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目(2)“裙子很适合你”(4 / 5)
连郗紧张地快要窒息,她半垂着头抬眼去看,有男有nv,酒吧各种s灯在他们上方旋转,连郗看不清他们的脸,却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很快就有人认出曾经那个跟在阎臣身边有过一面之缘却印象深刻的连郗,他一拍手掌,激动地差点就叫出声来:“是你!阎臣身边的那个美nv!”
“啊!”“是那个阎臣的nv朋友?”“她就是被阎臣甩了的那个nv的?”“难怪阎臣看得上,确实有资本呢。”
大家七嘴八舌,其中有个男人最大声,他隔着远远地距离,语气带着玩味:“你在这当服务生吗?”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在连郗身上下来回扫s,像是认定了连郗是被抛弃的可怜少nv,眼神都带了怜悯。连郗脸se沉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对自己的各种点评,各种目光和言语像是将她扒光了放在展台上的感觉
连郗咬紧了牙,让自己镇定下来,挣扎着,后背却忽然撞上一个人的x膛。
“怎么还有投怀送抱的。”
一道声音在连郗头顶传来,那人轻笑一声,拨开那个抓着连郗的手,转而自己握紧了连郗。
连郗抬头,便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哪怕是酒吧里昏暗的灯光,连郗也认出了那是赵北肖那张令她恶心作呕的脸。
而赵北肖似乎觉得自己的出场恰到好处的浪漫且帅气,他扬起一边嘴角,又挑了一下眉毛。
顿时间卡座里的人全都在起哄大笑。
连郗感到一阵眩晕。他们像看戏一般看着她,看赵北肖是如何拯救失落少nv的,他们认甚至希望从她脸上看到崩溃的情绪,b如愤怒,窘迫,自惭形hui,或者委屈的表情,看她什么时候露出马脚,然后再更加肆意得取笑她,好让今晚的聚会多一分乐趣。
连郗用力地挣开赵北肖,想要抓开赵北肖的手,甚至将指甲刺进他的手臂上,“公共场合请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但是这一切对赵北肖来说只是挠痒痒,他一手抓着连郗的手臂不放开,另一只手搂住连郗的腰,也不在意连郗说了什么,转而对那些看戏的人说:“你们不要这样笑她了,nv孩子脸皮薄。”
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在维护连郗,但是赵北肖放在连郗后腰上的手正暧昧地来回抚0。
连郗陷入了不堪的回忆,身t颤抖了一下,愤怒早已充满了x膛,她有一只手sisi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刺入,刺痛让她暂时还能保持清醒,不然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往赵北肖脸上揍一拳。
很快,她松开拳头,缓了一口气。
连郗知道今晚赵北肖今晚是不会放过她的,于是她压低了声音对赵北肖说:“现在不是时候。”
赵北肖听罢,顿时低头,两眼直直地看着连郗,似乎要确认连郗想传达的意思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连郗看着他,语气带了点暧昧,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十点下班,我在后门等你。”
赵北肖一听就激动起来,对连郗的控制都松了。眼看他放松了警惕,连郗抓紧机会立马挣脱开。赵北肖还想抓她,害怕她是在骗自己,害怕觊觎许久的人会忽然从眼前消失。
但连郗一直对他有所提防,她瞬间就躲开了赵北肖,退开好几步。
连郗食指放到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了一句:“保密哦。”
然后对着呆滞的赵北肖露出一个迷惑x的笑容,转身迅速离开。
连郗跌跌撞撞地来到洗手间,双手放在水下一直冲,挤上洗手ye,一直搓一直搓。像是沾上了脏东西一般,双手机械地相互搓着。
不知什么时候,视线变得模糊,眼泪涌出眼眶,一滴滴落在洗手台上。她的身t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手指、手腕、手臂、手肘,不放过手上任何一处0露的肌肤,直到双手开始泛红,遍布红痕。
连郗克制地喘息着,才将心里那阵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愤怒压了下去。
夜幕低垂,天空灰蒙蒙,没有月se可以照进一条小巷子。
昏暗中只能听到稀稀疏疏的交谈声,玻璃瓶相互碰撞的声音,易拉罐倒地的声音。以及鸟儿停在头顶的电线杆上叽叽喳喳的声音。
晚上十点,赵北肖如约来到酒吧后门,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雨,他径直走进雨中,巷子里没有一个人,他开始怀疑连郗是在骗他,他徘徊了一阵,犹豫了一下。
如果没有找到连郗,他是绝对不会甘心就这样回去的。
淅淅沥沥地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雨水淋sh了一切,席卷了一切,又包容了一切。就如城市的喧嚣被雨落的声音掩盖掉,清凉会消融夏天的热浪,抹去白天时人们生活过的痕迹,冲刷着人们的罪责。雨停,你就会看打一个崭新的世界。
赵北肖慢慢地往员工通道口的巷子走去,地上的积水很多,他走得很慢,巷子里没有灯光,雨水仿佛屏蔽了他的五官,视线昏黑,耳边只有哗哗的雨声。
忽然他听见一阵破风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紧接着后脑勺传来被猛烈捶打地剧痛,他想呼救喉咙却发不出声音,眼看着地板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sh漉漉且泥泞不堪的地面与他的脸亲密接触,眼前一黑,甚至还没看见袭击了他的人是谁,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连郗的手在微微颤抖,双手握着一根在酒吧员工更衣室里找到的bang球棍,她的心怦怦跳着,有一种强烈而说不清楚的情绪在x中翻涌,好像被揪住了一样。但是她的双眸之中闪耀着星辉般的流光溢彩。
连郗将bang球棍扔在一边,踏着积水,一步步迈向倒地的男人。
脸完全隐藏在bang球帽之下,雨水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浸sh,寒气不断侵入她的t内,但是她不在乎。她走到赵北肖面前,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脑袋上,那里刚刚被她狠狠地击打过。
看着脚下一动不动的人,她渐渐明白这种心情了,有些罪恶,有些惶恐,但是更多更多的是兴奋。
连郗讥笑一下,不知道他赵北肖做那些的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这样躺在雨中被她踩在脚下,但是应该是不能,毕竟这一世,他还没做什么,或者说是还没来得及做。
也是这样的季节,这样雨天,同样是在酒吧,但是角se已经悄然发生转变,今天会被羞辱的人只会是赵北肖,她只是把这一切还给他,她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
连郗抬头看了眼四周的监控摄像头,确认不会拍到自己的正脸,便蹲下身来,伸手去确认赵北肖的呼x1,她也不是担心自己会失手杀了他,毕竟她的力度不是很重,袭击的位置刚好能让他昏迷罢了,为什么这么清楚,那是因为她曾被人那样袭击过,而连郗也不是很在意他会不会si,如果si了确实会有些麻烦,但这对他来说太过痛快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易si去呢。
连郗先把领带取下把他的手绑在背后,然后将他翻过来,费了不少力气,开始解开他的衣服,面不改se地将上衣的衬衫扣子全部打开,又扒赵北肖的k子,甚至连内k扒拉下了,露出他的小家伙。
在这个雨夜,静谧的酒吧后街,连郗给对着这个极具侮辱x的画面拍下了各种角度的照片。虽然也是令人作呕但是还能忍受。
或许很冲动,但是她不这么做她心中的积怨无法发泄,b起他曾经做的,她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她一直记得那晚是怎样被灌下那杯酒,那杯酒让她保持着清醒却控制不了身t,一开始是一个人,后来是两个人三个人,还有那些闯进她耳朵里的w言碎语,她都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