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上斗嘴、吃味、白月光离开调任、宴会上闹剧、内斗(1 / 1)
葬礼即将临近献花环节,贺家代表才姗姗来迟。
秦哲找到大夫人道,“夫人有见到朗月?”
夫人微微讶异,“她还没回来?唔……”抬眼看了看四周,指着通往亭廊的门口道,“她在那。”
秦哲眼神微眯,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果然一道绮丽优雅的身影正出现在象牙拱门前。
不过阴沉着脸,垂着眼眸。
秦哲心里猜到了六七分,“怎么?有人拦你,早让你戴着那串项链。你戴着它,谁敢拦你?”
朗月却依旧沉着脸,“车里有酒没?”
秦哲不怒反而笑问道,“谁又惹小公主不开心了了?”
她显然不理会他的打趣,眉尾斜斜一瞥到身后紧随其后的人。
秦哲唤道,“大哥。”
早听闻秦氏兄弟关系格外和睦,一个在军,一个在商,强强联手撑起偌大的家族。
比起对待外人,他显然卸掉一层玩世不恭的姿态,“以为你休假日会陪陪之华那野丫头。”
秦澈正色道,“来这不是休假,是公办。”
秦氏兄弟的双双出现,在场的宾客从贺泽身边抽出,尽数包围上来。
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现联邦除了贺大将军,第二个接任其位的便是在大总统跟前的秦澈。
秦澈面对宾客的问候皆不厌其烦,虽然一身军装却绅士有礼,不怒自威。
往日里林玉奕一举一动仿佛呈现在此,十分显然林玉奕刻意在模仿秦澈的举动。
“你总盯着他做什么?”身旁的男人幽幽道,语气隐隐透着几分不悦。
“感慨啊。”
秦哲反问,“什么?”
“感慨偶像的力量真是强大。”
男人不屑一笑,“你说林玉奕?呵,他再怎么努力也追不上秦澈。也就只有你,才会把他当作宝……”
数落完一番,他又恢复往常的邪气,嘀咕着,“我倒是一直很好奇,他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你之前那么死心塌地。”
提起林玉奕和过往,朗月瞬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愤怒经过嘴边只化作轻飘飘的讥讽,“秦家二少就甘心被秦澈压一头?”
秦哲完全不吃她的激将法,“不想说?还是共情了林玉奕,处境跟你差不多,再努力也是走钢索,但凡犯任何一个错误即刻被送出斯奎西。”
“什么送出斯奎西?”
朗月瞳孔不经微微放大。
教堂葬礼的依次献花礼即将开始,唱诗班开始唱起安魂曲。
秦哲故意放缓声音,凑近她耳语道,“小公主可以大胆猜猜看。”
说完意味深长笑了笑,像是对她刚刚挑衅的惩罚。
“你!”
朗月气愤地说不出话,桃花眼直直地瞪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想继续那晚没办完的事。”声音低沉沙哑得只有两人挨近才能听到。
臭流氓。
朗月暗声骂道。
可在外人眼里,他们亲密无隙,曾作为私生女沦为生育夫人的她攀上秦家的高枝。
秦澈作势干咳了一声,秦哲才就此作罢不再招惹她。
等到夜色降临,教堂的人纷纷涌出,不约而同来到内廷隐秘的内室。
比起白天的沉寂,夜晚繁复灯光经穹顶琉璃折射,落地窗浮动的女神图呈现出瑰丽,甚至有些众神狂欢的景象。
今天是欧诺瑟夫的沉睡,也是欧诺瑟夫的苏醒。
他的意志会再次降临。
教司如是说道。
他的继承人,白天所见的小欧诺瑟夫站在中央接受新的洗礼,等待“意志”的觉醒。
朗月看着这场荒谬且滑稽的表演,身旁的秦哲同样打着哈欠。
宾客全部聚集在此处,她张望四周,始终没有找到要找寻的人。
却意外看到肖君擎竟然跟奥兰多站在一起,甚至还攀谈了几句。
朗月顿时油生某种异样的感觉,迅速像是做贼似的转回脖子。
所幸这场“表演”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场华丽的宴会即将开始。
朗月正跟秦哲说着什么,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周围的人纷纷打开自身的系统查看。
他们眼前迎来不速之客。
“真是杂种也能跃飞的时代。朗、月……”
一人大步走来朝她恶狠狠讥讽道,后两个字明显咬牙切齿吐出。
朗月不怒反笑,“你该学会叫声表姐了,贺泽表弟。”
“贱人,你居然敢向媒体公开撤除我的职务?”贺泽口不择言道,“你闹改革,害得股东撤资股值蒸发,我看你明天才不用回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