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醋/高俊澜与瞿浦和的落寞:啥时候翻我牌呢(3 / 14)
不开窍的!连小姐身边最亲的丫头都不知要ga0好关系,活该小姐这么多年愣是没瞧上你!”
习牙:“……?”
春香:“你瞧瞧那个瞿浦和,平日是怎么对我恭恭敬敬的?人家可是在山中排行前三,地位仅次于掌门了!山中所有弟子都被他打过训过,唯独对我,他连重话都不敢说一句!还有那高姓小师弟,见了我的面,作揖要作到脚底下去了,恨不得能仰我鼻息!”
习牙:“……高姓小师弟是谁?”
想杀的男人又多了一个。
春香啐他:“哼,你别管是谁!你就看看人家,那才是小姐的男宠该有的样子!我今日随便指使他们去替我办一件事,明日他们必就办得妥妥当当,还要贴着笑脸求我在小姐面前多美言两句!你再看看你,动不动就说要废我功夫,断我筋骨!就你这杀胚样,这辈子别想在小姐面前有出头之日了!”
习牙气得ch0u出刀,直接贴在春香的颈脖子上!
春香吓得登时就不敢动了。
但是把刀贴在春香脖子上之后,习牙立刻就后悔了。
他轻咳一声,不太情愿也不太自然地放在了刀,自己咬着牙憋了好一会儿,这才收了刀鞘,给她作揖。
他作揖作很僵y:“……给春香姑娘赔罪了。”
春香:“……”
她看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靠,这真是习牙呀!
春香立刻就乐了,乐不可支,顺便还蹬鼻子上脸。
“习公子,你声音太轻了,麻烦再说响亮一点。”
习牙咬着牙,恨得腮帮子疼。
他心想,日后我有的是收拾你这丫头的时候,于是他不情愿地提高音调。
“给春香姑娘赔罪了。”
春香咯吱咯吱地,笑得春花乱颤。
笑完了,她才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瞧你今日有些悟x,那我就多提点你两句吧。”
春香指了指屋内。
“今日的确是计划了要弄走那少年,只是,在把人弄走之前……”
她一想到习牙待会儿的脸se,心情简直要好到天上去了。
“……在把人弄走之前,小姐瞧他姿se不错,扒了衣服身材也尚可,便打算睡上一回再说。”
“……现在他们在屋子里,办事正火热呢。你可千万别去打扰。”
果不其然,习牙的脸se下一刻就冷了。
冷得像是结了一层千年的冰霜。
春香美滋滋地看着习牙这张黑脸,心情悠悠,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兀自欣赏。
春香是个喜欢在小本本上记账的人。关于习牙的账,她满满当当地记了好几页了。
今日,终于给她寻得机会,看他一张臭黑的俊脸。
她美得不行,只恨自己方才没再多添油加醋一翻。
习牙捏着刀柄的手,握得青筋毕现。
下一刻,他就要闯门。
春香赶紧把他拦住:“你怎可y闯?”
习牙冷笑一声:“我今日就是要y闯,你当如何?”
春香:“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可你忘记你上回坏了主子的好事,主子如果惩罚你的了?”
习牙不以为然:“那又如何?大不了再被主子ch0u上几百个鞭子。”
哟。这人真是皮糙r0u厚。
春香:“你今天若是再敢坏主子的好事,ch0u鞭子事小,只怕直接会被扫地出门!”
习牙的动作就停顿住了。
正这个时候,远处又传来脚步声。
春香忙道:“不好,有山中弟子来了,你赶紧躲一躲!别让人看见!”
习牙是乔装打扮进来的,身份经不得检验,若是被山门中的弟子发现,极有可能坏了“今夜把人偷带出山”的大事。
习牙就算再吃醋、再小家子气,也分得清事情孰轻孰重。
他立刻就翻身一跃,消失在春香视野之中。
没一会儿,瞿浦和出现了。
“瞿师兄?你来做什么?”春香有些讶异。
瞿浦和站在台阶下,略有些害臊。
山门中的弟子都喝醉了,他却思念成疾,想趁着这个日子悄悄混到后山来,和师娘幽会。
他不动声se捏了捏自己的衣袍,捏了半晌,才问:“春香姑娘,深夜叨扰,不知……不知师娘睡了吗?”
春香装作看不懂他过来偷情的动机。
“师娘今日有些困乏了,说是不想见客。”
瞿浦和却不肯走。
他瞧了瞧屋子里还亮着烛火,显然人还没睡。
“可否劳烦春香姑娘通报一声?师娘不想见别人,但或许若是我,她……她可能愿见也说不定。”
在树梢暗处的习牙只是心里冷笑一声,骂了一句:不要脸。
你这种憨货,能在主子心中占多少分量?
她后g0ng佳丽男宠,个个都姿se脱俗,岂是你能b得上的?
但转念一想,主子好像曾经就为了能泡到这个姓瞿的,大费周章,设计谋策,还不惜让春香下山把他找过来打配合……
登时习牙就咬了咬牙,再冷笑一声:
一时迷恋你又如何?不过就是玩玩你而已!
待把你身子给玩腻了,你还指望能见着主子的面?
春香也不傻,当然也不可能真的让瞿浦和进去。
主子正在睡男人呢!
这是可以让j夫撞破的画面吗?
春香只好委婉道:“瞿师兄不如就明日来吧,今日我家小姐吹了风,真的乏了。”
一听司露儿吹了风,瞿浦和更加不肯走了,他担忧道:“身t可有恙?需要请大夫吗?”
春香:“……”
这人咋就不肯走呢?
不行你就推门进去,跟主子一起玩个三人的床事?
两人正僵持之中,忽然不远处,又有脚步声传来。
远远的,看到月se明亮处,仿佛是高俊澜的身影……
瞿浦和一惊。
他来后山幽会师娘的事,自然不能被其他人撞见!
他立刻闪身一躲,躲在假山后头。
没一会儿,高俊澜就脚步急匆匆地赶来了,满面热切。
春香扶额。
今晚是什么事儿啊。
“小师弟,这么晚了,你是来找师娘‘拿药’的么?”
不等高俊澜开口,春香便立刻截断他的话,“哎呀,师娘白日还叮嘱呢,说你今日会来拿药,可是我这记x,转眼就忘了!不如你明日再来吧?”
高俊澜一头雾水。
拿药?拿什么药?
他其实就是思念师娘了,辗转反侧。
每日夜深了,他都在台阶上等树梢上挂红丝带。但是等了那么多日,就是没挂。
他真怕她把自己给忘了。
高俊澜说:“春香姑娘,我想……”
“我知道我知道!但今日,我家小姐已经睡了,实在是不便再敲门叨扰……”
高俊澜:“不是,春香姑娘,我——”
“我知道我知道!”
简直把春香给急得上火了!
二人正这么对话之间,远处忽然又传来脚步声。
这一次,是喝得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还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