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杀手攻出场“被外面的人S了一肚子现在来找我帮忙?”(2 / 22)
这样一具白皙柔软的身体深处,锁着一堆别人的精液,撑得小腹微微鼓起,说不定还被人射了尿进去。薄薄的腰身上几个青色指印,屁股上满是红色的巴掌印,腿中心更是红肿得不像话,这些痕迹都是上一个alpha无声的挑衅。
这个oga在我的身下,被我干成了一条浪叫的母狗。
墨衷沉着脸,一巴掌扇在林酒眠的腿心!
“疼!!!”被马鞭抽过了的穴口哪能这样挨,林酒眠想挣脱把自己当腿并起来,墨衷却按着他的腰,脚也跨进了浴缸,膝盖插在他的双腿中间,完全断绝了林酒眠躲避的去路。
“怎么搞成这样的?”墨衷的声音倒是很平静,没什么波澜。
他的手劲不小,抽那一下没留力,林酒眠双手护住腿心,上半身没了支撑差点摔进水里。
“我被条子逮着了!”林酒眠的腿心火烧一般的疼,挣也挣不动,也不知道为什么墨衷突然发疯:“今天不做……那个条子给了我一枪,我现在脸上还疼!在审讯室里他又把我一顿肏才肯放我出来,这事我又说了不算,你发什么疯!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今天不肯跟我去干这一票吗,如果是你来帮我,林羽就不用出来,我也就不用蹲钟楼上被宪兵抓了!”
墨衷伸手把他的脸别过来,临近发情期的oga嘴唇饱满泛着微红,脸上有一道淡淡的闪电状瘢痕,已经快消了。
他的脸上淡淡的看不出表情:“我说了我很贵。”
“是啊!”林酒眠愤愤的,“我雇不起你好吧,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你赚你的钱去,外头的alpha射多少东西我里面关你什么事?你不高兴我来你这就直说,我又不是没处去!”
可能是热水太烫,熏蒸得oga眼角红红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眼眶里,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你委屈什么。”墨衷过了会才慢慢开口,“让我出场的价格是不便宜,但你也知道,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会把你的事情当做自己的去做。”
浴室里一下子静了下来,热气从半开的浴室门里散出去一些,室内温度降了下来,林酒眠背上有些冷了。
“没必要吧。”林酒眠把身体撑起来,回头看着墨衷的眼睛:“如果你有什么需求,作为朋友我能帮一定帮,这也算是你帮我度过发情期的回礼。”
“其他的东西就不用说了,我想要什么你也知道。谢谢你最开始的时候照顾我,我很感激你。”
浴室的水也慢慢凉了,林酒眠有点惴惴不安,墨衷大部分时候都很靠得住,很少发脾气,而现在他能感觉到墨衷有点不大高兴。
他发情期到了需要找墨衷解决的时候,平时到处出任务行踪不定的墨衷就一定在。墨衷会按着林酒眠的腰就用强横的alpha信息素包裹住他,在他的腺体上轻咬做临时标记——林酒眠与他约定过不许他成结,也不许他咬穿腺体做永久标记,更不许他肏进生殖腔。大部分时候墨衷都是个靠谱的好床伴,唯一过分的地方就是喜欢就着一个姿势把他肏得高潮到昏死过去,醒来时发现alpha还是那个姿势在肏他,肚子不知道被射了几次,即使是平躺着也能看见鼓起的小腹。想让这条不知餍足的狂犬停下来,林酒眠就得主动抱着alpha脖子,哥哥老公的乱喊一气,求着他出去,拉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说自己已经怀上了老公的孩子。
下了床林酒眠还是以走偏门捞大钱为目标不断奋斗,而墨衷有段时间很奇怪,像是真的把他当自己的妻子了,还期期艾艾地问他喜欢什么颜色,穿着正装约他到高级餐厅吃饭。
林酒眠这才反应过来,墨衷可能是个死心眼的处男alpha,以为在发情期帮oga的忙是占了人便宜,心里过意不去。他善解人意地和墨衷说你别往心里去,说了一大段话开导他。墨衷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阴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林酒眠那时还没见过这个老冷着一张脸的杀手动脾气,他不敢多待,前菜刚上完就借口家里有事溜走了,走得太匆忙,衣角带翻了桌上精致的小蛋糕。
白色的奶油蛋糕在地上滚了个圈,表面漂亮的裱花全糊了。蛋糕滚到了邻桌用餐的客人带着的大白萨摩脚下,被大狗一口吞进肚子。
听说那桌客人还抓着墨衷让他出医药费,似乎是大狗吞进了金属圆环异物,连夜进了兽医医院。
“行吧。”墨衷垂下眼睛开了口,打破浴室里令人尴尬的沉默:“射得多深?留太久会发烧,我帮你弄出来。”
墨衷:“我帮你弄出来。”
两人离得太近,杀手的手还牢牢卡在他的腰上,按着那几处被审讯官掐出来的淤青。瘦削有力的腿卡在林酒眠的大腿之间,林酒眠只觉自己的下身被完完全全按在男人的膝盖上,被迫露出下午被人玩弄过的红肿双穴给他视奸。
“算了……”林酒眠实在受不了这种不堪的气氛,尝试和男人交涉:“我自己来……你忙你的,洗完澡我就回去。”
“就你那样弄,射进去的精液到明天早上都流不完。”杀手的语气不容置疑,腿向上顶去。林酒眠的肉棒贴在墨衷黑色的作战裤上,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条肌肉结实的大腿传来的热度。
他今天被审讯官按在桌上操时,只有骚穴得到了满足,那人并没有照顾他的前面,也没有允许他自己碰。在浴室里他想的都是怎么把精液往外掏,也没心情去抚慰前端。
而墨衷在和他做爱时,有时候会直接把他肏射出来,有时会一边在身体里顶撞一边抓着他手撸动前面的肉棒,快要射精的时候会极温柔地亲吻他。体验太好,记忆里的温度和身下男人肉体的温度一模一样,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刚被碰触就微微发硬。
但两人才刚刚吵过架,现在也明显不是个调情的好时机。
“这样也能发情?”墨衷发现了大腿上的变化,他毫不留情地按着林酒眠的后腰,肉棒就夹在他的大腿和林酒眠小腹之间,慢慢施力。
在这种刺激下,肉棒更硬了几分。林酒眠面红耳赤,恨不得能伸手打到后面的人:“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有人碰你你也会硬啊!”
“要弄出来就快点,我想早点回家,别磨磨蹭蹭的。”
墨衷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有人碰你你也会硬……”
他从容地将双指插入林酒眠的花穴,墨衷的手指看起来白净修长,其上却有常年玩枪练刀留下的茧子。硬质的枪茧磨过林酒眠体内,让他分不清是痛是痒,在墨衷不知有意无意地狠狠蹭过某个敏感点时林酒眠本能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媚叫。
墨衷看着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的oga,手心里是红肿穴口滴出来的一小摊白色浊液。他把手指从又湿又热的穴里拔出来,在水里荡干净手。
“太深了,光用手指拿不出来。”墨衷起身在柜子里翻找:“我给你拿点东西,你自己来。”
他把几枚跳蛋,一根透明硅胶按摩棒,一只深紫色带刺激阴部的外凸按摩棒摆在林酒眠的面前:“自己玩到潮吹,用你的淫液把脏东西洗出来,然后插上透明的按摩棒给我检查干净了没。”
林酒眠本能地皱眉,他偶尔也会使用玩具抚慰自己,但今天实在太累,墨衷又一脸冷淡地坐在浴缸边,一幅等着看他怎么用玩具玩弄自己的样子。
让他走他肯定也不会听,今天晚上一直在莫名其妙地发脾气。
林酒眠全身赤裸地坐在半缸洗澡水里,和全身只有部分衣物被热水打湿的墨衷面对面,本能地有点气短。林酒眠心想先顺着他,高潮一次弄出来点东西,把人哄哄,这样就能