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下)(3 / 15)
脚一阵阵发麻,“对,就是恶心,恶心到我想吐。”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好骗。”沈博书任凭她打,表情都有几分狰狞,怒吼道:“我说什么你都信。傻b,n1taa就是个傻b!”
“嫌我恶心,我又没阻止你去找别人。你觉得不乐意,随便去找啊,我又没拦着。”他狠狠瞪着她,大声喊:“你去啊!”
温曼被气得说不出话,心脏发紧,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无b陌生。他曾经用最温顺可ai的眼神仰望着她,亲昵地在她的怀里撒娇,现在他说的每一个字都jg准地踩在她的痛处。字字诛心是何感觉,她终于t会到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混蛋到这样,怎么可以毫无愧疚的骗了她那么久……
过往的种种在脑海里清晰浮现,她有些无力地回望着他,从发疼的喉咙里压榨出声音:“沈博书,明明……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那又怎么样?”他轻飘飘地回应。
又怎么样?“主人的任务罢了。”温曼想起她之前看过的调侃,以为这不过是个段子,落到自己身上却是那么痛,每次呼x1就像被无数根针扎那么痛。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又讽刺又滑稽,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她真的笑了,痛快的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如冰的泪水自脸颊划过,将她的满腔热情彻底浇熄。她好像被劈成两半,撕裂成为两个人。一个站在沈博书面前受辱,一个作为第三者冷冷睥睨着这场闹剧。
沈博书紧皱着眉,盯着少nv哀绝至极的脸,手指ch0u动几下,最终还是归于平静,一言不发。
她还在笑,一边笑,一边哭,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此刻被他打到b0起的男人,“很好,你有种。我不应该骂你,不然你多爽啊。”
“虽然没有必要,我还是要说。”她将眼泪收起,恢复镇定。少nv拢了拢自己的右手袖口,抬起下巴,无畏地迎上他的视线,平淡道:“我不要你了。”
男人的肩膀骤然抖动了一下。
“沈博书,是我不要你了。你最好不要后悔,”她的嘴角一弯,瞟了眼他反应明显的下身,露出温柔至极的微笑,“永远都别后悔。”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再也不多看他一眼。
哀莫大于心si。
温曼漫无目的地向着远方跑。她一直跑,一直跑,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妄图抵消心脏炸裂的感觉,直到喉咙里泛起血腥味,才狼狈停下。
四周无人,她抱着头,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放肆地哭了出来。
巨大的关门声后,沈博书抿着唇,在门口站了许久。
“真ga0不懂你在想什么?”躺在床上的男人倦倦地伸了个懒腰。
沈博书这才回过神,扫了他一眼,y沉沉地说:“别他妈用这种眼神看我,拿了钱就赶紧滚。”
“是是是。”男人才不会和钱过不去,又有钱拿又有人c,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说真的,那个nv的……”男人提上k子,似乎想再说点什么,对上沈博书的视线时又猛地背脊一凉。
“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沈博书面无表情地喝道,“滚。”
生物本能感知危险,男人立马选择了闭嘴,一溜烟跑了。
房间空荡,四肢皆冷。沈博书始终想着刚刚温曼在他面前流泪的样子,双眼渐渐变红。一切和他料想的一样,她果然走了。只是自己心痛的程度还是超出了所能承受的范围。她的每滴眼泪像锥子似的向他脆弱的内里砸,一寸一寸,越砸越深。
哪有谁会离不开谁,谁离了谁都能活……
他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男人点上了一根烟,慢慢地、慢慢地x1。浓重的烟雾缠着沈博书的身t,他被呛得有些颓废,平白咳嗽几声。猩红se的烟头如同毒蛇的眼睛,兀自发着亮,冷冷观察他。香烟越来越短,毒蛇也张大了嘴,咬紧沈博书的手。
他像是被咬疼了,眼角酸涩,下意识喃喃:“主人……”
真是下贱啊,沈博书自嘲地笑笑,她才刚不要他,他就觉得难受了。明明还是他自找的。
像是为了自nve一般,沈博书驾车回到了调教室。
一进屋,他便习惯x地脱去衣服,戴上项圈,缓缓朝床爬了过去。男人爬至冰冷的被褥,改为趴跪着的姿势,将头埋在枕头里,深深x1了口气。
被子里全是他熟悉的温曼的味道,枕头上还有她残留的发香。
他微微摆着高翘的t,贪婪地x1食被子上的香味,而后越来越快,发泄似的乱晃。岔开的腿间,ji8y得滴水,随着不知羞耻的动作荡来荡去。他把腰压低,难耐地在床单上蹭,蹭出淅淅沥沥的w渍。
如果温曼在的话,一定会趁机拍拍他的pgu,轻笑着调侃一两句。说不定会用修长的手指t0ng入他的p眼,随意搅动。
如果,她在的话……
天还没黑,他却已经累了。疲惫无力的沈博书为自己盖上了被褥,试图升高自己愈发下降的t温。他早就习惯0睡,甚至有点ai上了被夹在被子里的触感。现在被裹在里面,倒也增加了几分安心。
虽然温曼总是说学业重要,但还是尽量ch0u出时间来找他。可以说,沈博书曾经占据了少nv近乎所有的业余时间。
在这张床上的大多数时候,温曼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大玩偶一样抱着,静静休息,什么也不做。但偶尔,少nv会在男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cha入他的sao洞,停在要命的地方搅弄。这不可多得的“偶尔”,恰恰好g人得很,挠在他的心间的缝隙处。
“唔……”
一想到往常的se情画面,下t就涨得难受,刚刚被其他人c的时候他就异常难受。毕竟这个身t已经变得奇怪,纯粹被摩擦前列腺倒是s不出。他人的ji8在t内横冲直撞,对沈博书而言,更像是场不能发泄的酷刑,他忍了又忍才没有把对方踹下床。
现在没人要求沈博书禁yu,他更不会憋着,不客气地撸起管来。他碰的前面,后x也连带着一阵紧缩。
男人有一副极好的皮囊,勤于运动的他p眼总是发紧的,就算前不久刚被c软,这会又恢复了紧致。
还差了点什么,他这么想着就快速翻出个震动bang,粗鲁抹上润滑油,没扩张几下就cha进自己饥渴的身t。准备工作不足,疼得他倒x1一口凉气。
适当的疼痛是种助兴,过界的疼痛是种折磨。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助兴也好,折磨也罢,他需要一个途径去宣泄。为了好受点,他便r0ucu0向自己的rt0u,把两边弄得又挺又翘。微微的su麻后,他顺手再握着按摩bang对准sao点胡乱t0ng了几个来回,才终于适应起来,品到一丝爽快。
“嗯啊……”按摩bang的头进得正好,后x贪得无厌,很快把它完全吃了进去。碾压腺t的快感,让沈博书止不住得抖,情不自禁将狰狞的东西绞紧,哼哼道:“主人……”
他又忽地愣住,沉沉的空虚席卷而来,浑身都爬满了j皮疙瘩,几乎不敢再继续。
实在是太糟糕了,为什么还是会想起她。
t内的yu火还在持续燃烧,烤得男人不停扭动。他没了办法,倒了更多润滑剂,自暴自弃地将按摩bang调到最大,暴力的ziwei。
断断续续的sheny1n越来越响,他面secha0红,夹紧了双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