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距1(没有一处不软没有一处不柔是金枝玉叶般的细嫩肌骨)(1 / 11)
层叠的纱帘坠了下来,缀着的珠玉叮哐作响,落开一片清冷的音。
那细响沙沙蔓开,隐没了细微的喘息,藏住了两个旖旎交叠的身影。
惊刃被压在座位上,脊背下抵着软垫,被迫微弓起身子,半仰起头来。
束腰衣带簇簇坠地,被颠簸车厢震去角落,一双手覆在腰际,将衣物向上缓缓推去。
柳染堤的手没有一丝薄茧,生养得极好,磨至底端的指甲似枚枚淡粉的玉,贴着辄过肌肤时,便会激起一阵不可抑的战栗。
不像是拿过刀、杀过人的手,更像是锦衣玉食中养大的,持着秀气摺扇的手。
惊刃胡思乱想着,未曾注意衣衫已经被推至x前,匀称肌骨坦露而出,小腹更是随着呼x1而微微收紧,衬得骨骼纤长。
手心贴着细瘦腰际,指腹柔软,带着一丝微微的凉意,细细抚0着她。
惊刃颤了颤,下意识收拢着身子,腰际一折,半软在了坐塌之中。
她腰身极细,却没有弱柳扶风般的娇弱,线条流畅紧绷,蕴着薄茧成蝶般的力量。
指尖顺着胯骨向上,触上那算不得多柔软的腹部,即若即离,温柔仔细,像是在抚0着一件jg巧脆弱的瓷器。
……瓷器?
混沌的意识忽然清醒了些,惊刃自嘲地笑了笑,心道自己怎会生出如此想法。
瓷器美丽却也脆弱,应该被悉心放置於层叠软垫之中,千般小心、万般迁就的照顾着。
说实话,惊刃不太懂。
自己这身子细瘦又苍白,伤痕遍布,皮r0u粗糙、骨骼分明,触着像是块y石。
这样一个破败、残损的物件,惊刃想不出她为什麽会如此温柔,如此仔细——
抵在腿间的膝盖一顶,收着的力道撞上软r0u,惊刃猛地回神,便听见有人附在耳边,道:“想什麽呢?”
她抬眼去望,柳染堤盈盈地笑了下,俯下些许身子,嗓音轻似呢喃:“抱我。”
惊刃深呼x1了几口,她犹豫了片刻後,终究还是伸出手来,指尖刚刚触到脖颈肌肤时,便被那温润触感吓了一跳,差点便要收回来。
她不敢抱,柳染堤却将头垂了下来,唇边抵上脖颈,舌尖轻轻t1an了一下。
温热呼x1打在皮肤,舌尖落下星星点点的水se,一路蜿蜒向下,触上微微凸起的锁骨。
“唔……”
惊刃仰着头,长睫紧闭着,她觉得自己好似被衔在口中的猎物,被慢条斯理地剥开,供以细细品尝。
呼x1止不住地颤,惊刃被欺压在角落中,终究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将对方抱进怀中,收拢双臂。
b起自己的僵y,对方身子是暖的,没有一处不软,没有一处不柔,是nv儿家的、金枝玉叶般的细neng肌骨。
哪怕是隔着衣物,惊刃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间传来的触感,似细雪一捧,叫人万分怜惜。
“这才是我的乖妹妹。”
柳染堤嗓音绵柔,咬着霏霏的音,呼x1一下下打在脖颈,“放松些。”
她抵在惊刃脖颈间,呼x1绵密而sh润,齿贝咬着一块软r0u,轻轻t1an啮着。
“车厢颠簸,可莫要晃到我们小刺客了,”柳染堤轻笑道,呢喃低语着,“特别是待会。”
惊刃抿了抿唇,长睫被水汽压弯,眼瞳中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赌气般不肯吭声。
上衣被剥的差不多了,松松垮垮地坠在肘间,小巧rujiang暴露在空气中,顶端开着一朵淡红花蕊,颤颤挺翘着。
柳染堤亲吻着她的眼角、眉梢,耳鬓厮磨间,修长五指却触上那rujiang,轻轻便捧了满手。
车厢颠簸着,震得rujiang在她掌心晃动,那尖尖的一点被炙热温度裹着,逐渐变得y了些许。
五指极有技巧地收拢着,力道被敛去大半,指节摩挲着rujiang,每一下都叫她身子又麻几分,几乎要融化在怀中。
“唔…别碰,”惊刃半咬着唇,眼中涌上绯se,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唔……”
柳染堤俯下身,唇畔触上那红玉般的小点,还没等惊刃反应,便已经含进了口中。
水声细弱,杂乱地响着,惊刃绷紧身子,揽住脖颈的手愈发收拢。
rujiang被又啮又咬,早就染上了一层胭脂般的红,上头还覆着零星水泽,如花吐蕊般。
她动作慢又柔,五指间拽着丝线般,将骨子深处的那片绵痒g出来,诱着她抛戈弃甲,尽数奉上。
每一寸被吻过的地方都着了火,血ye奔涌冲撞、肆意漫流,在齿下脉脉跳动。
她抚0着自己,手向下、向下,覆在腿心之间,指尖隔着那层早已润sh的布料,轻轻点了几下。
——
惊刃:我的毒针,我的袖箭,都被弄掉了qaq
柳染堤:瞧这小可怜的,投枚珍珠给小刺客买点暗器吧。
腿心间早已濡sh一片,瘙痒难耐,单薄的布料被洇了个透,影影绰绰地g住两片花瓣。
指尖轻点了几下,即若即离、轻飘暧昧,惊刃呼x1急促了几分,面se绯红一片:“你……”
只是她支支吾吾的,“你”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有眼眶愈发泛红,齿贝将薄唇咬出一道细细的痕。
“嗯,怎麽了?”柳染堤不紧不慢,懒倦道,“唤我作甚?”
柔软指尖覆着那sh透布料,也不急着剥开,就在外头轻轻描绘着,一抵,一划,g出道淡红小缝来。
坚y的车厢抵着脊骨,惊刃被困在角落动弹不得,痒意缠着脊骨,缠着神智,一gugu自身下漫出。
惊刃痒得难受,双腿不自觉地拢紧些许,身子缩的小小的,缩成个小糯米团子,躲在车厢的角落。
“别…别了……”惊刃蹙着眉,稍稍偏开些头,“你别碰了。”
柳染堤心中轻笑。
真是口是心非,小刺客身子上的反应,可b她的言语诚实、坦然多了。
不过这别扭模样落在柳染堤眼中,也是怎麽瞧都可ai,怎麽瞧都赏心。
她弯下身,指尖g开层叠覆着的布料,好似解开赠礼的缎带般,动作慢条斯理、极为仔细。
衣衫尽数落地,露出微微闭合着的nengr0u,随呼x1一张一合,此刻已经浸满水意,染着yan红se泽。
柳染堤低下头,弯下身,对那小缝轻轻吹了口气。
微凉的风吹上那处,激得惊刃浑身一颤,骨节绷紧,嗓中含了几分泣音:“别——”
指尖没入玉蚌中,拨弄着那两片软r0u,轻车熟路般便寻到了那殷红小果,按了几下。
su麻的快感冲上脊椎,下半截话被吞没在嗓中,惊刃喘着气,声音变了个调:“嗯……”
那喘息又软又糯,给了指尖鼓舞,在微闭的褶皱中逡巡、徘徊,引得惊刃面颊又红了几分後,才抵上xia0x口。
那儿早就全是水意,惹得指尖sh润一片,极为轻易地便滑入短短一截。
“唔!”惊刃眼眶都红了,她被抵在角落中舒展不开,只能半搂着柳染堤,让自己不至於摔下来。
木轮辄过林中石粒,车厢一下下震动着,撞得那长指又没入了几分,一顶一磨,如微火淬燃,顶的人摇摇yu坠、磨得人煎熬不已。
长指也不急着深入,安详地定在远处,任由车厢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