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7(X翻出些许被那长指得水声簌簌愈发炙热、穠艳似要融化在她手中)(1 / 11)
舌尖触上那小巧rt0u,先是软软地亲了几下,接着含入口中,白齿轻磨着、咬着、拉扯着。
不疼,更多的是麻麻的痒,惊刃攒紧了被褥,身子微微弓起,呼x1急促地乱了调子。
齿贝拉扯着rujiang,sh润的舌t1an舐着,水声微弱,散落在寂然的黑夜之中。
原本触感柔软的rujiang,在几番折磨下逐渐坚y,颤颤地立起,se泽愈发穠yan,被覆上一层薄薄的水泽。
一边rujiang被唇畔伺候好了,另一边便彷佛受到了冷落般,颇有些委屈地歪着,随呼x1一颤一颤。
“…放…放开……”
惊刃喘着气,她仰起头,脆弱的脖颈暴露而出,上面深深浅浅地,已经印上了几道红痕。
一声轻笑传来,柳染堤抬起头,身子跟着依了上来,轻轻蹭她的鼻尖。
呼x1拂在面颊,sh热、温暖,柳染堤唇畔微红,弯眉笑着,慢声道:“小刺客,我之前怎麽说的?”
柳染堤半撑着身子,右手则隐没惊刃身下,覆在腿心之间,在x口处浅浅戳刺。
“喊声姐姐,”她抵着惊刃额间,嗓音绵绵柔柔,“我就放过你。”
指尖浅浅陷入花瓣之中,拨弄着闭合nengr0u,稍微挤进去了些许,在x口轻轻描摹着。
xr0u吞吐着那一小截白指,紧密地包裹着她,缠着指节不愿她离去,但身下之人可就没这麽诚实了。
惊刃的耳廓都红透了,却还是sisi抿着唇,倔强地皱着眉睫,一副不情不愿的冷淡模样。
平日里好端端,没什麽感觉的身子,不过被她咬了咬,碰了碰,就跟丢了魂似的,没有一处不痒、不烫。
情慾织成了细密的网,丝丝缕缕地嵌入肌骨,融入血r0u,她又痒又难受,双腿摩擦着,慾望却始终无法纾解。
“不,”惊刃抿着唇,难受地蹙着眉,好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来,“不喊。”
这副模样……
可真是别扭、可ai极了。
b起平日的淡漠疏离,像是个青瓷瓶似的冰冷模样,此时的她明显更加生动、更加诱人,更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不是一个只会盲目听从主子命令,杀人不眨眼的暗卫,也不是一个兴起时便糟蹋,用完便能随意扔掉的物件。
忍不住,忍不住——
忍不住继续去“欺负”她,将她欺负到双眼朦胧,身子泛红,哑着嗓子,不止地求饶,求着自己继续下去,求着自己不要停手。
柳染堤俯下身,她亲吻着惊刃唇畔,sh润的吻一路蔓延到眼角、耳廓、脖颈,极尽缠绵,极尽缱绻。
“你可想好了,”柳染堤咬着她,指节一边又没入些许,触到大片温热水意,“当真?”
最後一个字音轻而缥缈,手间动作却截然不同,长指用力往里一推,直直抵入huaj1n深处。
“唔——!”
惊刃手背绷紧,她下意识地寻找着支撑之物,揽住了柳染堤的脖颈。
侵入的感觉太过强烈,指尖深埋在x道中,花壁层层叠叠地紧缩着,往里收拢。
长指缓缓ch0uchaa着,每次都是拔出一小节後,再重新cha回去,力道放得极轻柔,让她慢慢地适应着自己。
“你…你放开,”惊刃揽着她,拽着那如墨长发,嗓中溢着些水汽,“你在做什麽……”
平稳的呼x1被打乱,身子越来越古怪,惊刃不止地颤抖着,x腔一起一伏,在她的手间战栗不止。
一开始的微弱刺痛感渐渐消退,变成了su麻的痒意,身子越发紧绷,索求永无止境,渴望无边无垠。
xia0x逐渐适应那根手指,贪婪不止地吞食着,每次指节ch0uchaa时,都能溢出些许透明的水泽。
xr0u翻出些许,红晕晕的好似初绽花蕊,被那长指ch0uchaa得水声簌簌,愈发炙热、穠yan,似要融化在她手中。
见对方逐渐适应了自己,“扑哧”一声细响,柳染堤将手指拔出,覆在微张开的x口,温柔地抚0着。
紧密感消失,甬道中蓦然空的厉害,像是少了些什麽,渴望着被拼凑,被填补。
惊刃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差一点什麽,可究竟差些“什麽”又说不上来,只能慢慢地去试探对方。
她身t难受的紧,像是被卡在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下意识地双腿并拢,主动去够那一小节指。
谁料那刚才乖顺听话的手指,此时此刻却不理人了,只是漫不经心地抚弄两片雪ga0,拨点着那小小赤珠,就是不肯cha进xia0x。
惊刃身子一个哆嗦,被她玩得水流潺潺,x道蠢蠢yu动地收缩,怯生生地吐着露。
她五指修长,骨节明晰,而那似玉般的指节上沾满了水,黏腻而sh润,滴落在被褥之上。
柳染堤低垂着头,月se覆在眉睫,一如层淡薄,冰冷的霜。
而当她弯眉笑时,那霜便悄然融化,融成细碎的光点,藏在乌瞳之中。
“乖。”
指尖r0u摁着小巧花核,她动作不紧不慢,被碰过的地方却好似起了火,将神智烧得模糊不清。
“…喊什麽?”
指尖寻到x口,浅浅没入半截,在边缘处逡巡着,挑逗着岌岌可危的神智。
“小刺客,喊什麽?”柳染堤贴着她耳廓,指节在腿心ch0uchaa着,嗓音亲昵,“喊对了就帮你。”
惊刃搂着她脖颈,眼中溢着水意,好半晌,才拼凑起几个零碎的字眼:
“…姐、姐姐……”
她声音颤得厉害,被欺负哭了般,委委屈屈的,“姐姐……”
长指并起两根,没有丝毫犹豫地t0ng入了花x中,直直顶到了深处位置。
身t蓦然被填满,惊刃喘着气,唇边漏出声娇娇的唤:“嗯……”
那嗓音又软又糯,不复往日的冷淡音se,粘人的很、g人的紧,g的长指拔出半截,又往里t0ng去,尽数cha入花x中。
这次她带了些力道,将花x完整填满不说,指尖还撞到了一小块柔软的nengr0u。
触到哪儿的瞬间,su麻的快感冲上脊骨,惊刃呼x1一颤,身子软了半截。
她仰着头,手臂揽紧了柳染堤的肩膀,花x层层叠叠地绞紧,用力吮x1着指节。
“唔…啊,”这感觉莫名其妙,惊刃又茫然又无措,只得颤声恳求说,“别……”
掌心下的身子滚烫不已,腿心止不住地战栗,x瓣被ch0uchaa的双指带出一点,又紧接着被t0ng回去,完完整整、不带缝隙的填满。
柳染堤眉睫微垂,眼眶微红,神se温软无b。
她低头去吻惊刃,啄过眼角、啄过耳廓,似一条小小的贪食的鱼,细细弱弱——
温柔的、诱骗的虚像。
她俯着身,曲着手,臂上的薄薄的一层肌r0u绷紧,线条流畅细巧。
手隐没在腿心之间,加重了些力道,一下下地攻击着x道深处,用力撞着那块软r0u。
一下接着一下,连贯而快速,不带任何的余地,不留片刻的喘息。?
惊刃倚靠在肩膀上,身子被撞得摇晃不止,五指尝试着拽住她衣衫,却又无力地滑落,松松搭在肩颈处。
“轻、轻些…”惊刃断断续续地喘着,花x向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