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弦缈的绝响(下)(1 / 5)
曲毕,余音绵长,是诉不尽的衷肠,吐不完的情愫,回荡在山间。
“再弹一曲吧。”她说。
“不要。”他轻咬她的耳垂表示抗议。
“来弹我。”她睨了他一眼,“你会吗?”
他垂下视线,腼腆点头。
双手落到她的后背,顺着细腻的肌肤往上,绕过肩膀落到前x,在峰尖上,玲珑纤长的手指飞快地弹拨了一轮,催她细细叹息。
前奏过后,双手再次向下,在腰侧抚0一阵,最终到达腿间。
她转了转身,后背完整靠上去,双腿伸展张开,
擅于抚琴的手很快完成了起手式,左手的中指和食指轻按rouhe,右手两指,白皙分明的指节一节节没入花x中,一进一出。
左手y猱,捻摁的指尖一刻也没有停止颤动;右手上下复进,g挑着r0ub1。
她呼x1越来越急,xia0x一张一合,把手指全部嘬了进去。
“太紧,弹不了了。”弦缈艰难地ch0u动手指,刚说完就见她仰起脸索吻,他顺从将嘴唇地贴了上去。
唇齿交缠,分分合合,扯出一片垂荡的银丝,cha0热的喘息相互交错,sheny1n也变得断断续续。
花x几乎把手指咬断,弦缈右手猛得ch0u出,x口随之喷出一gu清水,左手放松了力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挺立的rouhe,右手抚0大腿内侧,嘴里还含弄着她绵软的舌头。
极致的快感中,她一时失去了意识。
……
她从昏睡中醒来,眼前的琴弦上悬挂着未g的yet,发现身上披着弦缈的外衫,猛得起身,弦缈正赤红着眼睛看着她。
千月慢慢靠近,坐到他旁边,手指埋入他的乌发,顺着发丝梳起来,他试图躲开,被她按住。
对于一个没有求生意志的灵魂,连佛子也救不了,但她要渡他的魂魄到达彼岸。
“你和他,很好,来这里做什么?”他转开脸,好像在和自己对话。
看样子,他的灵魂归位,记忆也恢复了。
她回道:“你去找过他了。”
“你怪我。”
“不怪你。是我梦到了你,你才能顺着我找到他。”
“我这个样子,出不去了,你留下好不好?”他突然抓住正在梳发的纤细手腕。
她没有试图挣扎,直视他的眼睛,回答了刚才的问题:“你想让我在这里做什么呢?”
手慢慢松开,垂下,他的额头抵在千月的肩膀,哽咽道:“对不起,这里什么也没有。”除了虚假的时间和残破的我。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许多苦。你罚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
是我命不好,又能怪谁呢?
“c我。”他笑了,“到si为止。”
千月吻了上去,双手探到他身下,然后俯下身t,一手握着r0uj,含进嘴里,一手探到他的后x。
“嗯……”他双腿ch0u动,膝盖不由自主地曲起,“千……月……”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叫着千月的名字,和她za,而不是那些记不得面孔的人。
身t做好了完全的准备,r0ujb0发挺立,后x也sh润了。她认真吮x1,手指在x中寻找着致命的一点。
风过,树叶簌簌而响,在零落成泥之前漫天飞舞,世界美如斯,没有挽留,也无法追溯。
他轻轻哼唱起来:“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啊哈……啊哈……”
直到歌声消失,身t化为虚无。
她t1an了t1an嘴角,跪在原地,额头抵着寂寥的大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板着脸胡乱转悠了几圈,捻了个诀把自己和琴弄g净,想了想,还是把琴留在了原地。
好了,要怎么出去呢?她问了自己几遍,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忽看到本来垂在脑后的绛se缎带如箭头一般指着一个方向,她看过去,远方有一只缠着佛串的断手正在半空挥舞。
不知怎么的有点滑稽。
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握住那只手,人一瞬间就被提了起来。
再回过神,已经回到了树梢的断口处。
“你怎么不直接进来?”她问佛子。
“结界挑人,废了好大的劲,才伸进一只手。”佛子微微懊恼,“这个,要怎么办?”他指着囚仙笼中的树枝。
两人落地,妖nv撇了撇嘴,把枯枝埋到土里。它一度吞噬了弦缈的怨气,只为了听他弹琴么?它是故意引她来的么?一切是否都在它的预料之中?如今都没了答案。
千年的银杏枯了,也不知何时才能长出新芽。
“既然都到这了,你想回天严寺看看吗?”她问。
“想。”
“你背我去。”
“你同我说说话,别太安静了。”佛子蹲下身,让她上来。
走了一段,她却是一言不发。
“月儿。”他腰腿支了力,颠了颠背上的人,大概猜到她的心思,说,“人送走了?”
“你——”音节还没完全落下,尾音就转成了哭腔。
音修的事,他听说过一些,他怜悯那个人,也感谢他。冥冥之中,如果不是他的存在,千月不会是妖nv,他也许不会遇到她,也许仍有解毒之缘,却无长久之份。
他说:“只有你能渡他。”
背上的人ch0u噎起来,泪水和鼻涕都洇到佛子的衣服上面。
“下一世,他会活得很好的。”他叹了口气,“今日哭个痛快罢,今后,你可得想我念我啊。”
“师兄,我想出去看看。”千月奉上茶盏。
“若想自己出去闯荡,随惯例,得先过了考试。”圭羽眯着眼接过,呷了一口她刚采集的晨露。
她眨着大眼,待他继续说下去。
终归到这一步了,我也困不住她。圭羽吐了一口气,道:“剑修在哪儿,知道吧?”
少nv点点头,露齿一笑。
鸣剑山的山道上,弟子们来来往往,见那少nv仙姿翩翩,都想凑近,一见那额上的花钿,又立刻绕远。
千月皱皱眉,她花了两三月的时间,才赶到这里,又在山上溜达了十天半月,人人对她都避之不及,连话都说不上。此刻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
“呀!”她吓了一大跳,转过身,只见一个和她差不多身长的姑娘,眉间也有一朵和她差不多大小的花钿。她穿了墨se纱衣,衬得肤白如雪,束紧的腰带和发带正如嘴唇和花钿一般红。
“看来是同门啊。”姑娘一手拿了一片西瓜,囫囵咬了最后一口,手一挥,把瓜皮甩了出去。路过的年轻弟子光顾瞧着路边的美人,正好踩上,摔了个狗啃泥,惹得两位仙nv捧腹大笑。
千月用手指拭去眼角笑出的泪珠,突然想起了姑娘是谁。那是她第一次去宗门,师兄碰上同辈,两人寒暄一番,聊到自己新收的徒儿都是从乱世中逃来的,便多问了几句,那人问千月为何修炼合欢宗。
千月老实答道:“人间多苦厄,愿脱离轮回,早日登仙。”
圭羽便问那同辈的nv徒:“那你呢?”
“我从小想当皇后,不过如今看清了,人间苦厄,正是皇帝昏庸,当了皇后又能如何。我要太平盛世,把希望寄托到狗皇帝身上,还不如自己做王。”
千月当时便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