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2(微微微温泉lay)(1 / 11)
一只灰雀扑棱着飞离枝头,带落几片零星的叶,悠悠地在白雾中下坠,坠落在温泉水中。
白狐裘被摘下,随意地挂在块磐石上,惊刃半身浸在泉水中,搂着肩膀,一声不吭。
单薄的亵衣被水打sh,近乎於透明般黏连着身子,影影绰绰之间,显露出大片柔白颜se。
惊刃微蹙着眉,长睫上坠着水汽,面颊被热气蒸出些浅红,瞧着像是脸红了一般。
在她不远处,柳染堤坐在岸边,她除去了鞋袜,泉水半浸到细巧脚踝,拨弄出阵阵涟漪。
她身子微曲,细白指尖拨弄着水花,长发自肩头柔柔垂落,在水中如墨般蔓开。
“小刺客,你连这亵衣都不脱,”柳染堤挑眉道,“还怎麽洗身子?”
惊刃抿着唇,浅se眼瞳瞥了她一眼,极轻地摇了下头。
柳染堤托着下颌,眼睫垂落,又道:“你我皆为nv子,我又不杀你,害羞什麽?”
惊刃依旧摇头。
她一副软y不吃,铁了心肠的模样,对方也没了法子,只能淡声叹口气。
泉水温度恰当好处,暖融地包裹着身子,白雾缓缓升起,似白纱般遮掩了视线。
惊刃倚靠着石块,也没什麽心思洗,只随便擦拭了下,便准备离开。
岸边忽然传来几声水花,她迟疑着转头,便见柳染堤竟坐了下来,正慢条斯理地除着衣物。
紧紧束着脖颈的白带被取下,她一枚枚解开系扣,月白衣衫松了几分,半遮半掩地坠在肩头。
“你、你g什麽——?!”
惊刃心猛地停滞一拍,慌不择路地向後退去,结果脊背撞到岩石,一阵麻麻的疼。
“怎麽,”柳染堤停了动作,抬眼瞧着她,“还不许我除衣了?”
她动作不停还好,一停下来简直要命,衣衫松垮地搭落肩侧,rujiang随呼x1轻颤着,透过白雾,能隐约望见那柔软弯折的腰身。
分明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子结构,惊刃却像是被烫着了似的,猛地偏开头,刻意不去注视对方。
其实,之前主子在拓展势力时,曾不止一次地派遣惊刃,去杀在青楼中寻欢作乐的官员与门生。
无论是两人、还是多人,不管对方是衣衫半解、还是兴到浓处,惊刃都能毫不迟疑地一刀斩下去,绝不拖泥带水。
真要说起来,柳染堤这身子与那些人也没什麽两样,甚至在t格上偏瘦,b不得人家丰腴饱满。
但就是,有些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惊刃也说不上来,她只觉得泉水烫的厉害,热气似乎涌进了骨子里,一缕一缕,将她缠紧。
【你们此生都将活在暗处。】
深刻於骨骼中的声音炸响,她听见道道挥下的鞭,烙入肌骨的铁,血r0u焚烧着,烧的丝毫不剩。
【你们为主子而生,你们为主子而si;活着时是主子的一条狗,si了也是个主子的物件!】
声音纷纷扰扰,好似骤雨般落下,惊刃耳畔嗡嗡作响,无数声响落下,无数语句重叠——
聒噪、吵闹,重重叠加之下,化为一句无b熟悉,无b冷淡的嗓音:
【惊刃,帮我杀一个人。】
声cha0翻天覆地而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惊刃紧闭着眼,抬手想要去捂住耳朵。
忽然间,耳廓处绵绵涌入了一缕热气,霎时将嘈杂声音熄灭,归於一片平和的寂静中。
“小刺客,小刺客。”
泉水慢慢涌动着,一缕墨发长发溜进她指间,软软地,绵绵地缠绕着她。
後背贴过来一个人,鼻尖抵着惊刃耳廓,嗓音轻细,一沓声地唤着她:“小刺客,你理理我。”
柳染堤不知什麽时候,自泉水中靠了过来,细白五指搭着肩膀,rujiang儿隔着衣物,一下下地蹭着她脊背。
惊刃身子一僵。
她能闻到些淡淡的香气,似花瓣尖儿落下的露滴,乾净而明彻,直直撞入她脊骨,撞入她血脉,撞得她心神不宁。
“小刺客。”柳染堤半搂着她,鼻尖抵着耳廓,“你主子不好,她不要你了。”
柳染堤拨开温热的泉水,将手心覆了上来,五指没入指缝中,浅浅地拢着惊刃。
她声音很轻,似是被浸在雾中朦胧,软声道:
“你跟着我,好不好?”
涟漪一层层、一圈圈地蔓开,柳染堤轻轻搂着她,用鼻尖蹭了蹭耳廓,“小刺客。”
她动作很轻,挨的很近,呼x1似飘落的柳絮般,触手可及般的柔软。
惊刃身子僵y,她微微偏着头,恰巧能从自己余光中,望见对方一丝侧面。
柳染堤眼帘低垂,长睫绵密分明,鼻梁细而笔挺,而原本淡se的唇被温泉一浸,涌出些水红来。
似是注意到自己的目光,那浓长的睫忽地睁开,乌瞳盈着sh漉漉的水汽,眼角笑得弯起。
当真是初雪堆就而成的肌骨,白玉雕琢而出的美人,不笑时便已经叫人挪不开视线,笑时更是缱绻万分,无情更似动情模样。
“我真是想不明白。”
柳染堤轻声道,指尖触着惊刃下颌,滑落她脖颈,“小刺客,你生得这样好看。”
——你那主子想什麽,有这麽一个美人不好好宠着,把人家撵出来送si?
柳染堤抿了抿唇,谅小刺客心中或许还挂念着那便宜主子,将下半截话吞了回去。
她顿了顿,道:“过几日,我要下北川、过渡江、去铸剑大会,拿一件属於我的东西。”
“…要不要跟着我?”
呼x1落在後颈,一点密密的痒,叫她喉咙发紧,好似尽数落入对方掌控之中。
柳染堤没有再说话了,看着好像在耐心十足地等着回复,实则早已按耐不住动作。
覆着惊刃肩颈的手动了动,指尖g着一丝被泉水打sh、黏连着身子的亵衣,缓慢地向下拽。
指尖顺着肩膀向下滑,将那亵衣剥去些许,露出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匀称而紧实的皮r0u来。
惊刃呼x1一滞,她想要去制止对方,身子却僵y的厉害,动弹不得。
没了衣物的阻拦,指腹触上肌肤,轻缓地顺着脉络,摩挲着纤长锁骨。
她动作既轻又柔,带着些即若即离的缱绻,像是在描着一张画儿般仔细。
惊刃的呼x1乱了,身子也跟着软了半截,双腿交叠着,骨中涌着细细密密的痒意。
——怎麽回事?
不应该,不可能,不对劲。
她不过两三岁的年纪便已进了暗阁,日经月累下来,这一副身子早已锻的坚韧淡漠。哪怕再狰狞的伤口、再剧烈的毒药,与惊刃而言都是不痛不痒。
可今日不知怎麽了,不过是被个nv人碰了碰、r0u了r0u,呼x1便好似被拆散了般,零零落落散了一地。
她做了什麽?
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响在耳畔的心跳声,被这莫名其妙、忽然窜出的感觉扰的心烦意乱。
惊刃蹙紧了眉梢,猛地将手攥紧,只听“哗啦”一声响,泉水阵阵涌动,向对方击打而去。
“…你做了什麽?”
惊刃眉睫间带了点怒意,回头瞪了对方一眼,唇畔都被咬得泛红,厉声道,“别碰我!”
她踩着青石地面,乾脆利落地起身回了岸边,擦都懒得擦,直接用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