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铃音(11 / 18)
然而,没有回答。
妖nv停下了脚步,眼前一具g尸挡住了她的前路。
临走前师兄告诉她一条上山的密道,就在合欢林的地下。合欢林也被入室弟子们称为乐园,据说里面培养了会幻形的奇异jg怪,像她这样的外门弟子是不允许入内的,她从前也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条路。
这密道诡异得很。
她能听到通道四周的泥土里,有东西在移动,导致墙面时不时会掉落几粒沙土。她甚至觉得自己花了眼,有好几次,她看到植物的根j从墙面一闪而过,像鱼的背脊露出海面,很快又消失无影。
密道狭窄,要继续往前就得跨过这具g尸。
正要抬腿,她惊得后退了好几步。
那g尸动了一下。
再仔细一看,是灰败的皮肤下,有一个圆圆的突点移了位置。
妖nvc纵灵力凝聚的光球凑近了些,那突点迅速移到了y暗处。
充足的亮光让她看清了更多细节,尸tch11u0,她能勉强分辨出额头上还有巨大花钿的残迹,rufangg瘪,但能看出是nv人的x部,腿间却多了样不属于nv人的器官。尸t的双手周正地放在两侧,离她最近的那只手掌下,压着一册书。
她小心地ch0u出书册打开看,是一本手记。
为了升仙,这位前辈显然尝试了不少方法。合欢宗通过双修能解毒能治伤,而这位高人将身t改造更进了一步,yyan同t,修炼的效率因而成倍增长。这几页便是讲解了如何改造身t的方法。
翻页时,突然掉出几张残页,纸张腐烂发黑,像是从更古老的书里撕下的几副草图。第一张图,一名合欢宗弟子正在膜拜一棵大树,树上开满花,huax垂下粗糙的藤蔓,根须从土地钻出。下一页,藤蔓与人tjiaohe。后面还有几页,一碰就碎成了渣。
再看回手记上的记载,写得是提炼y盅的方法,给树下毒咒,树染虫生病后,yg的卵由树j排到人t着床,以灵气为食,在t内孵化成虫。成虫取出,养在yye中,可携带。中盅者y1nyu暴涨,不得疏解。
妖nv不由得呼x1加快,反复读了最后一句。
她把书册合上,重新塞到g枯的手下,仔细寻了那静止的突起,一个剑诀下去,在g尸表面斩开一道口子,一条白se扁平的蠕虫随之掉到一边。
剑尖刺穿指甲盖大的蠕虫钉在地上,那虫还在扭动,她使出一个火决,看着它化灰。
就是这玩意儿害si了他?
她一脸y沉地跨过g尸,继续向前走。
只不过隔了一层土,地面上,佛子的四肢麻痹,已经被牢牢勒住,细细的根须从袖口和下摆钻进来,像蛇一样缠紧了身t,搔弄几个敏感处。最粗的一根r0u藤,不紧不慢地顶入绷紧的x口。
他闻到空气中自己的血腥味,忍着痛一声不吭,甚至连挣扎都省去了。
她才不会这样对他。
“嘿嘿嘿……”那人影又笑起来,这次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嗓音哳哑粗粝,“佛子,舒服吗?”
重复的痛觉让全身麻木,他捏紧了双拳:“你,是谁?”
“当然是,你最ai的人。”人影边说边捂嘴笑,“才这点能耐,还如何渡我?”
你见过离开了水,在沙滩上拼si蹦跳的鱼吗?
那种并不需要思考的,出于r0ut的本能,就算下了热油锅,鳞片焦h了,仍然可以蹦跳的鱼。
就像眼前灵r0u俱损的佛修,刚才还虚弱到全靠她支撑,现在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他脚尖触地,脚跟抵着t0ngbu,大腿张开,人仰着,手掌撑地,腰胯劲力十足,带着经脉突出的狰狞roubang向上冲刺。
tr0u撞击地面,“啪啪啪”地一遍遍重复,也不管表皮被撞得通红,像要把铁钉打到最里面,只恨那榔头敲得还不够重、不够快。
妖nv想到了那种鱼,她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了。
还是中蛊了吗?
老天真是ai开玩笑,好不容易从泥沼里爬出来,前路却是一个更大的沼泽。
“凡佑,你会好的。”她系下roubang根部红se的发带,铃口立刻s出一gu白浊,她抬腿跨过他的腰,“会好的。”
她坐下去,因为蛮横而不知节制地冲撞而皱了皱眉,俯下身,额头贴在他的x口。
上一次,白se半透明的莲花将她的神识带到心脉的源头。
这次莲花没有出现,她凭自己的感觉找到那里,轻易地打开禅房的门。
她再一次见到了她自己。
房里的景se还是一样,充满了月光,被侵蚀后剩下的灵气围绕在少nv的身旁。
满屋子都是盛开的迎春花,被花枝拥在正中的h衣少nv,脸蛋红扑扑的,睫毛卷翘,她侧身枕着自己弯曲的手肘,睡得正香。
妖nv走近,将自己的灵气渡过去。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她把清醒的佛子扶到溶洞外面的时候,业火已灭。
佛子自己走了几步,大口呼x1,恢复得很好。
妖nv则愣愣地看着他身后。从t缝间延伸出细细的红se纹路,在后腰出开出一朵暗红的莲花,每一片花瓣,都像一簇火苗。开在隐秘部位的花纹,让他显得更se情了。
“月儿,你的额印……变了。”他一转身,也愣住了。
她找了处水塘,照了照自己,本来火焰状的红印,正如莲花状散开。
她走过去,0了0佛子腰后的印记:“你这儿也有一个。”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因为劫后余生,两人相视一笑,笑到直不起腰来。
“凡佑,我累了,你背我下山吧。”
“嗯。”他应声蹲下,妖nv就软软地靠到他背上。
于是,他ch11u0着,背着心上人,脚步轻快,按他来的原路往山下走去。
“月儿,接下来想去哪里,我陪你去。”佛子问道。
“……”
“你不说,我就带你回寺里去了。”
好啊,回寺里去也好。她这么想着,看了看周围,极乐山的乐园已经成了一片焦土,还能闻到斜s的yan光中灰烬的味道。除此之外,蓝天、白云、飞鸟,世界很美好,太yan总会照常升起的。
“……凡佑,我在寺里许多年,从来没有一分一秒开心过,我对你,也从来没有一分一豪喜欢过,从今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们再也不想见。你继续钻研佛理,诚心修佛,万一,万一你x儿痒了,就对着佛像c自己。总有一天,你会忘了我的。”
佛子加快了脚步,继续往下走:“别瞎说,我才不……”
……c自己呢,也不会忘了你。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背上的重量消失了。
他继续走了几步,顿时喉头又涩又疼,声音颤抖:“我想起来了,你说过的,我们访遍天下寺庙,让所有的神佛看我们快活,好不好,好不好……”
他终于走不下去了,扑通跪在原地,手往后抓了一把,只见红se的发带缠着鹅hse的衣衫,随风摇摆。
他就那么跪了不知多少个日夜,有时候下瓢泼大雨,他把衣衫抱在怀里,仍然被濡sh了,有时候刮一整晚的大风,又把衣服吹g,最后,他终于侧身倒在地上。
地面传来了沙石一下下被践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