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始乱终弃:以前逗逗你不过是因为日子无聊罢了(3 / 9)
狠了,原本还心怀愧疚,想要来看看你。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
顿了顿,她说。
“虽然受了伤,倒是没影响你心思活泛。”
习牙立刻想起,自己刚才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被窝,去0那一处y起来的yjg……
他甚至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带着她的手,上下摩挲了一下……
仿佛有滚滚天雷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涌动,他立刻跪下,羞耻得不敢抬头看她。
“属下w糟,竟然亵渎了主子。”
“属下该si。”
她轻笑出声:“……你的确该si。”
顿了顿,她又说:“如此该si之人,应该让我怎么惩罚你?”
习牙一愣。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
下一刻,就听司露儿说。
“把自己的yjg抬起来。”
“今日,你主子要ch0u你这一处。”
昏暗的屋子内。
习牙在浑身颤抖。
他被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时候,原本就不着寸缕。
虽然早就已经被主子给看光了,可是每一次在她面前ch11u0的时候,他依旧脸红燥热。
而这一次,主子更加过分了。
她让他就这么站在桌子边,把自己的yjg,给抬起来,放置在桌上,任她ch0u打。
她说,她不喜欢看这个玩意儿晃来晃去的,ch0u不准。既然要ch0u打,那就老老实实固定好,挨下这几鞭子。
这张桌子略微有些低了,习牙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在这张桌子面前无所适从。他犹豫了半晌,最终蹲下了自己的膝盖,在桌子边扎了一个类似马步的姿势。
如此,总算是能把yjg给“搁置”在桌子上,就好像一个平放的物件。
yjg很狰狞,粗壮而颜se清亮。司露儿目光淡淡打量了一会儿,手中执起了鞭子。
一看到她拿鞭子,习牙就心跳如擂。
的确,这个惩罚是自己提出来的,也是他梦中梦寐以求的。
现在主子真的要打了,他又怕又期待。
对于男人那一处脆弱的物件而言,平日稍许碰得重些,都会疼痛难忍,更何况用鞭子直接ch0u打。
轻者可能ch0u成yan痿,重者说不定会ch0u出人命来。
那鞭子带着毛刺,锋利无b,下咻咻地落下来,皮恐怕就该被ch0u破了。
习牙都能想象,没过一会儿自己的下t恐怕就是一片鲜红的血。血se蔓延一片,有可能覆盖到连自己的两条腿都看不到的地步。
……毕竟,主子的x子他了解。她要罚一个人,就不会只是ch0u个三下五下就停手的。
可习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觉得自己甚至愿意被她ch0u个半身不遂——再进一步,或者直接si在她手里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觉得,做她手中亡命的魂,好像也是一种特别的浪漫。
习牙等了很久,在司露儿淡淡的目光注视下,他的yjg甚至b0起得更大、更y。
被主子ch0u打x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痛不yu生?
痛到颤栗?
他竟然有些期待那一下。
期待自己的这条贱命完全被她掌控在手中,由她决定生si的感觉。
司露儿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甚至有心思喝了一杯茶。
她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着他在她面前扎马步。
习牙身材还不错,肌r0u线条分明,却也瘦得分明。
他的模样长得也是俊的,却是那种痞坏痞坏的俊,他看你一眼你都觉得他是不是盯上了你的身子的那种坏,和业嘉泽那种根正苗红的俊朗又很不同。
司露儿忽然饶有兴趣地问。
“你这副皮相,这些年,应该没少得到nv孩子们的芳心吧?”
习牙一愣,不知怎么在这种关头,主子竟然问这个。
这好像是个si亡问题。
他又不傻,立刻说。
“没有。”
司露儿反问:“一个都没有?不大可能吧,你长得还算俊。”
习牙:“也只有主子觉得我俊了,既然这样,不如主子把我收了吧。”
他半开玩笑,却也是试探。
司露儿g唇,忽然想到了前些日子,自己问了业嘉泽一个同样的问题。
她问业嘉泽这些年是不是收到过很多nv孩子的ai慕。
业嘉泽也是个一根筋,对“难养也的小nv子”一点防备都没有,板着手指头就把这些年对他暗送秋波过的姑娘都数了一遍,把每个都评价了一番。
“这个与我并不门当户对”,“这个x格跋扈”,“这个虽然一切都好,但我的心思都在掌门之位上,根本无心与她纠缠”。
业嘉泽把每个都说完之后,明显发现司露儿轻哼一声,不太高兴了。
司露儿觉得,这业嘉泽是真该跟习牙学一学,习牙是个0爬滚打的老手,社会经验足足的了,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若说习牙从未收到过nv孩的ai慕,这点司露儿是绝对不信的。这一副皮相,连她看了都觉得满意,痞气中透着点不羁,不羁里面透着点难以驯服的野。
而野归野,他的五官却又出人意外地平顺,耐看得很。
而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狰狞的地方,大概就是此刻这,被他扎着马步放置在桌子上的yjg了。
她缓慢用鞭子的手柄,b划了一下那一处地方,似乎是打算下一刻就ch0u打下去。
习牙闭上了眼睛!
但,意料之中的咻咻的风声,并没有下来。
等了好半晌,习牙才敢颤抖着睁开眼睛。
昏暗中,他看到面前的司露儿似笑非笑,满脸有点“坏”的表情。
她最终是没有ch0u打他,只是轻轻落下了自己的手,在那已经滚烫粗红了的yjg上,轻轻弹了一下。
只这一下,就疼得习牙倒x1一口冷气。
她笑了笑,说:“以后莫要逞强了。”
最终,她把鞭子留在了桌子上,同样还留在桌子上的,有她带过来的金疮药。
之后她就离开了。
但习牙,整夜未睡。
那桌子上的两个物件——不论是她的鞭子,还是她带过来的药,都让他整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的鞭子是她的暴nve和惩罚,她的药是她的温柔和小意。
她的哪一面,都让他难以割舍,仿佛心里装了滚烫的火炉,求而不得的yuwang烧进了他的骨髓里,烧得漫天燎原。
日子就这么流水一样过去。
江湖终于平稳了一些下来。与此同时,终于有人接管代替了风称拓的位置。
那个人,正是“游历四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第一弟子,唐雅言。
之前司露儿就知道,山中弟子有一个排行榜。而唐雅言排行第一。但因为他常年不在山中,所以山中的大部分弟子,包括司露儿都从来没有见过。
如今,风称拓si了,山门一片大乱,正好是需要有人出来主持大局的时候。
唐雅言便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那唐公子明日邀请我们去山中赴宴,江湖中其余门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