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1 / 8)
奚以颜喜欢将一个人的生si拿捏在手里的感觉,她要对方生,阎王爷都不敢让对方si。
就是……
她朝前俯下身,撩开搭在nv孩脸颊柔软的碎发,轻捏住骨感的下巴,黑邃的眸子细细扫过瓷似的面孔,脸上隐约带着不易察觉的愉悦,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调查资料上显示奚绣今年九岁,她这副娇弱的样子看起来至多不超过七岁。
奚敬文当然不至于连口饭都给不起她吃,毕竟是血缘上的小nv儿,只是她私底下遭到同父异母的长兄nve待折磨,身心遭到摧残才会日益消瘦。
奚以颜回忆起资料上的内容,越想脸se越y沉,松松地放开修长的手指。
室内安静地只能听见微弱的呼x1声。
奚绣睡得很沉,只是偶尔会皱紧眉头,满额头都是冷汗,显然是在梦中都疼得要si。
见她这个样子,奚以颜想起自己像她那么大的时候,某天六叔的小儿子回老宅做客,不懂事地抢了老爷子专门吩咐管家给她准备的下午茶。
后来老爷子叫管家拿棍子ch0u了那小儿子十下,让他浑身血地跪在老宅后院里受罚。
当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没有任何人敢去管他,第二天,由于伤口感染他si了。
奚以颜让管家做了和他吃掉的那一份一模一样的下午茶,当着所有来访的奚家人的面全部泼到尸t上。
她生平最恨别人染指她的东西,哪怕她不喜欢,就是丢了废了都不愿意给别人。像是奚绣一样。她心血来cha0救了人,捡了这只小猫回家,那么之前觊觎她的人都该si。
至于为什么会心血来cha0,原因说起来可笑,奚以颜身为奚家本家掌权人最疼ai的幺nv唯一的nv儿,从小到大备受宠ai,却继承了母辈一脉相传的病弱身t,还有那近乎病态的身t洁癖。
她抗拒大部分的肢t接触,无论是什么目的什么关系,都无可避免地令她觉得反感。
奚绣抓住她脚踝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和往常一样别人稍微靠近就涌起恶心感,心中的惊疑不定盖过了被人冒犯的不悦。
她确实好奇奚绣身上究竟哪里特别,否则当下就让人削了那只手,现在带回来也没什么关系,大不了日后厌倦了再丢去喂狗都不迟。希望结果不会太令她失望。
没有继续久留,奚以颜出去喊林檎进来。
她太不把一个孩子当一回事儿,没有注意到当她起来转身的瞬间,奚绣无声地睁开眼睛。
她住在奚敬文家里时,那位长兄随时会在深夜里闯入她的卧室,把她从床上拽起来砰砰砰地往墙上砸,对着她拳打脚踢,这让本来就浅眠的她jg神更加衰弱。眼下又到了陌生的环境,稍微恢复一点力气就容易从梦中惊醒。
奚以颜进门和林檎说话那时,她已经转醒了,只是不敢睁开眼睛,任由那gu馥郁的香气越来越近,冰凉指腹摩挲自己的下颌。nv孩侧过身躺着,她将手心放在nv人坐过之后而发热的被子边角上,秀美的眉眼弯了起来。在宴会上的时候她真以为自己快要si了,是她的神救了她,又一次救了她。
真好啊,她被她的神带出了地狱。哪怕被当成小猫小狗,她也要留在奚以颜身边,至si方休。
一夜平安无事,奚绣b林檎预想中清醒得要早。
“你好……”nv孩像只迷糊的小猫,声音软软的,她搂着被子坐在床头,强忍心中的紧张和惶恐。
奚以颜并没有告诉林檎给怎么处理奚绣,她面无表情地说:“坐在这里等一下,不要到处乱跑。”
她准备出去请示正在吃早餐的奚以颜,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奚绣仰起稚neng的脸蛋,朝她舒展开一个纯净的笑容:“谢谢您。”
林檎怔愣一瞬,脸上闪过几分不自在。小孩这么乖,难怪小姐要带回家。不敢多思忖奚以颜的想法,林檎走出房间。
几分钟后,房间门重新打开了。只有奚以颜一个人。
泼墨长发搭在莹润肩头,nv人容貌清润,纤秾合度,一身低饱和se度的及踝长裙,让她像从事文艺专业的nv大学生,而不像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奚家继承人。
她款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纤细漂亮的nv孩。
看到她,奚绣心如擂鼓,眼睛都亮起来,她嗓音糯糯:“谢谢您救我。”
“谢谢?”奚以颜嗤笑,眼里蓄着更深沉的含义:“我救条狗,狗还能看家护院,你?”
她的讽刺意味过分明显,奚绣被打击到脸上血se尽褪,她耸动一下鼻梁,眼睛红通通的。然后在奚以颜的注视下,从被子里爬到床边,将雪白的小脸蹭到奚以颜的手背上。
奚以颜瞧着她,想看看她还要ga0什么名堂,突然,她神se一震。
肌肤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奚绣轻轻地亲吻她的手背,姿态放得很低:“我的命已经是您的了,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求您不要丢下我。”
“求求您。”
和昨晚如出一辙的哀求,天真愚钝。
指尖传来细密的灼热感,奚以颜没有立即掌开她,她挑起唇:“是吗?那我要把你送到别人床上也可以吗?”
奚绣不会不明白她的意思,这些家庭出身的孩子哪个不是人jg。
她身t僵y一瞬,忽然抬起头,眼里似乎燃烧了什么,临时找来遮身的ren衣服脱落,堆叠在床上,花骨朵一样纤柔娇小的0t露出来。她耳朵红润,鼓起勇气将奚以颜的手掌放在肩头,睫毛颤抖,眼眸sh漉漉的,努力对nv人绽开一个无辜又清纯的笑:“不上别人的床,上您的床可以吗?您怎么对我都可以。”人儿娇滴滴的,仿佛一掐就能出水,诱着人去尝。
真是胆大包天,异想天开!
奚以颜呼x1微滞,深潭似的眸子暗了暗,她没有恋童癖,之前也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何况这孩子还和她有血缘关系。可是她无法克制地对奚绣的提议心动了。
一个g净的,完整的,完全属于她的灵魂,身上流着一点她的血的nv孩,可以活在她打造的囚笼中日夜啼叫的金丝雀,用来暖床的小猫。听起来不错。
奚以颜心安理得地抚0手心温软的肩膀,感受着nv孩忍耐不住的颤栗,缓缓地g起唇笑了笑,她哑声:“上我的床,好啊。”
“去洗澡,洗g净了出来见我。”奚以颜突然将奚绣一把推开,不复刚才的怜香惜玉。
她含着温柔的笑,视线却冰冷:“脏si了。”
奚绣身上的伤还没有没痊愈,这样一推扯动了伤口,可是这些都不b奚以颜这句话来得伤人,她惨白着脸捡起那件ren衣服穿上。
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奚以颜不适地皱了眉,“脱掉。”
昨晚事发突然,她丢下一句话就走了,也没人敢打扰她问接下来怎么处置奚绣,林檎脱掉奚绣带血的脏裙子,临时换上的是自己放在车上备用的g净的衬衫,现在奚以颜看到了却觉得格外不快。
小猫很乖,什么都没问,耳尖红红地把衣服重新脱掉。
“不够。”奚以颜还是不满意。
奚绣眼睫低垂,缓慢地脱掉了白se内k,这下奚以颜彻底看清她雪白的0t,青紫的瘀痕交加,旧疤新伤。
感受到她的审视,奚绣跪在被子上,用sh雾雾、猫叫似的声音问:“吓到您了吗?”
她泫然yu泣:“对不起。”
分外漂亮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