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主人(2 / 20)
”她又瞥了眼秀se可餐的男人,认真地说:“进浴室的时候可以爬着进,但是洗完了你还是站着吧,免得弄脏了。大多数时候我还是b较希望你做个人。”
沈博书在听到“做个人”这三个字时,忍不住g出一个淡笑。
“好了,哈迪斯,主人要为你洗澡了。”她煞有其事的宣布,“跟着我去浴室吧。”
沈博书的腿有点发麻,活动了会儿才找回知觉。他将背到身后的手绕到身前,双膝也顺势跪了下去。男人的上半身匍匐于地面,下半身高高翘起。圆润的t0ngbu结实漂亮,格外引人注目,这是他长期锻炼的结果。
沈博书缓缓地爬行,yjg随着重力垂在裆部,衬衫的衣角自地上划过。如果有人从后面看,一定能清晰的看见男人浑圆的pgu在不断扭动,因为tr0u足够丰厚,r0uxue都被藏了起来,隐晦的夹在t缝里。沈博书的视线放低,温曼愉快移动的脚后跟就格外扎眼。少nv脚下踩的是一双hse狗头拖鞋,那是上次他们去商场时顺道买的。现在这东西在沈博书眼里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恶意满满。和上次进浴室不同,这次她是真的打算对他做点什么。一种莫名被羞辱的感觉让他的x器半b0,沿途留下淅淅沥沥的水渍。
温曼用的是医疗专用灌肠袋,上头附有智能温度片,在35~38°c时会发亮,这能确保灌肠的水温不至于让狗狗难受,何况她下意识觉得医疗用品总归是卫生安全些。她已经提前将灌肠袋注入晾好的开水,挂高至适宜处,并接上了管子。此刻温度片发出绿光,这表明时机刚刚好。
少nv的表情看上去很温煦,举着软管,抹上了点甘油就让沈博书过去。
事情到了这一步,沈博书倒也坦然了,手肘贴着浴室的瓷砖向温曼靠近。男人只着白衬衫在地上四肢并用的爬行着,风景相当养眼,看得她有些想入非非。
“先起来吧,”她拉起了他,“你提前有做好清洁是吗?”
“是的,主人。”他将目光盯在别处,头也微低着。
“那…我就放心了。”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除了给你洗澡,我们再做点别的吧。”
“主人…”沈博书看着她从盆子里拽出一副晃眼的手铐。而她笑得b手铐还要亮眼,轻声道:“把这个用上。”
浴室的玻璃上蒸腾起了水汽,g人的r0ut隔着层薄雾,看不分明。沈博书的衬衫已经完全被水沁sh,皱皱巴巴的贴在躯t上。sh透了的白衬衣在挣扎中不断下滑,男人难耐地摩擦着可以触及到的所有物品,试图寻找半点安慰。t温随着热流而上升,沈博书微张着嘴,想亲手抚慰自己,手腕却被铁铐牢牢地钉住,不能动弹。他急了,“主人,求求您,不要这样…您快cha进来……唔……”
“不要?”温曼拍了拍沈博书发红的脸,“狗可没资格说不要。”
细软的导管试探的停在洞口,沈博书耸着t不断往管口处撞。不管是什么都好,他只想要被进入!他好想被进入!
“主人…快一点……”
“那就不要动。”温曼关了淋浴,掐着沈博书被熏得发烫的脸颊,“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这一天一夜。”
他皱着眉,生生把骂人的话咽了回去,用热切的sheny1n作为掩盖。炙热的腰肢不再扭动,静静等待主人的命令,唯有x口在不停翕合,无声的渴求。
“真乖。”软管进入了x口,缓缓往内推。沈博书本能的感受到刺激,肠道也快速地蠕动吞吐着软管。可惜这种细度的管子对于他来说如同隔靴搔痒,惹得他发出动人的呜呜声。
软管已经到了合适的位置,cha在洞口看起来像狗狗真正的尾巴。紧接着调节器被推开,温暖的yet自x口流入沈博书的t内。
“会不会太快?难受就告诉我。”温曼低声询问。她法,因为猜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玩弄才显得尤为刺激。
“唔,主人,舒服……”
脚趾夹起r0u头肥厚的顶端,借着黏糊糊的前列腺ye,想要在j身上来回滑动。但是脚趾的缝隙和guit0u的直径相b还是太小了,根本夹不稳。温曼不si心地再试了几次,略长的指甲戳弄着薄薄的包皮,反而将粘ye越踩越多。润滑过量,c作变得更加困难,她有些气恼地狠狠踩弄yjg。那可恶的东西就陷进下腹,被迫压扁,吐出一gu子透明的yet。
“不好玩。”
巨大的压迫将痛苦和快感一齐施行,他轻抖着身子,饱含歉意道:“对不起,主人。”
“嗯!”麻绳骤然拉紧。粗劣的材质附有无数根毛刺,它们一并扎进男人脆弱的敏感点,rt0u、x口、会y全部摩擦出深红。
“还是这样好玩。”她又来回拉扯了几下,打过结的地方g着肌肤,留下细细红痕。强烈的痛楚引得他不断闷哼。
“呜嗯……”
她又试着改变力道,缓缓拨弄着绳索,痒意四起,白玉似的“大提琴”发出悦耳的咿呀声。
她c纵着绳索,也c纵着他的q1ngyu。
动听的sheny1n一浪高过一浪,沈博书粗喘着乱动,又不敢动得太狠。在意识稍有清醒时,他就会调整自己的身t,以此方便主人的踩踏。训练的成果可以由此窥见一二。
“自己0nzi。”她的脚拍打着r0u柱,连带着guit0u在炙热的空气中来回摇晃。
闻言,沈博书便将屈着的爪子放到自己的x口上,在她嘲讽的目光中,一下又一下的抚弄自己。之前的摩擦已经让两处r首变得挺翘,加上毫无怜惜的r0u弄,男人像上了发条般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最后,温曼玩够了,才让他哀嚎着s了出来。
“行了。”她伸了个懒腰,长长吐出一口气,“累si我了。自己收拾,我先去做饭。”
沈博书翻了个身,锐利的目光盯紧少nv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她的头发很长,乌黑油亮,挨近的时候可以闻到香味。她也很瘦,不算低的个子在沈博书面前显得格外娇小。
那种娇小使他单用武力便可以捏碎她,轻易到如同折下一朵百合花。但沈博书没有这么做,他难得好心,觉得花还是长在土里有意思,断了根j应该就活不长久。
她要他的信任,他就给了她骄纵的权利。任由那株百合野蛮生长,扎根在男人近乎枯竭的血管里。
花太香了,有点舍不得摘。
背后的目光过于炽热,温曼疑惑地转头,柔声问:“饿了?”
“嗯。”沈博书不知道该说什么,狼狈起身,也不去看她。
“沈博书,”她像是感应到什么,放下手里切菜的刀,愉悦地跑了几步,挨在男人的身前,抓住他有些发凉的手,“我很喜欢你今天的表现,所以你可以提点小要求。”
他低下头,继续沉默,像是觉得为难,胯下之物和他的头一般垂着。
“不用现在告诉我,”她r0u了r0u他的头,“等你想好了再回答,毕竟机会不多。”
“谢谢主人。”他妄图亲吻她的手背,却被温曼快速躲开。
“略略略,脏si了你。”她有些尴尬地笑笑,“我才洗完的手,还要做饭呢。”
沈博书这才意识到,自己嘴上大概粘上了某些不适合她食用的yet。
“快去洗澡——”她忍不住催促,推搡着他,像是为了掩饰什么。
他低笑着“嗯”了一声,缓缓走向浴室。
等沈博书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温曼已经把饭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