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他像她的一条狗(1 / 6)
司马琰话说得冠冕堂皇。
手指却沿着x壁打转,专捡司马莞最敏感的地方抠弄。
“好了,不用你······”
在q1ngyu再次被他撩拨起来之前,司马莞推开他起身换了衣衫。
司马琰安然自得,躺在榻上看被他又亲又r0u作出一身yi痕迹的司马莞穿衣。
平日都是和秀或者身边的nv官伺候司马莞更衣。
她此时浑身上下又酸又软,自己不过穿了个囫囵。
勉强扣好衣衫上的玉带,转身就看见司马琰ch11u0着倚在榻上,正笑着看她。
他腿间那根紫seroubangy起来,雄赳赳气昂昂朝她挺立着。
“······”
司马莞决定无视它。
“你说要帮我对付李伯禽,就不怕被朝中大臣知道是你这个太子要扳倒他,对你寒心?”
司马莞将地上的衣袍扔给司马琰,继续试探。
“毕竟怎么说,他也算你半个老师。”
司马琰笑了。
“姑母放心,孤既然敢提这个条件,就一定不会食言。”
他随意披上那件外袍,眉眼清高气傲,看起来十分有把握。
“好。既然如此,那你准备怎么动手?可是已经有了他的把柄?”
司马莞赤脚走到铜镜前,坐下来开始梳理头发。
镜中美人微微蹙眉,脸上显出欢好后的餍足与羞涩。
她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不忍再看。
司马琰凑过来,掐着她的腰,头搁在她的颈窝。
“李相处事向来谨慎,只是拿到一点把柄,就想让他倒台。姑母想得也太天真了。”
镜中人已然成双。
司马莞借着镜子打量司马琰的神se。
“那你想怎么做?”
司马琰笑得明净清爽,他用欢愉过后微微沙哑的声音缓缓道。
“亲孤一下,孤就告诉您。”
司马莞忍了。
她扭头准备亲在司马琰脸颊上,意思意思。
却不料他忽然转头,扣着她就亲上她的唇。
刚刚他在床榻之上,欢好之时也是这么猴急······
司马莞瞪了镜中的司马琰一眼。
她面颊要b刚才更红。
“只要告诉孤,您想要让他下场如何,孤就能为姑母办到。”
司马琰还是在笑着。
“我要他si无葬身之地,你也做得到?”
司马莞挑眉,斜觑着司马琰的神se。
“那孤想问问,为什么姑母这么恨李相?”
司马莞抚弄手下乌发的动作顿了一顿。
“这也你要问?”
她不想说。
“姑母不想说就不说。但只要您想,孤一定为您做到。”
司马琰叹气。
他看着镜子里抱着司马莞的自己。
恨她之所恨,ai她之所ai。
视她厌恶之人为仇敌······
他简直是她的一条狗。
对着她摇尾乞怜,奴颜媚骨,殷勤摇尾只为讨她对他的一点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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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我更新太慢?今天又加更一次。
看在持久待机的太子面子上,偷点珠?
“对了,上次那个崔家小郎君呢?你把人给弄哪去了?”
司马莞想起在敛秀园被司马琰给顶替了的白衣少年。
那少年雅言说怪好听,她当时还想让他来别院给她读书。
只是后来自己被司马琰做得混蛋事给牵住了心神,一时也没有想起他来。
现在心头一直纠结的事情终于有了个结果,她才想起这一茬儿来。
“姑母,您有了孤还不够吗?”
司马琰眼神暗下来,掐着司马莞腰的手骤然锁紧。
“玉真问起来怎么办?难道我要说那天伺候我的是你?”
司马莞瞧他神se不对,怕自己不过随口的话把他惹生气了,又赶紧补救一句。
“再说那孩子和彘奴一般大,我对他能有什么心思?只是想让他来给我读书罢了。那孩子声音不错,听起来舒心。”
“那天要是孤没去,您和他······”
司马琰起身,将手按在司马莞肩头。
镜中的他面无表情,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司马莞心知不妙,放下那柄翠玉梳,握住了司马琰的手。
“不会,我本来就没这个心思,是玉真找我找的勤,我才去了她那儿。”
“姑母对别人没这个心思,不代表别人对您也没有······”
司马琰又趴回司马莞肩上,在她旁y测测道。
“不过,既然您喜欢听人读书,不如孤来给您读?”
“我倒是想。可你毕竟是东g0ng太子,老往我这里跑是个什么意思?御史台的腐儒们可盯你盯得紧。”
司马莞委婉拒绝他。
笑话,让太子给她读书?
要是读到了床上怎么办?
“既然姑母想要,又这么关心孤···”
司马琰反手握住司马莞的手。想要两字说得意味深长。
“那就这么说定了。权当孤为您尽孝心。那些言官···您不用担心。姑母只管告诉我您近来看什么书,后日我再来看您。”
司马莞咬牙,不想看他神采飞扬的样子。
“你父皇可跟你提起过,什么时候把彘奴给召回来?”
她换了个话题,想起自己担心了很久的司马玦,忍不住从太子这里探探口风。
“约莫就是最近的事儿,阿玦在北营待得不错,还跟着卫将军,与那些sao扰牧民的胡人打了几场仗,立了功。”
司马琰听她说起司马玦,刚刚的好心情又没了。
“姑母可真偏心,刚刚跟孤从床上下来,就又想起阿玦。”
他边说边在司马莞面前的那堆玉盒锦瓶中翻弄,捻了一指的胭脂,对着镜子就开始在自己的唇上涂抹。
“你在我身边,我看得到你,自然不用想你。”
司马莞瞧着他手下动作,不知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那孤得让您时时刻刻看到孤,一心一意想着孤。”
司马琰眯眼打量镜中的自己,忽而hanzhu了司马莞的耳垂,轻轻撕咬。
他一路向下吻。
唇上的胭脂膏也在动作间全留在了原本的主人身上。
起于耳垂,止于颈上。
是夜东g0ng。
太子司马琰坐在屋室中央的书桌前,手持一卷据说是司马莞最近正在读的《法华经》。
“人怎么样了?”
他看着经书,对站在下首的崔文裁淡淡道。
“已经绞了舌头,送往陈难驿去了。”
“那就好···”
司马琰翻过一页,又道。
“老崔,你说孤是不是太过了些?”
“殿下赏那郎君千金,又将他送回故乡。他不过少了条舌头,往后日子可是轻快了。总好过在这京中奴颜婢膝,被人砾磨。”
崔文裁神se依旧淡淡。
“遇上殿下,是他的福分。”
“孤也这么觉得,好歹还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