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习牙做暖床的小厮任打任骂”(1 / 13)
想来主子也真的是胆大。
屋子里也有一些放首饰的大箱子,足够容纳一人进去。
但她不把他放箱子,只是点了少年的哑x,随手就把人踹进屏风后面了。
这屏风一点也不保险,若是当时风称拓往后面踱步走两步,立刻会看到满地的狼藉。
可见主子在这件事上,对风称拓还是有几分的蔑视的。
她非但不慌不忙,而且还有一种“我放你眼皮子底下也谅你看不到”的不屑。
可见主子偷情真是偷惯了,对这件事有十成十的笃定。她就是打赌自己ga0得定风称拓,拿捏得了风称拓,知道掌控局势的主动权就在自己这边。
习牙走过来,想把少年拎起来,但……
但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这少年,拱得像是一只虾一样,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在发情。
他的每寸毛孔都sh漉漉的,pgu后面夹着司露儿塞进去的玉势,t瓣一收一缩,很是不耐的模样。
虽然司露儿已经塞了一个最大的玉势进去,但奈何,少年被c了这许多年,pgu后头早就已经耐受得厉害,这根最大的玉势竟然也没有办法完全满足他。他哽咽着伏地哭着,似乎是在恳求主人更多的怜悯。
看习牙呆立在屏风边上,司露儿披了一件轻纱,懒洋洋走过来,说。
“他方才就是那副发情模样,我用了很多种法子,也没法儿完全解他的渴。”
“你瞧,箱子里那大大小小的十几根,带刺的、不带刺的,弯弧度的和不弯的,我通通都试了。”
她轻叹一声,抱怨般地甩了甩自己的手。
“手都酸了,可是……没用。”
她说完,便折返回去,在小桌边翻书看了:“待会儿你别解他的哑x,免得他在路上大声y叫。你只管捂着人出去,到了墨月门,再找办法替他纾解纾解。”
习牙yu言又止,没说什么。
司露儿翻书的动作轻盈优雅,仿佛刚才c了一个少年就只是喝了一杯茶那么简单。
可习牙光是想想,那便能想象到方才屋子里的旖旎画面。
司露儿慵懒地披着轻纱,坐着翻书。一只手在书卷上流连,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ch0uchaa着少年的后x,替他纾解。
而少年伏趴在地上,大大掰开r0ut,借着y针的cuiq1ng之力,被cha弄得敏感如一滩水……
再看屏风后面一地的白浊,这显然就是在司露儿的手底下s了ga0cha0。
而且,看量,至少s了超过五回。
习牙心里酸溜得不行,面上却还是老老实实把人卷起来,用披风一裹,直接带出去。
直到出去的时候,少年的后x还是塞着东西的。
这是司露儿交代的。她说这y针一发作定是要两三日了,x里夹着东西走,至少他好过一点。
待人终于走了,春香赶紧打扫屋子,把地上的狼藉全都收拾了。
春香叹道:“今夜可真是惊险重重,又是高俊澜来,又是瞿浦和来,后来连老头子都来了!你说他在月娘那里花前月下好好的,已经许久没想到您了,怎么今夜忽然来了?还好我们成功把那个少年给救出去了……照我说,小姐,以后咱们就不要做这种见义勇为的好事了,没便宜占,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
司露儿懒洋洋地翻书。
“什么时候容许你一个丫鬟来教训主子了?现在你是在教我做事?这若是放在大户人家,早就拖出去打板子了。”
春香一惊,赶紧打量司露儿的脸se。
瞧见主子只是慵懒翻书,唇角带笑,这才确定她不是生怒气,只是纯粹拿自己寻个开心。
春香没了顾忌,就开始嬉笑:“……大户人家也没有这样三天两头偷人的小姐啊!我天天替您防着这个,挡着那个,身心憔悴,偏偏还没好处!不如,小姐就随手分我一个你看不上的男人吧,我也想沾沾美男的身子!说起来,习牙挺不错的,对您忠心耿耿,又皮糙r0u厚,耐调教!要不,我帮您去试用一下,看看那器物大不大,活儿好不好?”
“你这丫头,蹬鼻子上脸。”
司露儿笑着嗔骂她,砸过去一个葡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习牙之间互相看不对眼!我要是真把他许给你,估计他宁愿一条白绫自挂东南枝。”
春香笑得更开心了。
“所以啊,以后习牙要是不听话、不乖顺,你给他的终极惩罚就定为‘许配给春香’!而且还不是大夫君,还是那种暖床的小厮,任打任骂的那种!哈哈哈,这够他吐三辈子的老血了,哈哈哈哈哈哈!瞧他以后还敢不敢忤逆主子!”
春香的那一串“哈哈哈哈”简直要绕梁三尺,停不下来。
司露儿想到这个画面,这个场景,也忍不住g起了唇角。
送走了那少年之后,司露儿本来已经做好了“风称拓隔日就会发现”的最坏打算。
到时候山中肯定一片大乱,许多弟子定也会被指使着四处搜人。
只是,虽是搜人,却怎么也搜不到她司露儿的后宅住处来。她有一定的信心,自己并不会引起那老头子的怀疑。
只是,她却没想到,人已经丢了日了,风称拓那边却半点动静都没有。
为什么?
她让春香过去探听了一下,才知道,风称拓又要下山了。
前些日子,山门弟子不是日日都在b试么?
这b试便是为了组建出一支jg英的团队,组建完了,风称拓就带着这一群武功最好、最能撑场面的弟子们,下山,去拿武林盟主之位了。
这一次下山,十有就能敲定最后盟主的候选人。所有门派早就暗中运作,蓄势待发。
像风称拓这样的有野心之人,自然不会让自己落于人后。
只是,司露儿没想到,风称拓竟然要带上她。
大殿之上。
柔弱的美人跪在一旁,低头、敛眉,极温顺地给身旁的男人剥橘子。
风称拓坐在掌门之座上,看也不看跪在自己脚边的夫人,只是点兵点将,叫了几个弟子出列,交代他们此次下山要打点的诸多事宜。
高俊澜和瞿浦和就站立在弟子们的队列之中。
宝座上的老掌门虽然说了一大堆话,但这二人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进去几句,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座椅脚下跪着的司露儿身上。
那二人瞧她跪得温顺乖巧,心中不由忿忿不平。
除了愤怒之外,嫉妒也是汹涌翻天。
他们厌恶这个宝座上的老头。
若是他们有幸得这样一个夫人,怎会忍心让她跪这么久?怎会舍得让她剥橘子?
怎会任由她匍在自己的脚底,连看都不看一眼,仿佛一只可有可无的圈养宠物?
可再瞧司露儿,她却仿佛已然习惯被这样对待了,敛着眉目,温顺宁静,纤纤十指优雅地动着,仿佛雕刻艺术一般,几瓣nengh的果皮就在她指下褪出来。
她越是美,就让那二人越是心痛怜惜。
风称拓点兵点将,终于把正事都给交代完了。
末了,他终于看了一眼脚底下跪着的美人。
“露娘,这一次下山,你同我一起去。”
司露儿有片刻诧异,但很快知书达理地回应:“好,一切全听凭掌门的安排。”
她低着眉目,没有让风称拓看到自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