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我会用这把戒尺抽你的耳光直到你想起来该同我说什么为止(2 / 6)
是关奢延那张高傲惯了的脸上,挑剔冷淡的神情。
“没规矩的小狗。”关奢延把戒尺拿到他面前,让他看上面缓缓往下滴的粘稠淫液。
那是他在刚刚恍神的时候,自己主动挺着阴蒂在关奢延手里的戒尺上磨逼得来的小高潮。
“把脸伸过来。”关奢延用还带着他的淫液的戒尺,在oga那张姣好的脸上随意勾勒着线条。
“好好想想有什么该和我说的没说。”关奢延慵懒道:“我会用这把戒尺抽你的耳光,不用报数,直到你想起来该同我说什么为止。”
“是我的错……”林酒眠含糊不清地说:“我不该在主人脚边睡着……”
又是一记带着风声的戒尺扇在oga的面颊上,林酒眠呜咽一声,戒尺隔着软肉磕在了牙齿上,口腔里一片腥气的血味。
林酒眠被打得晕头转向,脸被打得别了过去,大滴的眼泪滚了出来,但是没敢哭出声,只怕关奢延抽得更起兴了。
关奢延用戒尺底部敲了敲手心,等宠物自己把头转回来接着挨罚。
主人训诫宠物从来不用考虑太多,找个由头就罚了,这样才能好好磨一磨宠物的性子,让他乖乖听话。
他喜欢能一手掌控的宠物,
林酒眠挨过打的地方又热又麻,那股疼痛感直接往他皮肉里钻,贴在骨头里出不来。他想开口服两句软,在alpha面前讨饶然后被一顿暴肏,也好过这种没尽头的挨打。
更何况他的身体也越来越淫荡,就连挨抽,腿心里也一股股的淫水往外渗,流到了他跪坐着的小腿上。
“不对。”关奢延干脆利落:“重新说。”
林酒眠的心一直吊着,怀疑关奢延在套他的话——他并不奢望关奢延能被他这段时间的卖乖讨巧蒙骗过去,自己对他来说是个随时会竖起爪子给他一下的野生动物,关奢延只是在享受这个驯服的过程,不可能百分百信任他。
当然也可能出于alpha的自大和对他的轻视,觉得已经将他的尖爪和牙齿全数拔掉,认为他掀不起风浪,所以没有过分防备他,这顿毫无理由的训诫在关奢延看来只属于发泄凌虐欲望的情趣。
林酒眠垂着眼睛,掩住其中的不耐。
他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几乎没有任何能学习的机会——家主的淫宠只需要学会献媚逢迎,作为主人发泄淫欲的工具。一个接受过太多教育,会读书认字的oga放在家主枕边,反而容易生出反骨,轻则危害家主的安危,重则败坏整个家族的家风。
淫宠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把对家主的忠诚与爱烙印进身体里,从此只向那一人臣服,从身到心全部奉献出去。
林酒眠是个异数。
记忆里垂暮的老仆教他如何一笔一划写自己的名字,他从那时起,才知道他并非生来就是“9157号”,而是有自己的名字。
宠物拥有名字是一种殊荣,因为他们是家主的财物,只有被家主赐名,才能有机会拥有自己的名字。但那天老仆与他闲聊,他才知道,他与外面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他早已拥有自己的名姓。
“那天你被送进来的时候……只有这么一点点大。”老仆声音低沉缓慢,他的大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落到瞪着一双漂亮眼睛的小孩头上:“葵家下属的孤儿院里收容了很多因为各种原因被遗弃的孩子,他们有些会被正常地养大,拥有‘外面’的人生,有些非常漂亮出挑的会被挑选出来,吸收进葵家。有些会被培养成仆役,有些会成为宠物,就像你这样。”
幼小的林酒眠完全听不明白,他正在严肃地啃手里那份洒了香脆芝麻的卷饼。训宠营里对他们这些七岁以下的小孩管得不严,孩子之间是有某种自然生成的丛林法则,比如林酒眠年纪小个头也小,开饭时老是挤不进去,轮不上他吃肉,只能打上半份稀粥再浇一点空盘里的肉汁解馋。但他这个年纪又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变大,勺子刮着盘底的米汤,肚子总在咕咕叫。
所以他会偷偷跑出来转悠,帮仆人干点小活,见了谁都笑得甜甜的,好从其他人那里搞点吃的填饱肚子。头发半白的老仆就是其中出手最大方的那个,林酒眠已经连续一个星期都半夜跑出来帮他拔草整理花圃,每次来老仆都能从怀里掏出还热乎的食物,都是训宠营里他没资格吃上的美味。
老仆的眼神悠远,笼着蒙蒙的雾气:“这些大家族养宠物是传统了,宠物都是要自己从小亲手培养的才放心,这样放在枕边,生不出一点异心,所以年纪越小越好,进来后统一养大,再给家主挑。”
“从小就在训宠营长大的小孩,耳濡目染,自然认为世界的规律就是如此。有些人很幸运,直到死前都沉浸在这份幻梦里。”老人低头磕了磕烟斗:“也有一些人,直到年纪大了,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却再也出不去这高墙,只能活在无能为力的痛苦里,庸碌到死。”
幼年的林酒眠完全听不懂老仆的话,他舔了舔手指上的芝麻,胃里全是妥帖的暖和,满足地打了个嗝,准备和老仆说再见——他不能回去太晚,如果被查房的人发现他半夜偷跑出门,是要挨罚的。
老仆伸手蘸了一边水桶里的水,侧过头笑着看了眼坐不住的小孩:“不着急回去。想知道你的名字吗?”
小孩好奇心是最重的:“可是,老师都说,我们没有名字,只有编号……有名字,得是家主点了名的人才有的。”
在他的心里,那一定是比训宠营里所有人都厉害的人才有资格拿到的东西,就是能在吃饭时吃上炸鸡腿的那几个人,都不一定有资格被家主取名!
在清凌凌的月光下,老仆手指蘸水,在小孩好奇的眼光下,在石板上划动。
“林酒眠。”老人微笑:“你被送进来时,我看见你的名牌上是这个名字。”
下巴上传来的痛感,把oga拉回了现实。
关奢延有点不满地看着走神的宠物,一手掐住oga整个下颌,左右仔细打量宠物被抽得鲜红的面颊。
“还想着周池?”关奢延语气不悦:“你最大的错,就是整日花心思勾引周池和你淫乐。摆正你的地位,听见没?”
林酒眠身上哪哪都疼,也不做无谓的辩解,在alpha的手心里乖巧地点了点头。
关奢延给完鞭子,也想给点甜头,双管齐下,好完全收服宠物的身心。
“我会让周池少回这里,让他好好忙于事业。”关奢延说道:“你也安分守己,别老想着从周池那里得到些什么。只要你能乖乖听话,得我欢心,除了夫人的位置,其他金银玉石,富贵吃穿,你都可以拿着玩,听见没。”
林酒眠依偎在他的怀里,皮肉粉白,温顺乖巧,微微点了点头。
关奢延心情好,觉得oga还是要时常收拾一顿才好。
他把被抽得全身发红的情欲中的oga推在桌上,把林酒眠的双腿推到肩上,直接挺腰,一捅而入!
林酒眠软嫩甬道里已经足够淫荡,被抽得发热的逼口温度比平时更高,肏起来有种新奇的舒适感。关奢延按着oga的腰肏弄几下,就要往深处去。
oga双脚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突如其来的汹涌快感席卷了这具被吊着太久了的身体,他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欲望和疼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没。
桌面太小,关奢延的肉棒擦过甬道内的敏感点,林酒眠浑身过电一般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啪地一声敲中了侧边的酒瓶!
存世不超过五十瓶,市价以百万计量的美酒就被他这样扫了下桌,哐当一声砸在白色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