着残躯爬了一路过来,目睹了南和谦对阿毓的暴行,护妻心切地拔下了自己身上的刀子,捅向了另一个自己。南和谦觉得自己正在急速地失血,头晕目眩地倒在地上。他身旁是另一个他紧紧搂住痛苦挣扎的新娘,喃喃道:宝宝,没事了,如果我们的孩子死了,你也死了,就算下地狱我们也要一家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