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囚徒(5 / 18)
,她款款扭腰,ch0uchaa逐渐顺当起来。
“哈啊……哈啊……哼嗯……”他的手无力再掰t瓣,只能g着腿弯,仰头煽情地y叫,t0ngbu尽力地抬起迎合她。
他的表情,快乐而痛苦,他的身t,充满肌r0u又y1ngdang。
“让天下的神佛都看看你的sao样,好不好?”她突发奇想,玩笑一般说给他听,因为被他的情绪感染,眼眸透出兴奋的光芒。
那怎么行,只让她一人看,但如果她特别想要的话……
他的后x又绞紧了,roubang一阵痉挛,又被她sisi摁住顶端。
“噢……啊啊……哈啊……”他口中溢出破碎的音节,松开一条手臂,下意识地去遮挡流泪的眼睛,“……受、受不住了。”
“我还没到呢。”妖nv俯身下去,空出的手捏了捏他的rt0u,“你来动一会儿?”
他的背被托了一把,双腿圈着她的腰坐了起来,双手撑在身后,摇t。
妖nv凑过去,x1他的rt0u,不满地喃呢一句:“要是有n就好了。”
他红着双眼,嗯嗯啊啊地叫,喘得越来越急,手下使力一撑,上半身向前倒去,把人拥在怀里,头枕着她的肩膀,t1an舐一切舌头够得到的地方,口涎沾得到处都是,t0ngbu上下的幅度由长至短,振动却愈加绵密。
曾经在情事方面分外笨拙的佛子,如今早就深谙妖nv的喜好。
从幽径到y蒂都倍感舒爽,妖nv忍不住喘息,她一手仍然把着roubang,一手捏着他的t瓣,su麻感在不间断的刺激下愈演愈烈,她狠狠咬着佛子的肩膀,随着yda0猛烈收缩,罕见地cha0吹了。
一gu热流进入他的身t深处。
她松开钳制着roubang的手,在囊袋上缱绻r0un1e,b得他低吼出声,r0uj跳动,大量jgye喷s到两人的x腹上。
待呼x1稍加平复,她又推他躺下,把他的腿往前压,将玉势ch0u出来瞧了瞧:“原来是中空的。”
她恶作剧似的地看了看佛子羞赧的脸,挑了个琉璃gan塞把盛满水的“泉眼”堵上。
媚香的影响来得快,去得也快,只会受到即时的影响,而且不像y毒会毒si人。
“走吧。”她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还没等到他回应,一串脚步声朝他们在的房间靠近,门开的一瞬,妖nv扬手抓起佛子的外袍,将人从头到脚盖了个严实。房间的摆设也在瞬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果然是刚才那个佛修吧?”蓝衣nv修问身边的同伴。
真没礼貌。
妖nv挡在佛子身前,冷冷地看着她们。
“没错,就是那身素袍。”身穿绿衣悄悄回答,转头看到妖nv的额头连个花钿也没有,想必是个走了狗屎运的新人,笑道,“你运气真好,趁机占了佛修的便宜,不如让我们姐妹也涨涨见识吧。”
“除非身中剧毒,双修前必须得到对方的认可,本宗的教条,你们是怎么学的?”妖nv冷言道。
“真顽固,宗主都睁只眼闭只眼呢。”
妖nv面对两个修为浅薄的弟子,盘算着以现在微弱的灵力能否打得赢。
这时,曾在门前接待过她的新晋nv修进来了。
“你们两个!竟敢觊觎前辈的……”她顿了顿,以她在合欢宗的简短经历,只想到了“奴隶”和“玩具”这样的字眼,又想到自己的使命,要给人留个好印象,身边人也不好得罪,继续道:“……前辈的伴侣!”然后劈里啪啦一阵斥责,将两人赶了出去。
听到某两个字,盖在在衣衫下的人一下忘记了羞耻的姿势,好像含了蜜糖一样,嘴角微微上扬。
“她们都是入门不久的弟子,不知您的身份才如此不敬,还请前辈包涵。”nv修看到妖nv僵y的神情,希望她不要太过追究,若向宗主提起这桩糗事,自己也不讨好。
之前妖nv只探得她修为尚浅,没想到她敢如此斥责同辈,口气倒是不小。
还有,“伴侣”?
她听出nv修的奉承之意,但这种在过去合乎礼节的说法让她不自在,怪异的感觉一闪而过。
妖nv不禁多看了nv修两眼,她穿着桃红se的坦领半袖襦裙,长发用镶金的黑se桃木簪绾起一半,眉目灵动,虽然语出惊人,资质倒是不错。
“你叫什么?”
“弟子卜冉。”
“我记住了。”妖nv点了点头,“我送佛修回寺里就来与你会合。”
“是。”她退了出去,将房门关好。
卜冉对妖nv过去的事迹略有耳闻,此前还有些困惑,为何宗主一边让她好生招待,送人回极乐山,一边又命令一旦妖nv到了羽仙镇的分馆,就匿名稍信给佛门。
原来佛修早就是前辈的人了啊。
卜冉顺利执行了宗门任务,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舒心地笑了。
两人收拾好,刚走出分馆的结界没多久,就遇到了一个熟人。
“师尊。”小沙弥不知从哪条岔道出来的,嫌恶地瞥了妖nv一眼,“我,我有话与您说。”
妖nv倚靠着树g,一副“请便,但是快点”的样子。
小沙弥扯着佛子的袖子,拉开一丈远,他说话压低了声音,让她听不真切。
要不要趁机走掉呢。她正想着,忽地颈间剧痛,晕si过去。
妖nv从小到大,运气一直不太好,算起来,最倒霉的部分大概就是从清音阁那些事开始。
她意识到自己被困在地面的阵法中,一gu无形的力量将她压趴在地上,她勉强别过脸,能看到从门缝中透出的微弱光线。
昏暗中,脑中一片混沌,梦魔随之一遍遍重来。
银杏树上最后的叶子也掉落了,弦缈在血泊中化为烟尘。
帷幔轻柔的房间里,琴声绕梁,一张张熟悉的脸在眼前堕了魔。
“千月,就是这样,继续弹。”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按着她的手指拨弄琴弦,耳边传来那魂牵梦绕的嗓音。可是,他不是已经不在了吗?
像是为了逃避一个呼之yu出的真相,她额头强抵着地面,让疼痛迫使自己想些别的。
想些快乐的事情吧。
想着想着,想到了那串铃铛,是她很久以前在羽仙镇的街市上买的。
那时她以解毒为幌子,每天和佛子一起好不快活,渐渐得到他的信任,得以从地下的黑暗中解脱,来到安宁明亮的禅房。
日常寂静的禅寺在某日十分喧闹。
“今天是什么日子?”妖nv打断了佛子诵经。
佛子也不恼,放下经书说:“是佛诞。”
“啊,是你的生辰。”
“是佛祖的生辰。”
“哦,那你的生辰呢?”
“……正好也是今日。”
她笑呵呵地点点头。
佛祖的或是他自己的生辰,该有不同的意义吧。
“那这个送你。”妖nv解下绕在手腕的银铃,“还想要什么吗?”
他不解地看着递来的铃铛,没有接过:“我替苍生祈福。”
妖nv将银铃放到他的桌案上,凑过去,轻而易举地把人扑到了。或者说,佛子做好了她扑过来就势躺倒的准备。
她伏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不想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